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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著洛河的“審問”結(jié)果,讓他大吃一驚。這個世界是一本書,每個人都被作者cao控,所有的人都不會產(chǎn)生獨立人格。單獨這個事實的獲取已經(jīng)足夠江白驚訝。而小如很久之前就被告知了這一事實,而她要做的卻是殺掉主角。江白隱隱覺得有什么事情脫離了他的認(rèn)知,尋找麻煩根源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因為切斷麻煩的根源是杜絕一切麻煩產(chǎn)生的最好辦法。而洛河,因為之前了解到自己被一紙契約而互換靈魂,現(xiàn)在也沒什么不能接受這是一本書構(gòu)成的世界。但是,即便是書的世界,也會有作者接觸不到的地方。他大有可為,又何必過于擔(dān)心呢?“你們不在這住了?”早晨結(jié)伴買菜的李阿姨王阿姨問道。“嗯,歇業(yè)一段時間?!苯缀吐搴踊卮鸬馈?/br>哎,多好的孩子,兩個阿姨絮絮叨叨。果然人格魅力這種事情,不是靠臉就夠的。江白得到如此教訓(xùn)。踏入一處,流動的長河里,漂浮著無數(shù)攤開的書本,每個書本里都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人。江白帶著洛河踩入一本已經(jīng)翻開半本的書中,人一踏入,就化為一道光線倏爾不見。他從小成長的地方果然也是一本書,他心里還在期待什么。洛河心里苦笑一下,果然人還是希望自己是獨特的。他們定點落入了暴君的國家,正是臨國的首都——龍城。在喬裝打扮一番后,江白決定去找丑男,畢竟烏仰是作為他的監(jiān)督人,相對而言,他知道的信息比較多。至于洛河,那副丑陋的模樣,的確是進不了皇宮的?!澳阍诳蜅@锏任蚁??!?/br>洛河點點頭,只是在確定江白走遠之后,拐進一個偏僻的街道,而后進入一個鋪子,拿出一枚印信。在得知他所存在的世界是一個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洛河并沒有像小如那樣,突然崩潰,而是逐漸試探。果然,作者也不是這個世界的全知神,很多隱秘的事情并不會知道,比如他的家族世代相傳的印信。洛家人,只認(rèn)印信不認(rèn)人。洛河看著幾乎沒有多大損失的家族精英,就知道丑男成了家族的廢棋。布陣,練兵,造反,洛河帶回人馬,開始一步一步做起。讓別人摧毀一個國家,自己帶領(lǐng)人馬重建,這種感覺比在一個自取滅亡走向末路的帝國修補者,要好了不知多少倍。隨著洛河攻城略地,江白至今窩在皇宮里。進展破少。誰讓丑男果斷是雙商感人的人呢,他居然想要江白成為暴君的男寵,自己借此機會重新成為暴君的真愛。——您老,哪里涼快就去哪里呆著吧。順手把丑男拐到地牢里,江白絕對不是因為被丑男的做法膈應(yīng)了。下次,再選主角的時候,一定帶著腦子選。至于這次結(jié)果,見鬼去吧。啪啪,鼓掌聲在身后響起。暴君拿著手絹,特意的拋在江白身上。揮推掉身后的侍衛(wèi),整個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哈哈,你現(xiàn)在是不是對這些自以為是的主角厭惡了呢?”江白仔細的看著暴君的臉,并沒什么印象。“請問?”你是哪位啊,親。“果然啊,名不虛傳?!蹦鼙唤子涀〉娜耍潜仍诨厥谟鑴渍赂钊思拥氖虑?。現(xiàn)在能夠讓江白直面,暴君想到此處不由得竊喜。之前那么多人都失去機會,唯獨他成功的和江白見面。想到自己不僅會被江白好好記住,而且還能成為把江白拉入他們陣營的最大功臣,暴君幾乎可以看到自己掌控基地的那一天。等江白聽完之后,略感好笑。因為自己是炮灰中的戰(zhàn)斗機,所以要成為炮灰逆襲主演的標(biāo)桿。滾你丫的,勞資才不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雙手交叉在胸前,“你們想要逆襲成為主演,我沒有意見?;叵胍?zhèn)壓你們,我也沒有意見??偠灾?,我對你們兩方?jīng)]有偏頗?!?/br>愛怎么地怎地,與我何干。這種態(tài)度在暴君眼里看來實在是囂張到令他嫉妒,美好的前景就像一個泡泡,轉(zhuǎn)瞬即逝。“你會后悔的。”即便是再憤怒也不會失去理智的暴君,扔下這句話走了,并沒有把江白怎么樣。江白撿起手絹,費力的從腦海里找出同類的消息。原來,他們已經(jīng)成長到這種地步了。亂了,更好。日復(fù)一日的扮演著炮灰游戲,江白早就倦怠了。在記憶被封存的時候,會有頭疼癥。在記憶被解封的時候,無數(shù)世界的經(jīng)歷讓他很快就陷入疲倦。江白感到累了。索性不如一睡不起,不入輪回,就此陷入黑暗。這種日子,想想簡直愜意到不行。但是,自己為什么覺得空虛呢。他得找到烏仰好好問問。順著暴君的皇宮,一間間翻過,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梳理自己的心情。“江白?!笨裣矎臑跹鲂闹杏科?。“烏仰。”確定烏仰沒事,多日里那種躁動不安的感覺被撫平,這是為什么呢?看著烏仰,江白覺得自己需要確定一下自己的心,至于洛河的“農(nóng)民起義”已經(jīng)轟轟烈烈到了何種程度,才沒必要擔(dān)心。自己只需要袖手旁觀即可。————————————番外——————————————洛河的故事“陛下,夜深了,您該休息了。明個又得起早上朝。”阿蘇看著御桌上的奏折又少了許多,不由的上前說道。“阿蘇,你也老了,你看我也不中用了。咳咳,看了半天的奏折都用了那么長時間。”洛河從御座上走下來,咳了幾聲,用手揩掉嘴角上的一點血絲。“陪我走走。就剩下我們這兩個老頭子了。也別拘束什么?!卑⑻K弓著腰提著燈,答了一聲。洛河抬眼看著滿目郁蔥,一輪皎月懸掛正中。咳咳,洛河在微涼的風(fēng)中連連咳嗽,阿蘇從回憶中醒來,勸阻道,陛下,我們回吧。你還是要保重身體呀。洛河抬眼看著月亮,八月二十二號的月亮不應(yīng)該是一彎下弦月嗎,怎么今天就是滿月清輝吶。洛河走了半個時辰,有些累了,這些年殫精竭慮的,把身體都給耗空了。坐在一個椅子上,清涼的風(fēng)吹拂著,好似把他帶回曾經(jīng),那是他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最幸福的日子。“陛下,您真的該回去了?!卑⑻K打了個冷,再次勸阻道。也恰好打斷洛河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