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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導演面前丟了臉,你不會覺得我過分吧?”季唐予聞言后笑出聲,一直嚴肅不茍言笑的面孔,展現出它原本的絕美。江卓看了一怔,心中頓時有了同周幽王一樣的‘寧烽火戲諸侯,為博美人一笑’的沖動,內心滿足感也瞬間爆棚。——這個男人,可是被他啃過好幾口了。江卓心臟亂顫,季唐予卻很快收斂了笑,說了一句不知道算不算夸獎的話:“果然是長著犄角的羚羊——”羚羊本身不存在攻擊性的,但大自然賜予了它們一對強硬有力的犄角,能穿透最厚重的動物皮毛,所以它們能生存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季唐予視線在江卓身上來回掃蕩,就是這么個小家伙,在他們第一次見面,就開始用演技騙過他,第二次就露出狠厲的犄角,讓他心癢癢的厲害,從來沒見過這么和他胃口的小家伙,比小貓的爪子都犀利,比小貓的眼睛都魅惑,還有那嘴唇,沒有誰比它更性感了。真想整天揣著他,沒事就掏出來研究一下,為什么小家伙那么會勾引人。兩個人心里都美滋滋的,臆想的事情雖然不一樣,卻也如出一轍。兩人很快就走到了樓頂,幾個同學正陸續(xù)下來,因為樓道的光線比較暗,他們并沒有看見季唐予的臉,只是路過時隱約注意到這個男人不一般,但還沒看清雙方就擦肩而過了。天臺門是半敞開的,門口站著一位劇務小哥,看到江卓和季唐予時,瞅了瞅手里的名單,問道:“江卓?”江卓笑著點頭。天臺恍如白晝的燈光,從外滲透,打在江卓的臉上,劇務小哥揉了揉眼睛,有些看不清對面兩個人的臉,嘟囔道:“不就差一個人,怎么是兩個人——”季唐予筆直的腿,輕而易舉越過劇務小哥,留下淡然的一句道:“我是來找程育銘的?!?/br>“恩?”這位劇務小哥睜大眼睛,隨著季唐予的步伐扭轉了頭,迷茫的眼神瞬間化為震驚,當季唐予那張臉在他眼前晃的時候,心都在顫抖:“季唐予——”季唐予沒有不作聲,大步走進天臺內,直徑走到評委席。而江卓拍了拍劇務小哥,挑眉道:“我男神帥吧?”劇務小哥回過了頭,本來處于恍惚的腦袋,在看見江卓的眼角眉梢都散發(fā)邪肆誘人的氣息時,腦袋更亂了,心也酥了,這張臉比起季唐予也不逞多讓,尤其挑眉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就放了電,能讓人的心像被蘇打泡過一樣,又醉又麻。劇務小哥安靜好久才恢復神志,好像想起什么來著,拍了下腦門道:“你就是那個江卓啊。”江卓疑惑的看他一眼。劇務小哥摸著下巴笑著道:“你認識那個叫余穆的小演員嗎?”這時季唐予正坐在程育銘的旁邊,程育銘對他到來感到十分的意外且驚喜。這個對作品要求嚴苛的導演,對季唐予這位有著超一線演技的影帝,當然有著非同一般的欣賞。季唐予在電影界中地位很微妙,他的演技已經在全球電影節(jié)獲得過肯定,只主演了三部電影就飛躍到超一線影帝的地位,但其底蘊不足,人氣爆棚情況下,粉絲的凝聚力卻缺乏,說到底,還是成名時間太短。但季唐予的演技卻能彌補了這個缺陷,他在演藝界的地位不可動搖,甚至許多老牌影帝都會想到他那里取經——就連程育銘這種見過演員太多,還能調-教一些娛樂圈新人,并且能捧紅新人的老閱歷導演,都想問一問季唐予的演戲心得,學習過來可以□□手底下的演員。可畢竟兩人不熟,彼此只在大眾場合有緣照面。又是一個身在電影圈,一個身在網劇圈,交集不多,所以程育銘不好意思開口。季唐予卻對程育銘直言自己的來意:“我弟弟是明珠高中的學生,也是試鏡演員其中之一,我是陪他過來的?!?/br>季唐予的語氣理所當然,并不顯出他有多么強硬,也不會讓氣氛尷尬,但評委席的幾位不動聲色揣摩著對方話里隱藏的意思。季唐予是想他弟弟走后門嗎?可是真要走后門,怎么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就算表述的再隱晦,被娛樂圈侵染的工作者,也能從中琢磨出點什么,就算沒有這個意思,也能被他們添油加醋多出點那個意思。天臺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劇務人員,身份高低都有,有制片商、投資商、策劃還有幾個副導演、編劇,魚龍混雜,少說有二三十個人,今天季唐予來到明珠高中看的試鏡,明天全世界都會知道這件事。所以季唐予想要走后門,當面說絕對不合適。程育銘導演沒想那么多,已經認定季唐予是專門為了他弟弟來的,內心十分厭惡這種潛規(guī)則,但又很欣賞季唐予的演技,漲起黑紅的臉,心里百般復雜,咬牙道:“如果是試鏡結束的演員,那結果已經現場通知他們了,幾位投資商也在現場——”投資商這方配合程育銘導演點頭。季唐予淡淡掃他一眼,道:“我弟弟是最后一個試鏡。”“最后一個?”旁邊副導演先驚訝起來,沖著程育銘使眼色:“不就是那個叫江卓的嗎?”“怎么是他?”程育銘導演反而沉靜下來,單手抱著臂膀,另一只手摩擦下巴的胡茬,目光若有所思。季唐予發(fā)現氣氛有些細微的變化,身體前傾,龐大氣場向眾人擠壓,聲音沉甸甸的問道:“怎么回事?”在座的各位都抹了把汗,都想起季唐予在娛樂圈有個外號,叫‘行走的辛巴’。季唐予身上那種掠奪的氣息,讓很多人都不敢與他有什么交集,生怕哪句話說錯了,這個男人能把人給吞掉。剛才交談的時候還沒有感覺有太大的壓力,沒想到提起‘江卓’這個名字,這只匍匐打盹的猛虎,像剛被吵醒一般,翻起身軀,壓抑著狂躁的毛發(fā),伺機而動地盯著周圍每個人,如同看待獵物一般。連脾氣暴躁的程育銘導演,在他的面前也顯得幾分乖順,見季唐予威脅凝視著他,程育銘連忙解釋道:“之前的試鏡中有個男孩叫余穆,不知道唐予你有沒有印象,十年前他憑借這部電影,年僅七歲就獲得星象獎的新人獎?!?/br>當時余穆試鏡結束后,程育銘沒有像對待別的演員那樣讓他直接離開,而是問了幾個問題?!澳悻F在有片約在身嗎?”余穆猶豫了一下,點頭:“有?!?/br>程育銘不知道在紙上劃了什么東西,目光陰測測的盯著他道:“現在有沒關系,二月十五號到四月十五號的時間都空出來。”余穆明白了程育銘的意思,看來北容凡這個角色已經屬于他了。程育銘又再紙上劃了一道,繼續(xù)問:“你對北容凡這個角色,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