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知道她肯定是來找事的,這女人太任性,永遠只記得人被踩在塵埃的時候,就算那人飛上了天,她也照樣不屑。“太子妃回來了,看看母親給你準備的院子還喜歡嗎?”鄭母陰陽怪氣的問,皮笑rou不笑的,鄭念真都擔心她臉會抽筋。鄭念真笑了笑,腰板挺的直直的,直視著面前的女人,“母親準備的,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怎么會不喜歡呢!”鄭母看著鄭念真這個樣子,還真是飛上枝頭了,以前那么懦弱的一個人,現(xiàn)在都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姿態(tài)了!鄭念真真的要感謝夏婪,以前她雖然有手段,但是不擅長宅邸瑣事,鄭母變著花樣的整她,她還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法對付,而且她在這個家孤立無援,所以只能像鄭母低頭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只求鄭母把她看清點,少找點麻煩?,F(xiàn)在有了太子妃這個身份,終于不用受這些鳥氣了!可憐的鄭念真,她完全忘了要是沒有夏婪她早就脫身賺錢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了。鄭母有些氣餒,雖然她沒腦子,但是最基本的規(guī)矩還是懂一點的,比如她永遠不會找身份高于自己的人的麻煩,就像那天賞春宴上,有皇后在,她就沒有在明面上給鄭念真難堪。以后,她也不再會大咧咧的給太子妃找難堪,雖然心里無限怨恨。“你現(xiàn)在是太子妃,早先我沒教過你規(guī)矩,想來你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差不多的,這段時間要和太子殿下分房睡,知道了么?”鄭母努力給鄭念真點不痛快。但鄭念真聽了不痛不癢,笑著說,“母親放心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不勞您提醒?!闭f完轉(zhuǎn)身進屋了,留鄭母在屋外,不管不問。鄭母憤憤地離開了。夏婪扯完皮,由人帶著到這個院子,先是在四周環(huán)顧了一下,進屋看見鄭念真坐在凳子上,問了句:“這院子是新收拾的?”“嗯?!?/br>夏婪嘆息著拍了拍鄭念真的肩膀,頗為同情。鄭念真全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三個字:無所謂……或者,不在乎……夏婪更同情了。晚膳他們都沒在正式吃,因為都不餓,來自同一時代的人就是會有一些相似的習(xí)慣,龜毛講究的古代上層社會寧愿浪費也要按時吃飯,但現(xiàn)代人就很隨性。人吃飽了就容易沒事干,比如說夏婪又開始開腦洞了。“鄭念真,你說我們晚上怎么睡?”我不會和你一塊睡的,夏蘭舒望知道了可不得了了。“床只有一張,這怎么辦?”反正我要睡,我是太子你是屬下!“要不你打地鋪好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讓一個女生睡地板……沒事,她有武功啊,肯定經(jīng)常睡。夏婪正在這想著呢,還作出一副為難糾結(jié)的表情。鄭念真無奈,扶額道:“殿下,歸寧期間夫妻是分房睡的?!?/br>夏婪呆滯了,張大嘴巴,呃……還有這條規(guī)矩他怎么不知道?!╯﹏╰☆、第二十八章夏婪以為夏蘭舒望今晚會來找他,但他沒想到自己巴望了一晚上也沒見人來。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前幾點還黏的像狗皮膏藥似得,沒想到居然能這么忍得住,是真君子啊還是裝君子啊……哼,不來就不來,誰稀罕!某人也在王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想著也就三天,很快就過去了,但是他也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古人誠不欺我。夏蘭舒望越來越不安,他現(xiàn)在不止是思念莘兒,而且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后院里沒肚量的女人一樣,老是胡想八想,明明知道莘兒不可能做什么事,但他還是不放心,就怕這三天莘兒被鄭念真勾了魂去。終于在第二天晚上,夏蘭舒望悄悄潛入到鄭侯府里,又慢慢摸到夏婪的房外,推門,門紋絲不動。夏蘭舒望這就糾結(jié)了,他知道,這是莘兒生他氣了,明明答應(yīng)過留門的,可自己先失了約,他生氣也無可厚非,換誰都得生氣。但區(qū)區(qū)一道門怎么能攔得住夏蘭舒望呢!夏蘭舒望略施小計,就進去了。夏婪也沒指望這門能真把文武雙全的定遠侯攔在外面,他只是表達自己的不爽,順便把他的心情傳遞給半夜偷偷摸進來的人。夏蘭舒望爬上了夏婪的床,把床上的人緊緊摟在懷里,遭到了嚴重的拒絕。“起開!”一胳膊把后面的人撥開了。“喲,夏蘭舒望,你怎么來了,這是太子妃娘家,現(xiàn)在是歸寧期間,你這樣爬上人家姑爺?shù)拇膊惶冒桑 毕睦氛f這話的時候頭也不抬,眼也不睜,一臉嘲諷。夏蘭舒望皺了皺眉,現(xiàn)在屋里沒有點燈漆黑一片,他看不見莘兒臉上的表情,但能聽出莘兒語氣里nongnong的嘲諷,他知道,莘兒是真的生他氣了,關(guān)鍵是,他不知道怎么哄,而且他覺得,自己不來才是正確的,就算莘兒的婚姻只是表面上的一種形式,但他還是覺得這樣不好,歸寧時期還和莘兒在一起,對鄭家太不尊重了些。“莘兒,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我是真的想你了……”夏蘭舒望不顧夏婪的反對,執(zhí)意把夏婪摟在懷里。“你到底怎么想的!”夏婪開始掙扎四肢,“你先松開,我呼吸困難?!?/br>“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好,太不尊重鄭侯爺了一些,我們畢竟……”夏婪實在受不了了,哂笑到,“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夏蘭舒望抬起頭,震驚的看著夏婪,夏婪盯著他的眼,繼續(xù)說,“是男人就要有擔當,我們怎么了?你膽子就那么點大么?你死守著你的仁義道德,但最后呢,你還不是過來了。你就不能想開一點都這樣了你還怕個什么!在我的大婚之夜敢到皇宮里偷梁換柱的人呢,去哪了?我還納悶?zāi)兀瑧{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干掉我自己做皇帝,卻跑來給我端茶倒水,原來是真的沒膽呢!”夏蘭舒望更加震驚了,他緊緊看這夏婪,“莘兒,我沒有,我永遠不會和你搶皇位的,你才是這個王朝名正言順的人,莘兒,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夏蘭舒望的語言更加的慌亂,哆哆嗦嗦說的前不搭后的,就怕夏婪不相信自己,以前他只是以為夏婪忌憚他,可沒想到都忌憚到這個份上了。“你到底有沒有聽到重點!”夏婪怒了,他一直以為這人很聰明,心思深不可測,怎么現(xiàn)在看著這么蠢呢!當初自己肯定是眼瞎了,才把他當頭號敵手。“呃……”夏蘭舒望沉默。“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那些頑固不化的禮儀尊卑都那么循規(guī)蹈矩的遵守下來,你看,男子之間的愛情是不容于世的,可是錦王爺還是喜歡我父皇,你也還是喜歡我,這些桎梏你都已經(jīng)打破了,你還管那些沒用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