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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者對異能者之間有一種微妙的感應。之前沈海是異能者,他能感覺到,但是就在剛剛,他發(fā)現(xiàn)沈海身上并沒有什么能量波動。想起那枚失而復得的戒指,他不禁懷疑,沈海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沈海下了樓,獨自一人直接前往了基地實驗室。隔著透明的玻璃墻,他伸出手指臨空描摹著在里面忙碌地人。沈海癡癡地想,那個人穿著白袍的樣子真性感,讓人好像,勾|引他??!墨一取試管的手指一頓,眼睛不著痕跡地看了一惡心眼身后,確定是沈海,不禁地皺了皺眉。這人就像有病一樣。他確定自己將他丟到了雪山腳下,狼群必經之路上,但是不知道為何,沈海還是活著回來了。他回來了不說,腦子似乎還出了點兒問題。對他這個有殺身之仇的人不僅不恨不說,而且似乎還對他產生了什么幻想。嘖,神經??!直到天黑,沈棠才從塔樓上下來,結果沒想到,墨一竟然還沒回來,他只好帶上煤球,一塊兒上實驗室看看。進實驗室之前都要換上工作服,沈棠看著那一套為他準備好的白袍,眼角抽搐。煤球盯著沈棠身上的衣服嗷嗚發(fā)出一聲狼叫,墨一揉揉酸澀的眼抬頭,也是微微一怔。沈棠扯扯發(fā)緊的腰,央求地看向墨一:“可不可以敞開了穿?太緊了?!?/br>墨一盯著他漂亮的腰線定定看了半響,才嗯了一聲。沈棠如釋重負,邊解開衣服,邊四處打量著這間實驗室。這座實驗室是傾盡基地的權力修建的,自然不會太差,但是沈棠詫異的是.....“這里怎么就你一個人?”墨一低頭做著記錄,一邊說:“生物學相關專業(yè)的就我一個。”“哇哦,那挺酷的啊,拯救這個基地的重擔可都在你身上啊!”墨一不置可否。沈棠圍著他打轉,一邊說道:“話說,我都不知道你還會這個呢,你深藏不露啊!”墨一抬頭,對著他純良地笑了:“我也不知道能在這里用上。”沈棠頂了頂他的肩膀,咧著嘴笑了:“謙虛了啊!對了,那個瘟疫,有什么進展嗎?”墨一搖搖頭,拿出一本日志給他看,上面一大堆公式和專業(yè)術語,沈棠看地直犯暈。“你就給我講個大白話唄,這我哪里看得懂?。 ?/br>墨一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解釋道:“瘟疫暫時無解,不過那些狼群忽然進攻基地的原因差不多有了頭緒?!?/br>“哦?什么情況?”墨一指著一個裝著胃囊的東西,瞇起眼睛:“那些狼的胃里都有同一種東西,一種類似鴉片之類的東西。它們對那種東西上了癮?!?/br>沈棠搓揉著大拇指,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是基地里面的什么東西,吸引它們過來的?”墨一點點頭,說就是這樣。“嘶,什么東西?。堪涯敲炊嗬嵌家^來了!”墨一瞟了一眼身后的玻璃墻,目光忽然定住。沈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才發(fā)現(xiàn)沈海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沈棠皺眉,打開實驗室的門,沒好氣地問:“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情?”沈海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墨一,才轉向沈棠道:“我想過來看看實驗室有什么進展,怎么,打擾哥哥你了嗎?”墨一帶上護目鏡和手套,完全無視了他,沈海眼里閃過失落。沈棠理了理衣服道:“打擾倒是沒有,就是礙眼罷了?!?/br>沈海笑笑,無所謂道:“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對了,墨先生,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我會幫你全力辦到的。”墨一翻閱著日志,注意力半分都懶得施舍給他。沈海臉上的笑容終于掛不住了,轉頭看向沈棠:“哥,想和你單獨說些事情,咱們要不要到外面單獨談談?”沈棠聳聳肩:“我和小偷沒什么好談的。”沈海轉向外面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你不是對李牧云感興趣嗎?你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嗎?”沈棠想知道,不過這人忽然這么說明顯是誘惑他上鉤嘛,他才不感興趣。“我不想知道?!?/br>沈海無所謂地攤攤手,道:“好吧,本來以為你會感興趣,所以問問你,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br>沈海走到門口時身型忽然一頓,他偷眼看了一眼身后的墨一,手悄悄伸進衣服口袋。“唉,對了,哥,累了一天你一定很辛苦吧?明天繼續(xù)加油哦!”說話間他回身拍了拍沈棠的肩膀,然后頭也不要回的走了出去。沈棠彈彈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著沈海的背影,跟看神經病似的。“簡直莫名其妙!”他回神走到墨一身邊,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快凌晨了,“墨一,太晚了,要不要先回去,明天在過來?”墨一揉揉眉心,點點頭。第二天當沈棠走到東南城墻根的時候,忽然覺得左邊肩膀忽然有些微微的癢,他不在意的撓了撓,踏上了通往城墻上的樓梯。節(jié)日已過,上面的人多了起來,不過卻壁壘鮮明地分成了兩波,后來者一波,另外唐馬友他們是一波。沈棠上來的時候他們機警地回頭只看了一眼,城墻上的磚塊都快被那些瘋狂的狼扒爛了,他們的身體有一半完全暴露在外面,稍不注意就能被那些狼拉下去撕成碎片。雖然如此,但是和昨天相比,狼群的進攻卻謹慎許多,它們小心地伏低身體,灰色的眼睛死死盯著樓上的人,一有機會卻毫不遲疑地撲上來。沈棠拿起棒球棍,對著跳上來的狼就是一棒槌,腦袋被砸爛的狼重重地跌下去,揚起一抹塵,轉瞬又有新的狼撲了上來。半個小時或者更久之后,沈棠忽然覺得不對勁,他的左肩忽然使不上力氣,緊接著他的腦袋昏沉起來。他以為可能是用力太過,也沒在意,哪知道下一秒忽然就倒在地上。許平洲被身后砸過來的重物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卻見沈棠人事不知的趴在地上,他回頭瞄了一眼城墻下面,那些狼暫時沒有動靜,于是罵了句cao起身走了過去。許平洲探手一摸被沈棠的體溫嚇了一跳:“臥槽,好燙!大哥,你快來看看吧,這家伙怎么了?”唐馬友本來只是匆匆一瞥,目光卻突然凝在沈棠的脖子,在那上面他看見有一片紅色的斑塊——發(fā)燒,紅斑,昏迷這幾個詞在他下意識地就想到了最近的瘟疫。“離他遠點!小心疫病!”站在里面的人頓時嚇呆了,許平洲擦了擦碰過沈棠的手,想剁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