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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評價了句唱的確實不錯就拿起柜臺上的煙徑直回了樓上。不過這一晚躺下來休息之前,他照例是翻出了自己的那個走到哪兒都帶到哪兒的小黑包,而取出裝在里頭的身份證又往上面的一九八六年三月十八日日看了一眼,直到此刻才終于搞明白晉衡今天為什么會來給他慶祝生日的秦艽過了會兒才顯得有些了然地瞇了瞇眼睛。“怪不得?!?/br>這一句怪不得之后似乎也沒有更多的東西了,人早就已經(jīng)走了的晉衡也不可能再得知今天并不是他的生日了。當(dāng)然,如果一定要仔細深究,其實連秦艽自己都未必清楚他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不過是在多年前的這一天,他恰巧和其余十六個同樣被家人遺棄在路邊的倒霉蛋一起被送進了本市某家兒童福利院。而不管如今那其余十六個倒霉蛋今天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人給他們大半夜地買蛋糕送花,此刻還在聽著外頭那首老歌的秦艽倒是可以確確實實回答上一句,他是真的覺得現(xiàn)在很開心,開心的……——簡直都快情不自禁地翹起嘴角了。【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裝欣賞欣賞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就象正要瀏覽一幅畫】【只怕給他知道笑我傻】【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雖然也想和他說一說話】【怎奈他的身旁有個他】作者有話要說: 反復(fù)刪了三遍真是無力……不好意思大家使勁捶我,我自己也是個重度強迫癥,寫的不好看我真是一點都忍不了……下面開始正式大舅打怪舅媽作怪劇情,明天爭取多更點,甜不甜呀今天?。?!大聲地告訴我!?。?!順便真情實感的咩兩句,小舅媽雖然是本文前三的武力擔(dān)當(dāng),前二的反派擔(dān)當(dāng),混亂邪惡的top,虛偽腹黑暴力沒一句真話鬼見樂他都害怕,但是他真的是一個【特別特別特別好哄】的少女心,以前連愿意哄他的人都沒有,所以心情容易不好然后只能打毛線種盆栽偶爾干壞事解悶啦,有了老公就會不一樣啦!??!哈哈!文里的歌是蔡琴和小鳳姐都唱過的,兩個版本我都非常喜歡,聽了就會心情很好~☆、第16章林“晉衡,我都把曹家老祖宗請到咱們局子里好吃好喝供著好幾天了,怎么他到現(xiàn)在都沒說要怎么幫我們抓鬼呢?再這么拖下去,你說的那個喜歡吃人的老妖婆跑了怎么辦?咱們這老祖宗的辦事效率還能不能行了???”時隔五天又再一次來到了晉家,廖飛云今天的神情看起來明顯多了些焦躁,閬苑烹頭案這事已經(jīng)拖了快一周了,目前無論是后續(xù)線索還是案情偵破都卡在了一個非常尷尬艱難的地方。可偏偏無論是飯店負責(zé)人那邊還是受害人家屬都不停地催著他們要盡快給出一個調(diào)查結(jié)果,這讓帶著徒弟連續(xù)在單位對著各種線索熬了好幾個晚上的老廖同志也是身心俱疲,而聽到廖飛云此刻這么語氣急躁地問自己,坐在他對面照例是在做一堆古書謄抄工作,今天卻時不時會看看手邊那只手機的晉衡頭也沒抬地就直接回了一句。“再等等?!?/br>“那你說還要等多久?你就索性告訴我,等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我肚子都快被你給騙大了,還要一直等等等等——”“再等兩天?!?/br>“嘿?你怎么又忽然這么肯定了?可別蒙我啊我很容易當(dāng)真的……”“……一般來說,死去七天之后,新死的鬼才能重新回到陽間探親,曹氏就是現(xiàn)在想幫你的忙,也要先見到他已經(jīng)做了鬼的兒孫聽完自家人哭訴才能插手這種俗事,因為老祖宗算是家仙,并不是更高階的土地仙,他們愿意管也能管的也就只有自家兒孫的分內(nèi)事,所以我才讓你先把他請回去用人間煙火食好好供奉幾天,等那個死者自己頭七夜回來之后再說。”“???原來是這樣?那我還要不要和這曹老祖宗平時再多溝通溝通?我覺得他和你一樣有點不愛吭聲啊,我和他好幾次說話他都從來不理我,就只會點頭搖頭,要不是上回聽到他吃飽了飯,悄悄打了個特別小聲的嗝,我都要以為這老祖宗是個天生啞巴了……”廖飛云的嘀咕聲讓晉衡手上一直沒停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就頓了一下,過了會兒用一種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眼神看了眼廖飛云的晉衡才緩緩挪開視線,又顯得頗有些告誡意味地隨口道,“不要一直和他說一些沒什么用的廢話,他不會理你。”“誒?為什么?”“曹氏,生前叫曹叔振鐸,是周文王姬昌與太姒所生的第六子,周武王姬發(fā)同母的幼弟,傳說他善于制飛劍,周天子后來還以曹有言三個字為他的子孫后代封侯賜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天子希望曹氏的后人能不要再在乎他人的眼光,多開口練習(xí)說話,因為據(jù)一部分野史記載,曹氏有嚴(yán)重的口吃癥,和人一面對面說話就會覺得特別不自在,有時候說不出來還會一路哭回家去,所以就成了當(dāng)時很多人口中的笑話,他心里一直非常在意這件事,你不要隨便亂來讓他想起從前那些傷心事,聽見了沒有?”廖飛云:“……”被晉衡這么一說,廖飛云忽然就覺得曹家這結(jié)巴老祖宗還挺可憐的,難怪整天一聲不吭連打嗝都那么小心翼翼的,估計是怕打嗝都不小心結(jié)巴。于是他隨后就趕緊表示接下來絕不刺激老祖宗,一定好吃好喝繼續(xù)伺候著一直到這次案情偵破為止。只是兩人這么把話題一發(fā)散開來,廖飛云這家伙忽然把眼睛一瞇又敲了敲桌面慢悠悠地來了一句。“說起來,上次和你說的那事后來怎么樣了?找你外甥談心了沒有?”“談了?!?/br>“那結(jié)果怎么著啊?他把到底是誰教他窩心腳踹飛同學(xué),還傳授他表演課入門技巧的事交代清楚了沒有?我倒還真的挺好奇的,你們家這么嚴(yán)的家教他總不能自學(xué)成才吧?這么些心狠手辣的招數(shù),晉長鳴小同學(xué)別是拜了哪條道上的大哥了吧?”晉衡:“……”一談到這事,晉衡的表情瞬間就不太好看了,因為他一度也和廖飛云一樣很想搞清楚到底是誰教會了自己外甥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可截止今天早上晉長鳴出門去上補習(xí)班之前,他大舅依舊沒有從自己外甥嘴里套出一點有關(guān)那位神秘的同謀的線索來,加上這兩天晉衡自己也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好好教育外甥這個事就又被迫耽誤了下來。這般想著,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拿自家外甥一點沒轍的晉衡也板著臉干脆回避了這個話題,隨后他示意廖飛云自己先坐一會兒,又站起來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