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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殺手在訓練殺人前,會訓練對鏡頭敏感程度,甚至會用到斯金納的徹底行為主義法,讓殺手對照相機、攝像機、鏡子等一切可以照出模樣的東西,產生負面情緒。這樣做任務的時候,他們可以依靠本能躲避那些隨處可見的反射物。鷹是殺手培養(yǎng)的替身,必須要接受一切殺手所經歷的訓練,按道理說,不可能被人拍到照片,尤其正臉。江卓想不明白,也沒逼迫自己去深想,這種時候,直接把麻煩的事情交給別人就好了,于是對地瓜竹筍道:“你們去找那個小友哥,讓他把照片給我傳過來。”地瓜和竹筍此時全無得意的表情,苦兮兮的道:“你可別難為我們,小友哥對我們來講就是上層人士,已經脫離底層的藩籬,讓我們去找他?恐怕沒到十米遠,就能被他的保鏢叉出去了。”江卓看向兩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嘖嘖道:“真沒用?!?/br>地瓜討好的笑了笑,看江卓還單手抱著巧克力和水,于是故作殷勤的道:“這個我也幫你拿著吧?!?/br>江卓把巧克力和水都往后挪了挪,搖頭道:“這是給我哥買的,你不能碰?!?/br>地瓜一聽來氣了,嘿,給什么哥哥買的東西,連碰都不能碰了?竹筍在旁邊猥瑣笑道:“情哥哥?”江卓勾人的眼睛撩了竹筍一眼,道:“你知道的太多了——”竹筍害怕江卓下句話就是‘會被滅口哦’,便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誰知江卓也沒繼續(xù)說下去,他看了看月色,把地瓜手里的校服又拿了回去,巧克力和水用校服包裹起來,綁在腰上,然后對著皎潔的月光,舒展了一下胳膊,擰了擰肩膀。所有的熱身運動完成之后,江卓不知是對月亮,還是對默默注視他的地瓜竹筍說道:“萬籟俱靜,星光爭輝?!?/br>竹筍小聲問地瓜:“他說的啥意思?”地瓜白了他一眼:“就是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而天上的星星們還在殊死搏斗?!?/br>竹筍嘀咕道:“你解釋的對嗎,和這小子說的一個字都重合不上?!?/br>地瓜面色嚴峻,道:“你要是找字典翻譯,這個意思并不準確,因為這是出自黑暗世界中的一句名言?!?/br>“當整個世界的人們回到家中,享受安逸的生活時,黑暗世界的斗爭才剛剛開始。”江卓對地瓜和竹筍說了幾句話,就像矯健的羚羊,迅速奔跑起來,穿過熙攘的馬路,越過川流的車輛,直到被夜色包裹住,他的身影漸漸和夜色重合。地瓜和竹筍呆呆的望了那個消瘦的背影很久,一陣冷風吹過來,才把他們徹底吹醒。竹筍眨了眨眼,問道:“他剛才好像說了什么?!?/br>地瓜擰了擰眉,道:“好像讓我們轉告誰——什么話——我不記得了,你呢?”竹筍搖頭道:“我也不記得了?!?/br>地瓜絞盡腦汁的想,忽然拍了一下腦門道:“我記得最后兩個字,報警!”竹筍搖搖頭道:“不對吧,他說了挺長一句話,報警是最后說的?!?/br>地瓜拽他走,道:“別管那么多,先報警去,反正咱們不摻和在里面,警察對咱們也沒辦法,但要是那小子被捅死了,就有點可惜了——”“對啊,那小子長得怪好看的,笑起來,就讓我心癢癢的——”第23章chapter23辛海跟張沅不可避免的吵了起來,起因還是在江卓的身上,但造成倆人紛爭的,卻因為另一個人。張沅攻擊江卓藝考生的身份,認為這是給一班羞辱,但辛海有個男神叫季唐予,曾經不僅是一班的學生,他也是藝考生!你攻擊江卓就算了,憑什么地圖炮攻擊藝考生?誤傷了誰,都不能誤傷季唐予!辛海作為季唐予的腦殘粉,實在忍無可忍,氣的臉蛋滾圓,如果江卓在這里,一定覺得手感很好,想掐一掐。聽到辛海提到了季唐予,張沅反倒安靜下來,默認了辛海的說法是正確的。雖然季唐予的作品產量少的可憐,又不炒作,也不拍廣告,但他演的電影太經典了,甚至有位電影人在公開場合放了話,國內的電影在國際電影節(jié)里,只靠季唐予的那三部電影就能站穩(wěn)十幾年。現(xiàn)在優(yōu)秀的電影演員不是沒有,比起二十年前,那些粗制濫造的電影還是強很多的,可像季唐予這樣,以小產量在國際電影舞臺上站穩(wěn)腳跟的,實在只此一人。張沅對江卓的偏見到了極致,也不得不在季唐予面前噤聲了。這時辛海卻替江卓說了句話:“張沅,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江卓有這么深的誤解,但我要告訴你,你不要只看事情的表面,江卓不想你想象的那樣?!?/br>辛海想委婉的告訴張沅,江卓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簡單,張沅肆無忌憚的抹黑了江卓,到時候只會遭到江卓的報復。可辛海的好心,在張沅看來就是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于是氣笑了,道:“你跟他關系果然挺好?!?/br>辛海見張沅油鹽不進,便閉嘴了,打定主意,等著那個捅人嫌疑犯被警察抓到,就跟張沅分開走。倆人已經越過了蝴蝶公園,快走到了高層小區(qū),這段路雙方都相對無言,都堅定著自己的立場。這時一聲呼救,從他們的背后傳來,打破了萬籟俱靜的世界——“救命啊!誰能救救我!”辛海和張沅同時轉身,一個衣衫不整的嬌小身體撲了過來,把兩人撞地后退幾步,等站穩(wěn)了身體,抬頭一看,臉色驟然變了,竟然是個濃妝艷抹的女孩,身上只穿著被撕爛的裙子,暴露出無比嬌嫩的皮膚,竟血跡斑斑,是一道道的鞭打的痕跡。女孩死死抓住辛海張沅倆人的胳膊,指甲扣住他們的rou中,生疼的不行,但倆人一看見女孩眼中溢出的水霧,以及因為害怕而瑟縮顫抖的狀態(tài),就不敢拉開她的手。女孩不等他們詢問,就連忙解釋道:“我是‘紅雨’ktv的陪唱,他們看我長得好看就要把我抓走,我要逃跑他們就打我,你們看,這是他們打出來的傷——”女孩轉過身,借著路燈的光一看,背部上的猙獰的蛇形傷口破壞了整個背部的美感,血猩紅的有些扎眼,上面還有殘留鞭子上的倒刺,滾在rou里,看得辛海和張沅倒吸冷氣。張沅憤慨道:“他們怎么能這樣!”辛海的態(tài)度卻跟張沅截然相反,問道:“你是怎么逃出的?這里離西街雖然不遠,但也不近了。”女孩哭啼著,斷斷續(xù)續(xù)道:“是——是一個客人幫我從‘紅雨’逃出來的,我爬到他的肩上,跳到了蝴蝶公園,我——我就是想找人求救,你們快帶我走吧,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的?!?/br>張沅二話不說,拉著女孩:“辛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