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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夢。作者有話要說:快接近尾聲了,這篇文數(shù)據(jù)實在是不怎么樣,寫的不盡人意。估計年紀大了,搞不懂現(xiàn)在的熱點還有風格了。但是也依然感謝大家耐心追文,你們的每一次的收藏與評論是璃散最大的動力。接下來估計會寫一篇拖欠了幾年的文。cp類型完全不同,感興趣的可以去我專欄里查看收藏。第54章相愛了也不知道飛了多久,身心早已疲憊不堪,握著賀雪清的手,秦朗不知不覺的昏睡了過去。等到他再次睜開雙眼清醒過來的時候。首先入目的是吊在半空中的點滴瓶子。接著到處都是白花花的色調(diào),被單清爽,周圍一陣讓人安心的氣味。他轉(zhuǎn)過頭電子鐘上顯示了中文下午2:29分。張開嘴,微微嘆了口氣,回來了嗎?還未等他支撐起身體,門就被打開了。進來的人讓秦朗感到驚訝不已?!鞍郑??”看到兒子的瞬間,男人眼眶泛紅,整個人激動的微微顫抖,他快步來到秦朗的身邊。“終于醒了?”,心疼的摸了摸秦朗的頭。秦朗坐直了身體,眼眶微微發(fā)熱,強忍著內(nèi)心的洶涌,伸出胳膊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父親。“爸,我回來了?!?/br>“回來了就好?!保赣H溫柔的摸著秦朗的頭。孩子的痛苦,作為父親的他又何嘗體會不到呢。失去母親的痛苦,接著被強硬拆散了戀人,道德倫理家人之間的不斷拉扯。那段日子,他總是一個人默默眼神空洞發(fā)著呆。孩子實在是太痛苦了,才會選擇前往蘇特,選擇了逃避。離開的那一整年,每天都盯著新聞,直到發(fā)生動亂,完全失去聯(lián)絡的那種無助與痛苦,反過來如同針刺一般,秦朗的父親陷入了無限的自責之中。如果當初自己能理解多他多一點點,會不會秦朗不會選擇離開,不會遇到危險,不會感到那么的難受。用盡自己所有的辦法,無論是官方的還是非官方的,這個男人畢竟是年紀大了,秦朗依舊是音訊全無。到了后來,甚至新聞也是一種折磨,一夜一夜的失眠,用最無情的蘇特當?shù)叵碚勰土P自己。賀雪清的消息是他的救贖。他沒有想到這個曾經(jīng)讓他憎恨,拐走他的孩子的男人,居然成熟到在回來的路上就聯(lián)絡了他,雖然不是他本人親自保平安,但是這樣的消息無疑讓他從絕望中再次活了過來。秦朗松開了自己的父親,冷靜下來過后,他仔細的環(huán)繞了一下四周。“聽說賀雪清也剛醒沒多久?!?/br>被父親的聲音震驚了片刻,秦朗臉色有點不自然,躲過了父親的目光。對方坐了下來,“我聽說了,這次多虧了他,你要好好感謝他?!?/br>秦朗沉默地點點頭,看了看面色平靜的父親,內(nèi)心始終還是有些擔憂。畢竟,要讓老一輩人馬上接受這段感情,還是比較不現(xiàn)實的。坐在床邊的父親看了一眼兒子猶豫的樣子,“去吧。”“什么?”“去找賀雪清吧。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著讓人心煩。你們兩個,好好的?!?/br>看到父親有些尷尬的表情,秦朗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一下,隨之而來被家人認可的那種欣喜涌上心頭。“謝謝爸?!?/br>“趕緊走吧?!?/br>秦朗穿上鞋,站都沒站穩(wěn)就往外沖。秦朗的父親看著自己兒子那著急的背影,只要能夠幸福高興的活著,這就足夠了。興奮的剛沖出病房,秦朗覺得自己傻缺了。賀雪清在哪個病房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找。“先生?你哪個病房的?”,一個護士小姐走了過來。聽到久違的中文,再看到周圍都是熟悉的黃皮膚黑頭發(fā),秦朗感動的快要哭了出來。真好啊,回家真好。“這個不重要,賀雪清,有個病人叫賀雪清,你幫我查查他在哪?”,說完秦朗覺得自己唐突了。哪知道對方臉色一紅,“您說賀先生嗎?他就在這層,你看走廊盡頭人最多的那間就是賀先生的那間房了?!?/br>“好的,謝謝?!?/br>賀雪清人長得帥,多金,還是貴族,就連個表哥還是個將軍,自然身邊少不了癡情種,但是今后也不能太泛濫了吧。本來剛剛沖出來的興奮勁兒被這個護士妹子弄得煙消云散。經(jīng)過了電梯,秦朗突然停住了腳步,又折了回來。認真的審視著電梯旁的鏡子中的自己。在蘇特的那段日子吃不飽睡不暖,整個人瘦了一圈,臉頰都有些凹陷。穿著過大號的病號服,頂著完全沒有形的頭發(fā),秦朗伸出手,將劉海向后撩了撩,想到一會兒要見賀雪清該用什么表情,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沒那么差。“別撩了,我弟見不著你,都要拔針管了?!?/br>突然背后傳來的聲音把秦朗嚇了一個機靈。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居然是賀雪清的二哥。“您好,您也來了啊。”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見到賀雪清的家人居然如此緊張。男人不高興的撇了撇嘴,“我都警告過他,跟你一起會受傷,丫的就是不信。”,沒想到這么漂亮的男生居然如此暴躁,秦朗沒敢出聲,男人挑了挑那對桃花眼,“你還愣著干嘛?!趕緊去??!”“好,好的?!?,秦朗頭也不回的趕緊離開。越是靠近病房,整個人越發(fā)緊張。敲了敲門,“進來吧?!?,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秦朗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首先是看到賀雪清的父母,他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接著,目光移到了病床上的男人。“賀雪清,你還好,嗎?”,秦朗承認自己此時此刻十分之窩囊。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整個人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坐在病床的賀雪清見到秦朗的那一刻,整個人都燦爛了。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那陣暖意,容不下任何其他人。“還好。你過來?!保R雪清也是在忍著。想到兩個人在蘇特經(jīng)歷的一切,兩個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經(jīng)歷了生死與離別,能安靜的看著對方都是那么難能可貴。賀雪清的父母也想給兩個人一些獨立的空間。悄悄的關(guān)上了房門,留給這好不容易終于走到一起的兩個孩子。秦朗咽了咽口水,坐在了賀雪清的床邊。賀雪清的眼神太過炙熱了,他緊張的把目光放在了床頭上的水果籃上。“想吃蘋果嗎?我削個蘋果給你吃?”賀雪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秦朗。被這樣赤/裸裸的眼神看著,換做是誰都受不了。秦朗瞬間臉就泛了紅。為了掩飾這份不安,秦朗還真的拿起一個蘋果。只不過沒等自己碰到水果刀。那握住蘋果的左手,被男人捆紗布的右手控制住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