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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末世重生之低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手套,戴上口罩,拿出擺在一邊的手術刀,銀色的刀刃在白色無影燈下泛著冷光,他低頭對上沈海驚懼地眉眼,冷酷一笑:

“他好好的,不過你活不長了?!?/br>
沈海害怕地想縮起手腳,可是他像待剖的標本一樣被固定在手術臺,手腳根本動彈不得。

他畏懼地看向墨一:

“你說過的,之前咱們說好的,我拿出系統(tǒng)里救他的東西,你放過我,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墨一低頭,目光在他赤果的身體上逡巡,然后落在他頭發(fā)長了一截的腦袋上,他漫不經心地換了一把剃刀,一邊說:

“我說過嗎?哦,我忘了。”

沈棠縮著頭避開伸過來的剃刀,眼睛祈求地看著他:“你不能不守信!你放過我,我不嘴賤了行不行?求你!”

墨一惡劣地扯扯嘴角,淡淡地說:“我不對所有人守諾,真是抱歉,你就在不受歡迎的那一部分?!?/br>
“救活沈棠有我的功勞!”

“你說那支和系統(tǒng)交換的試劑?可是一百顆晶核,一百個異能者,都是我殺的,你只是個容器。”

“可是......可是系統(tǒng)是我的,它不會讓我死的!”

“嗯哼,”墨一在他頭頂上做著標記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我知道,所以所有的實驗材料里我最滿意你,怎么折騰都死不了。哦,對了,你知道有一種手術嗎?”

墨一雙手比劃了一個圓,接著說道:“人的大腦中有一個部分,叫做顳葉,聽說切除這一部分,人就可以像個傻瓜一樣乖乖聽話。

以后你會是個好容器,也會是個聽話的試驗品?!?/br>
墨一慢條斯理地將一團布塞進他嘴里,手術刀拍了拍他的臉頰:“別怕,我也是第一次,你可不要亂動。”

沈海拼盡全力掙扎,但是冰涼的麻醉劑注入靜脈時,他絕望地閉上眼睛。

沈棠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困乏地眨了眨眼睛,他昨晚做了好長一個夢,現(xiàn)在腦子里一團亂麻。他揉了揉腦袋,赤著腳下了樓。

院子外面盛開的白色玫瑰和淡藍色繡球花在燦爛夏日陽光下?lián)u曳,煤球咬著水管正給它們澆著水,透明的水珠在燦爛的陽光下是晶瑩剔透。

墨一剛剛出外面進來,看見他站在門廊上怔怔地出神,他走到門邊鞋架上給他拿了雙拖鞋。

沈棠看著他烏黑的發(fā)頂,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昨天那個夢,他當笑話講給墨一聽:

“我還記得高中的時候做過一個夢,老師站在教室門口檢查作業(yè),誰沒有完成就拉出去給他一槍。我醒過來好長時間緩不過來勁兒,一直覺得那是最恐怖的一個夢,直到昨天。

昨天我夢見那些花的根從地底下冒出來,然后將人卷進去吃掉,人連呼叫都沒機會。

這個夢實在是太恐怖了!”

墨一給他穿鞋的手微頓,他抬頭看了一眼沈棠,笑著說:“是挺可怕的。你的指甲有些長,我給你剪剪?!?/br>
沈棠縮回腳抱著腳丫子看了看,嘀咕了一句“長得真快?!?/br>
煤球澆完了水噠噠噠地跑過來抖了抖身上的水漬,坐在它旁邊的沈棠無辜地被水珠子濺了一臉,臉上頗有些無奈:

“煤球,外邊怎么沒人啊,我記得昨天外面圍了許多人的啊,他們都去哪里了?”

墨一拿來指甲鉗盒,經過煤球身邊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看了它一眼,煤球轉著烏溜溜的眼珠子,抱著前腿趴在沈棠腳邊:

“不知道啊,可能是最近那些東西又朝城里蔓延,所以都走了吧!”

“那些東西?什么東西?”沈棠好奇地問。

墨一收回身上的威壓,煤球立刻覺得身上放松許多,它愜意地抬起后腳彈了彈下巴,邊說:

“就是那些藤蔓植物??!實在太難纏了!火攻水淹,各種功夫都用上也對付不了它們,,它們長得實在是太快了!現(xiàn)在差不多半座城都快被它們吞了!”

“啊!這么厲害!”

對于那些植物,前世他只是聽說過,并沒有親眼見過。

“嗯呢,”煤球舔著自己溜光水滑的大腿毛,邊說,

“那些家伙更發(fā)了瘋似的長,竄的城里到處都是,基地走了不少人呢!今天早上又走了一大波,現(xiàn)在說不定就剩下咱們三兒了......”

“咳!”墨一清咳一聲,起身給沈棠穿上鞋子,“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求雨,求雨,希望下一場大雨!

第17章第十七章

沈棠動動胳膊彈彈腿,表示自己生龍活虎,啥毛病沒有:

“等會兒出去走走吧,待在屋子里太悶了。對了,有沈海的消息嗎?”

他被沈海暗算,差點又一次殞命,現(xiàn)在不讓沈海掉塊rou,他晚上吃不了二兩飯啊。

“沈海?”墨一側頭問他,“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沈棠:“報仇唄!他還在銀河基地嗎?”

墨一還沒說話煤球先跳起來,它抬起爪子痛心疾首地點著地板,長長的指甲戳的地板咚咚咚地響:

“你知道這走一趟有多危險嘛!路上都是那些怪物不說,而且那些植物更難纏,還是留在這里吧,這里安全?。 ?/br>
沈棠:“安全又怎么樣!不找到他,我不甘心!”

墨一手指輕敲著沙發(fā)扶手,聞言看了他一眼:“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還是等些日子再說吧?!?/br>
沈棠活動著他的手臂,指著自己的肱二頭肌,道:“我覺得現(xiàn)在就可以啊,干嘛還要等?”

墨一堅持:“你還得再做些準備。”

淡藍色液體的玻璃箱,試探著伸手碰了碰,觸手冰涼,伸手進去仿佛被冰渣子咬了一口似的。

沈棠指著箱子,問:“這就是你說的準備?這是什么東西?干什么的?”

墨一走過去幫他解開衣服,說:“你躺進去就知道了。”

沈棠狐疑地看著他:“好冰的,不會凍死人吧?”

墨一瞟了一眼對面空蕩蕩的手術臺,淡淡地說:“不會,躺進去吧。”

沈棠嘀咕了一句,順從地躺了進去。

許平洲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仰躺在一張堅硬的平臺上,頭頂的無影燈亮晃晃地照在臉上,還聽到不遠處監(jiān)護儀滴滴噠噠的聲音。

他的肋骨痛得要死,還可以感覺到胸腔里傳來持續(xù)卻不會痛的跳動。

他還活著。

他□□著,還是強迫自己張開眼睛。他的眼睛一直疼得很厲害。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白的地方。白色的墻,白色的床,以及透明玻璃后面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

許平洲通過干凈的玻璃,看見自己身上穿著一件帶血的長袖衣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用力地向他揮手。

他試著起身,沒想到膝蓋癱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