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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停下了,自己的異能才能發(fā)揮作用,徐榮錦當下也不遲疑,立刻將精神鎖定在他身上,對他發(fā)動了精神攻擊。他這一招一旦得手,沈棠不死也得成為廢物,不可謂不毒辣。沈棠就防著他這一招呢。只見他不但不躲,反而扭身一躍,撲到徐榮錦的身上,手中一瓶白色的小刀在指間一轉(zhuǎn),利落地滑向那些從徐榮錦的身體里鉆出來的無數(shù)觸角。那些觸角,就如同徐榮錦第二個器官,他頓時慘叫一聲,整個人仿佛遭受了重擊一般在地上,人事不知。沈棠蹲下身,正用刀尖撥了撥她的下巴,一個小小的人影忽然從角落里竄了出來,沈棠認得他,他就是那個叫徐晨晨的小男孩。只見他一個飛撲抱住徐榮錦,因為瘦小而且的特別大的眼睛眼淚汪汪地盯著沈棠:"別殺我舅舅!求求你!別殺我舅舅!我們會走的,會走的遠遠的,再也不打擾你們的生活。你放過我們好不好?"在沈棠看過來的一剎那,徐晨晨忽然臉色一變,手腕上亮光閃過,一把精巧的短刀直接沖著他的脖子干脆利落地刺了過來。他想要這個搶走他爸爸,傷害他舅舅的男人去死!“我要殺了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大壞蛋!”沈棠本來就沒有放下戒備,其實機警地側(cè)身一躲,但是還沒等他出手,又一個人影忽然從窗口跳了進來,沈棠戒備的后退幾步,卻見那人根本不是奔他而來。那黑影三步并作兩步竄的跟前,出手如電,一手緊緊扼住徐晨晨的喉嚨,叮鈴一聲,一把小刀隨即落到地上。徐晨晨抓住他的手臂,難受地擰著脖子哀求:“我錯了,別殺我!”“呵,不殺你,然后等著你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嗎?”那個聲音,是墨一!墨一右手用力,徐晨晨頓時撞到一邊的墻壁上,嘴角溢出血絲,脖子一歪,沒了動靜。墨一看也不看,徑直走向臥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徐榮錦身邊蹲下,一道白光閃過,凝實為一柄白色的小刀,正是和沈棠手上拿的一樣的一柄。墨一眼睛眨也不眨,毫不猶豫的一刀捅在他心臟的位置,鮮紅的血噴濺在他臉上,他隨手一摸,請接著伸手彈向徐榮錦的鼻息,確定他已經(jīng)沒氣了,才起身走到沈棠面前。"你太心軟。"黏膩的血蔓延到腳邊,沈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追了上去:“喂!你生氣了?”“沒有?!?/br>“剛剛他刺過來的時候,我有準備?!?/br>“但是你猶豫了,因為他還是個孩子?!?/br>"我沒有!"“不,你有,是你猶豫的那一秒給了他機會。你見過小孩殺人嗎?”“見過?!?/br>沈棠何止是見過,末世之后人類被逼到絕境的,而人類中自然包含著孩子。沈棠見過才四五歲的孩子被人故意丟在路上,讓他們誘騙那些心軟的人到偏僻的地方,然后殺人越貨。而這只是最低級的一種。孩子是一張紙,他可以白的一干二凈,也可以,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末世之后,不要輕易相信老人和孩子,是一條至理名言。墨一停下腳步,側(cè)眼看向跟在他身后的沈棠:"我不想用愚蠢這個詞來形容你,但是你既然見過,卻還犯這種錯誤,我覺得除了愚蠢,沒有別的更好的詞。"沈棠臉漲得通紅,他知道墨一說的是對的。"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而你的弱點太明顯,也太致命,那就是心軟。在末世,它會要了你的命。"沈棠看向墨一:"那你的弱點呢?""自負。"魔一說完,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別墅。煤球就等在外面,看見他出來立刻搖著尾巴討好的迎了上去,身子熱情的蹭著他的大腿,它是一條聰明的狗。“喂,等等我啊,走那么快干嘛!”沈棠大步追了上去。午餐的餐桌上終于不再平靜,墨一喝掉擺在面前的湯,擦了擦嘴,平靜問沈棠:“沈海不能一直放在下面,你準備怎么辦?”沈棠放下大嚼的牛排,看向墨一:"他很邪門,怎么樣都死不了,你有什么辦法嗎?"“因為他有一個叫系統(tǒng)的東西,可以讓他不斷復活,我也沒辦法殺死他。不過,”他停頓片刻,看了沈棠一個,“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他活著和死了一樣。”當那一絲精神聯(lián)系徹底斷了,沈海就已經(jīng)明白自己逃出去的最后一絲希望也滅了,不過當看見沈棠從外面走進來時,他仍舊燃起了最后一絲希望。“哥,你下來干嘛?來放我出去的嘛?”沈棠身體依在玻璃箱上,手指輕敲著厚實的玻璃,說道:"你覺得可能嗎?"沈海艱難地翹起嘴角:"那你干嘛來了?"“你等會兒就知道了。”當看見蒼白的手術(shù)臺時,沈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手術(shù)臺上的無影燈照得人眼睛發(fā)痛,他抬手遮擋著眼睛,對著沈棠冷冷一笑:"等他對你沒了興趣,你的下場會和我一樣,我等著,親愛的哥哥!"沈棠眼神毫無波動,將泛著冷光的手術(shù)刀遞到手術(shù)臺旁的墨一手邊。手術(shù)刀沿著提前做好的標記有條不紊的動作,墨一的側(cè)臉默然,仿佛只是在也墨著他的咖啡豆般氣定神閑。手術(shù)之后,沈棠從地下室出來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暴雨,看樣子一時沒有要停歇的架勢,沈棠嗅著自己滿身血氣,抬腳走進了雨幕里。雨水噼里啪啦落在臉上,滑進衣領(lǐng),沖刷著那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被浸濕的襯衫貼在蒼白的皮膚上,涼涼滑滑的,沈棠閉上眼睛,忽然覺得迷茫。沒有了沈海,他下一個目標是什么?"喂,你傻了是不是!這么大的雨,你是想生病嗎?"煤球端坐在墨一的腳邊,對著沈棠大聲吠叫。沈棠睜開眼睛,正對上墨一凝視著他的黝黑的眼睛。一股沖動,忽然從心底油然而起,最初只是涓涓細流,隨著兩人的對視,最終變成洶涌波濤。沈棠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快步走到墨一的身邊,對上他愕然的眼神,沈棠揪住他的黑色襯衫,用力一扯,然后昂著頭迎了上去,兩片柔軟驟然觸碰到一起。沈棠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很難說。自己此時的心情,但是他怕拒絕,被墨一好不留情的拒絕。當墨一將雙手放在他的肩膀時,沈棠眼里閃過失望,但是緊接著一只冰涼的手插進他濕漉漉的頭發(fā),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墨一攔住他的身體一把將他推到身后的廊柱上,沈棠身上濕漉漉的襯衫很快浸濕了他的,墨一索性伸出手,手腕用力,一把將它扯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