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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兔小子的思想情感詮釋這首歌的時候……那就是一種令人極其不舒服的感覺。用“天使音”唱出這種黑暗詭異的歌曲,效果出人預(yù)料的好,哈莫尼相信如果他將這一幕放在開頭,在這首歌出現(xiàn)的那一刻絕對能讓觀眾直接入戲。哈莫尼心情大好,等西奧羅德一首歌唱完了,他親自為他送上一條毛毯,為他撐起傘,打著趣:“西奧,mylittleBunny,我覺得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怎么辦?”“可惜我不是黑人侏儒?!蔽鲓W羅德裹著毯子,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你這小子找打呢?”哈莫尼笑罵著,“信不信之后我讓你在大雨中NG無數(shù)次?”哈莫尼在影片里也客串了一個角色,他那個角色是一個同性戀,在喝醉酒的時候找一個同為同性戀的黑人侏儒求愛,不過被對方好心拒絕。西奧羅德現(xiàn)在就拿這個梗調(diào)侃他。“哦,那樣的話,我可能就會有點擔(dān)心克洛伊和達(dá)比的身體問題,女孩子可不能經(jīng)常淋雨著涼,以及,也許我也會因你可能的情感危機(jī)幫你開導(dǎo)開導(dǎo)。”西奧羅德說,大雨戲除了他之外還有克洛伊和達(dá)比,如果哈莫尼真敢NG無數(shù)次……“算你狠,狡猾的兔八哥,玉米餅的事我只能再考慮考慮?!?/br>“難道不是還有一頭烤乳豬?”“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還有烤乳豬了?而且你對烤乳豬的執(zhí)念到底有多深啊!”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兩個年輕人就這樣打著傘你一句我一句越走越遠(yuǎn)。而這綿綿細(xì)雨,一直持續(xù)到第四周的最后一天,才突然變成大暴雨??伤慵眽牧艘恢钡戎┯甑膭〗M,見大暴雨終于出現(xiàn),所有人立刻行動轉(zhuǎn)移到早就灌好水的泳池旁。也許是擔(dān)心暴雨很快就過去,再加上西奧羅德完全主導(dǎo)全局的表演毋庸置疑足以掩蓋兩個女演員的缺點和不足,哈莫尼拍了十條直接讓過,而他的時間也掐的剛剛好,在他喊停過后沒多久,大雨就停了,許久不見的太陽從厚厚的云層中冒出頭。他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就只剩最后一個鏡頭。“……就這樣拍,我打算用剪輯來完成,效果也一樣,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自己會接觸到什么可怕的標(biāo)本……”哈莫尼在開拍前向西奧羅德解釋著。西奧羅德面無表情地聽著,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搖了搖頭:“不,你不必如此,哈姆,你身為導(dǎo)演和編劇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什么樣的結(jié)尾才能更加符合你的作品主題,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讓我直接拽起那只死貓,赤裸裸地送到鏡頭前?!?/br>哈莫尼有些意外,他當(dāng)然也想過這種鏡頭,他覺得讓一直游離于小鎮(zhèn)生活之外的兔小子,直接舉著貓的尸體湊到鏡頭前一定能更加勾起觀眾心底的不安和反思,只是出于西奧羅德考慮他將這套方案放在了一邊,誰知道西奧羅德竟然會自己提出來。