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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江卓說的那兩句的影響。江卓走在蝴蝶公園,正思索著鷹會如何行動,又會怎樣把辛海和張沅兩個一米七身高少年,不留痕跡的帶到他選定的獵殺場所?這時他接到了地瓜的電話,地瓜告訴他,西街的小友哥會幫助他救那兩個少年,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訴他就行,由他再傳達給那位小友哥。江卓道:“那就把嫌疑犯的照片傳給我吧?!?/br>過了不到一分鐘,照片就傳到了江卓手機上,他舉起手機看了看。江卓看完,忽然笑了,是張小丑的面具,據(jù)他所知,鷹的那位主人在殺手界中的代號就叫做小丑。地瓜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聲音很小,好像身處的場合不方便說話:“我還真以為是正面照呢,我們那時候看到的嫌疑犯也是這個打扮,能有什么用???”江卓正往蝴蝶公園外墻走去,說道:“挺有用的,對了,給我弄一套歌廳男公關(guān)衣服,送到‘紅雨’歌廳門口?!?/br>“行吧,對了,你要去紅雨?喂?喂喂?”“嘟嘟嘟——”江卓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揣進兜里,用胳膊夾著巧克力的盒子,在外墻的不遠處開始沖擊,在夜色中只有一片黑影,正如飛鷹展翅,從高墻中橫飛而過。第25章chapter25蝴蝶公園外墻下,是黑咕隆咚的巷口,江卓如同逛迷宮一樣,穿過這繁長的巷子,才來到了西街。最早西街是洋人建的,從外國偷渡運來劣質(zhì)的商品,以高昂的價格賣給中國人,后來丹云市發(fā)展起來,人們接受的知識更豐富,眼界變得高了,開始不買外國人的賬,這里就變成中國人自己的地盤,但建筑還有很多是國外的風格。西洋的建筑和掛鐘,這兩樣在西街隨處可見。西街被稱為‘鬧市區(qū)’,絕大部分的原因,還是歌廳太多,有那種裝修簡陋的歌廳,幾乎只有三四個包間,隔音效果太差,鬼哭狼嚎的聲音全部都能被外面的人聽到,估計剛踏進西街一只腳,就能被嚇得縮回去。江卓現(xiàn)在面臨的就是這種環(huán)境,左邊傳來走調(diào)的‘套馬的漢子愛不愛我’,右邊又響起破音的‘男人愛了愛了不會醉’。連起來聽就是‘套馬的漢子愛了愛了男人不會醉’。江卓都由衷佩服,西街文化果然開放前衛(wèi)。想來‘紅雨’歌廳不會發(fā)生這種‘漏音’的情況。江卓從地瓜發(fā)來的照片看出一點端倪,這張照片不是只有小丑面具一個人,還有七八戴帶著面具的人坐在一起,但他們戴的不是純黑面具,就是純白的面具,而小丑面具站在他們中間,仿佛是被簇擁的帝王。他的眼神睥睨,俯視著一切,如同萬物眾生都是他的子民,而黑白面具們則是他的臣民,他的擁躉。像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面具舞會。但在江卓的印象中,殺手養(yǎng)鷹之前,會為鷹打造一個‘鷹巢’,而‘鷹巢’類似于美劇中情報工作者布置的安全屋,不同的是間諜們布置的安全屋,所在地點總是隱蔽的,往往殺手要比間諜更為大膽,他們喜歡把‘鷹巢’建到鬧市中,用來藏身和藏匿武器。地瓜傳來的照片,就□□裸的透露出很多信息,先不提小丑面具到底是不是鷹,但江卓可以用多年殺手生涯擔保,這個家伙殺了很多人,甚至,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存在了類似于神在cao控生命的傲慢。這是一個沉醉殺戮的男人。‘鷹巢’是有守護者的,守護者無條件聽從鷹的指令,在必要的時候會保護鷹去死,守護者的數(shù)量取決于殺手對這只鷹有多么看重,數(shù)量越多,他對鷹越會傾盡全力的培養(yǎng),甚至會把鷹看作為傳承者,數(shù)量若少,便是鷹忽然哪天突然暴斃,殺手都可能在若干年后才知道。照片上的黑白面具,顯然就是鷹巢的守護者,但江卓不能單憑照片就下定結(jié)論守護者的數(shù)量。同樣讓他在意的是,拍照的人是誰?小丑和他的擁躉們?nèi)靠粗R頭,顯然拍照的人是他們認識的人。關(guān)鍵這張照片落到了西街老大方小友的手里,這究竟是鷹巢出現(xiàn)了背叛者,還是有人給方小友下了個局?江卓琢磨了一下,方小友不是笨蛋,早知道‘紅雨’有問題卻遲遲沒動手,恐怕就是怕有人設局給他,所謂抓捅人的嫌疑犯,設懸賞令,都是為了吸引有人替他去‘紅雨’走一趟,而現(xiàn)在做這個炮灰的人,就是江卓自己。江卓有些不爽的嘖了一聲,在周圍東看西望,在紅燈酒綠的世界里就像是迷茫的羚羊,身上那件明珠高中的衣服還沒有脫掉,與他擦肩而過的人都忍不住瞅一瞅。不過江卓一路繃著臉,煞氣太足,也沒人多看,不然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有一張魅惑勾人的臉,那雙狹長的眼睛輕輕一掃,都電的人心里麻麻酥酥。江卓終于到了‘紅雨’,犄角的階梯坐著個金刀大馬的中年人,看到江卓那身校服時眼睛一亮,立即站了起來,七扭八晃地走過來,笑得諂媚道:“你是江小兄弟吧?”江卓聞到中年人身上一股臭烘烘的酒味,不由憋氣,眼尾不悅一挑,道:“我是江卓?!?/br>在歌廳前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晃在江卓的臉上,剛才眼尾對著中年人一挑,把那張臉更顯得誘惑,身上的校服先是為了表演給辛海的mama看,又爬了蝴蝶公園的外墻,此時在江卓的身上拖拖拉拉,整個人仿佛散發(fā)著放蕩不羈的氣質(zhì)。偏偏江卓身上的味道特別干凈陽光,穿著校服就算半遮半掩,也有種制服的禁欲感,看得沉溺酒色的中年人不禁地咽口水,總想伸手一把摟住少年的時候,就在心里反復對自己說,這是小友哥的人絕對不能碰,不然等自己的就是個死。然后中年人遞給了江卓一個袋子,哈腰恭敬的道:“這是小友哥派我給小兄弟送來的,小友哥囑咐過,你需要什么盡管找我就行?!?/br>江卓兩條胳膊都夾著東西,一邊是巧克力和水,一邊是那個袋子,他把袋子里的衣服取出來,把巧克力和水都放進袋子里,推開‘紅雨’的門,向后面那中年人擺手道:“兄弟,下次洗干凈身上酒味再見面,不然被你熏了一身酒味,我回家能有人把我扒層皮。”中年人怔住了,怎么也沒想到少年對他說的會是這句話,雖然少年整句話的意思是怕熏了身酒味,可中年人腦海里卻總是重復著那句‘兄弟,下次洗干凈身上的酒味再見’。在西街摸爬滾打太不容易,身邊都是一幫只會吃吃喝喝的流氓賴子,哪里會說什么貼心的話。他在小友哥身邊見過的那些上流人士,有幾個會對他說什么‘再見’?每次都嫌惡的看他一眼,甚至有的勸小友哥別帶著他。中年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