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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火影、聊著海賊,他就很開心,如那漫展廳里笑出一排白牙的路飛。不過,他最后還是陷進了這個深坑——只因看到了柯南。這個漫展受到歡迎,不僅是因為內(nèi)容的多樣,受眾廣泛,亮點更在于整個現(xiàn)場的布置。一樓的眾多攤位,二樓的單獨包間,三樓各式各樣的放映廳。適合熱鬧的,符合清靜的,連伊遠信到后面都有點不舍離去。一顆久旱干渴的心,像是被澆了三兩滴水,意猶未盡。回去的時候,其實被預計的還晚了半個小時,大伙都下課了,伊遠信換了校服進了校門沒有直接回寢室,先去了一趟教室。玩得這么瘋,還算保持最后一絲清醒,拿點試題回去,熄燈前還能做點事情。回教室的時候,燈已經(jīng)熄了,他打著手電把一份星火英語找了出來,正準備走的時候,單仁恰巧走了進來,“你們玩的怎么樣?”黑夜中,那人卻獨獨能準確判斷出他的身影。而伊遠信正高興,一時忘了還和他冷戰(zhàn),抬頭那刻卻又撇開了,及時想起,剎住了腳。“景哥知道了?!币吝h信本打算直接從后門出去,這一句話,又徹底打亂了自己的節(jié)奏,慶幸是在黑夜,臉上的慌張沒有直接被看破。他裝沒聽見,從后門走了出去,更不要說能聽見后面某人無奈的嘆息。第8章第8章回寢室的路上,伊遠信心思浮動,他是第一次被人抓到尾巴,第一次在老師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初中那會,他也有過這般叛逆的黑歷史,但都掩飾的很好,這下,他該怎么辦?到寢室后,躺在床上,手里拿著星火英語,可卻沒看進去半個字母,他該不該先去找老師認錯?可這樣又有點買室友的意思,旁邊的室友都還在熱火朝天討論剛剛的漫展,余興未了,現(xiàn)在開口說明事情已經(jīng)敗露,是不是太掃興了?雖然逃課不是件好事,可他還是想站在室友這邊,沒有理由。十分鐘的焦灼等來的是景哥一聲呼喚,他來查寢了——景哥也是隔壁文科班的班主任,今晚會碰上他是伊遠信意料之中的事。景哥把伊遠信叫出去了,這一下才讓幾個室友意識到形勢有些不對,他們剛剛直接回了寢室,還沒來得及找人細問晚上的情況,這下怕是翻船了。“老七怎么還沒回來,還有班長?”邊一峰這時剛剛從浴室里洗完腳出來,他剛才就聽到景哥的聲音,不知為何,他所有老師當中偏偏最怕看起來最年輕最沒有殺傷力的景哥。其實說起來,景哥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眾多女同學不僅看上他的顏,可還有他的rou體。同學群里一直流傳著景哥健身裸上身的照片,八塊腹??!足夠舔屏了!仲孫孤是最不擔心的那一位,他向來敢作敢當,更何況,他的后臺足夠硬。而師百書更是不關心,心寬體胖雖然不是這么用的,但他真的心太大,浸yin于花火意林無法自拔。元昊不知為何從進文科班就和邊一峰不著調(diào),兩人從未說過一句話,不是那種不熟,更有種刻意對立的感覺。靳牧高看得明白,此刻也只有他接話才能緩解尷尬,“老七估計根本就沒去打聽消息,應該又跑到電話亭,給他‘mama’打電話了。”至于單仁,他選擇不言,本來就沒怎么關注他。邊一峰見大伙都不怎么關心,識趣的結(jié)束這個話題,等室長回來在靜觀其變。他在下鋪擦完腳,抬手抓著頭頂?shù)臋跅U一個翻身,就穩(wěn)穩(wěn)地坐到了上鋪,還是這般不在意自身安全。外頭的伊遠信倒是覺著自己此刻的人身安全才是受到了威脅。一直以來他覺得他和景哥是最能處理好師生關系的,不會像其他老師那樣緊張,可此刻,他卻不敢正眼看他,深怕看到責怪,看進失落。其實白光景對于他并沒有太多指責,他只是有些好奇,自己之前對伊遠信的認知,似乎有些偏差。他本以為伊遠信只是一個會讀書學習的乖學生,可現(xiàn)在看來,逃課這些“壞學生”標配技能他也不是不會。年輕老師終究和老一輩教師看法不同,要是今天是放到政治老師面前,那估計就是一通思想教育再搬出馬哲毛概,趁機補一堂課。“本來以為,你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伊遠信啊。”景哥話開了個頭,也不急著說,此刻他們站在寢室樓前不起眼的小角落,同學們來來往往,也沒怎么注意,卻還是讓伊遠信緊張地紅了臉?!疤诱n這種事肯定是不對的,我也不管你有什么原因,都是要好好檢討。尤其你還是一個寢室長,是吧?你們男生今天就兩個人在班級里,這像話嗎?”伊遠信聽著聽著竟有種被指責逃課技巧不夠高明的味道?“我不是你們班主任,沒責任管你們,但我還是你們?nèi)握n老師。今天要是換了別的老師,可能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币吝h信聽到這,便悄悄松了口氣,他知道景哥還是打算放自己一馬了,可心里卻更加愧疚。“你回去后跟其他幾個逃課的同學說,檢討是一定要寫的,至于后面……”景哥還是有老師那一套作風,在這種關鍵時刻停頓一下吊吊胃口。“我不會跟你們班主任說,不是想幫你們掩飾什么,就覺得今天事情還算影響不大,放你們一馬。也當做一次警告,下不為例!”白光景那一刻暗沉的雙眸微微透著點亮光,嘴角還帶著一些壞笑,不過都被夜色遮蓋了,誰也沒發(fā)現(xiàn)。包括后面路過看到他們的單仁。寢室樓前一次擦肩而過,四目相交又匆匆撇開,兩人都沒有過多交集,伊遠信無心,他也無意。單仁先回的寢室,后腳周泰就進來了,趕忙問道:“班長班長,剛才那是不是景哥和室長?”單仁回頭一看是周泰,語氣又是低沉下去,淡淡回了句:“嗯?!敝芴┤齼上掳研摿?,急急忙忙去拿洗漱用品,每次他都回來晚,時間不多,可他有潔癖,強迫自己洗上幾遍臉才能上床。這般匆忙自然沒有注意單仁的語氣,又接著問道:“今晚我們逃課是不是被抓了?!彪m然是問,但卻十分肯定了,單仁心里也不得不吐槽,文科班總共就這幾個男生,一下少了大半,能不被抓嗎?周泰還想接著問,門口又傳來動靜,伊遠信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地理老師,他選擇趕緊閃進廁所。“你們幾個很有出息??!每人五百字檢討明天交給我,明天你們班主任就回來了,小心點!”景哥說完這句話后就到對面寢室查寢,對面才是他管的班級,對他們沒留太多關注。也虧得這樣,伊遠信拿著臉盆進了廁所才松一口氣。他剛剛站在外面幾分鐘就出了一身汗,快熄燈了,擦把身子再上床睡覺。單仁也進來了,本來就只有幾平米的浴室頓時就顯得擁擠,他過來拿著牙杯刷牙,和伊遠信站一塊,用身體碰了碰,可伊遠信絲毫不為所動,抓緊擦了把就出去了。周泰透過面前的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