“兔小子看似游離在小鎮(zhèn)之外,但實質(zhì)上,他依舊是小鎮(zhèn)的一員,無論是他晃蕩在天橋上,還是在田野里奔跑,他始終沒有離開這里,也不會離開這里,他的看似灑脫只是一種妥協(xié)和麻木。而讓這樣一個看似局外人的角色,舉起黑貓footfoot的尸體,就像是將無法逃避的殘酷現(xiàn)實,舉到所有人面前,說,‘看,沒有人能逃過這個現(xiàn)實,而這就是所有人的下場,腐爛和死亡’。我是一個演員,在演戲的時候,我只是兔小子,而兔小子,會這么做?!?/br>西奧羅德的敬業(yè)讓哈莫尼無法拒絕,他不再說什么,只是吩咐道具組將那標(biāo)本拿過來。鏡頭最終定格在兔小子舉起黑貓湊近的那張臉上。被大雨淋了一夜僵硬的尸體,骯臟濕潤的皮毛,臟兮兮的粉色兔耳,在灰暗燈光下死寂的綠色眸子,nongnong的黑眼圈,蒼白精致到詭異的面容,瘦削的身體,形成了最后一張畫面。這將是一個讓抑郁癥患者看了之后想要自殺的壓抑電影。拍完了最后一個鏡頭的哈莫尼如是想著。而這樣的結(jié)果簡直太棒了。在殺青以后,哈莫尼當(dāng)真給西奧羅德買了一個玉米餅……以及一頭烤乳豬。“讓開讓開,你們這群餓死鬼,誰都別想動,這頭烤乳豬是咱們Bunny的!”當(dāng)哈莫尼讓人將那烤乳豬架到汽車旅店的庭院里時,整個劇組的人都被那香味吸引,放下手頭的工作全部跑出來圍在庭院周邊,惹得哈莫尼直接張開雙臂護(hù)在烤得金黃的乳豬旁,大聲宣告主權(quán)。“噢,哈姆,你太偏心,對西奧這么好,如此摳門的你還會自掏腰包買了一只豬給他吃,而對于克洛伊你似乎連一個戒指都沒有買,你就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嗎?”作為主角之一,扮演了帶著另一主角到處殺貓,甚至還害死了一位老人只因為他認(rèn)為對方早就死了的塔克,尼克薩頓站在一邊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狀,起著哄。“抱著你的所羅門滾開,塔克。”哈莫尼直接對尼克略帶嫌棄地擺擺手,“你懂什么?”“嘿!又關(guān)我什么事,我還一句話沒說呢!”無辜躺槍的所羅門,也就是哈莫尼最終面試到的“長相怪異”的雅各布雷諾茲叫了一聲。然而哈莫尼并沒有理他,他徑直走到被哈莫尼的聲音吸引出來的西奧羅德面前,指著那頭烤乳豬,一臉挑釁說:“來,西奧,你不是想吃烤乳豬嗎?成,這一頭都是你的,但是如果你吃不完……嘿嘿嘿,你得將這頭豬的錢乘以二,還給我?!?/br>哈莫尼說著,沖一旁一副扶額頭疼狀的克洛伊拋了個飛吻:“親愛的,我有錢給你買戒指了!”所有人都笑了,這四個星期以來一直圍繞在劇組上空的壓抑氣氛也漸漸煙消云散,哈莫尼似乎用這種方式給拍了這部負(fù)能量爆棚電影的人減了壓。而原本一直面無表情甚至有些精神萎靡的西奧羅德在看到周圍人笑了之后,也在瞬間揚起了嘴角,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壓抑一掃而空,甚至仿佛從來都不存在。他沖哈莫尼擠擠眼,挽起了袖子:“哈姆呀哈姆,我想你得找另外一種方式討克洛伊的歡心了,因為這烤乳豬我能還給你的,只有一干二凈的骨頭架子而已?!?/br>“糊弄誰呢?我告訴你,西奧,在我做脫衣舞男的那一會兒,我見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例如一個小個子有一個‘大器’,例如一個瘦得只有骨頭的女人卻有一對F杯胸器,但我從來沒見過,Bunny的胃能大到塞下一整頭豬!”哈莫尼毫不在意地開起了黃腔。于是西奧羅德直接用行動更新了哈莫尼的認(rèn)知界面。而那個時候目瞪口呆的哈莫尼的嘴似乎可以塞進(jìn)一個豬頭。當(dāng)西奧羅德從機(jī)場回來的時候,洛杉磯正好也在下雨。他拒絕了哈莫尼想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