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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無緣娛樂圈了!還順眼……順眼個屁,你個自戀狂!“留個手機號吧,下次再和你聯(lián)系?!?/br>樂池完全沒意識到戴樂詠心里的憤恨,倒是越看越覺得對方合自己眼緣。雖然戴樂詠個別角度有他的影子,但事實上兩人不管是氣場還是給人的感覺都差別挺大的,樂池是一眼就讓人覺得是屬于遠離塵煙應該把他高高在上供起來,而戴樂詠只會讓人感到他是氣質(zhì)干凈,但沒到可望不可及的程度。戴樂詠盡管生氣樂池覺得自己長得像他是特意整的,但還不至于失去理智。而且樂池這樣反而是愈發(fā)激起他先前的那份不甘和憤恨,當聽見樂池向他要手機號碼而且打算繼續(xù)聯(lián)系時,他懷揣著獵物終于進網(wǎng)的喜悅,不假思索地就交給樂池自己的私人號碼。一段孽緣自此結下。第17章戴樂詠準備要走的時候樂池本來是想順路開車載他一程的,結果剛穿好衣服便收到經(jīng)紀人打來的電話,說是行程有變動需要提前到節(jié)目現(xiàn)場。雖然樂池對當明星并不熱衷,但既然都入了這行,他自然還是要有相應的職業(yè)道德。所以他只好滿臉歉意地向戴樂詠表示:“抱歉,剛剛經(jīng)紀人來電話,我有節(jié)目要提前錄,現(xiàn)在大概沒法送你回去?!?/br>聽聞此事后戴樂詠也沒表現(xiàn)出失望和不滿,反而趕緊道:“沒事!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樂池原本就出于處男情結的緣故對戴樂詠有幾分在意,現(xiàn)在又見他這么懂事,那在意之中又油然生出幾分憐愛之情。再想想看,男人身后那處原本就不是用來進入的,承受方在性愛中本來就更加受罪,所以作為攻方應該多照顧點才對,結果現(xiàn)在不能送對方回去還要讓對方自己打車走,怎么看都顯得自己很渣??上КF(xiàn)在時間實在不夠,樂池只能是盡力去彌補不足了。樂池很是不好意思地說:“你在這等等,我?guī)湍憬休v車來吧?!?/br>戴樂詠順從的點點頭,他現(xiàn)在身后難受得很,能不動就盡量是懶得動,所以這點小事他自然是不和樂池客氣了。如果因為點矯情而逞強,自己一個人強撐著出去馬路邊攔的士,在戴樂詠眼里無疑是煞筆的腦回路,應當是他能享受到的待遇,自然就不客氣的享用,沒必要這么賤。樂池不是他肚里的蟲自然是不知道戴樂詠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只是看他乖巧的模樣,在這瞬間心臟突然被某種莫名升騰起的情感給敲了一錘。他突然覺得心有點亂。過去沒有過戀愛經(jīng)驗的樂池并不知道,當你覺得某個人在你心里地位特殊,會對他投入比常人要多的關注度時,就證明你要完蛋了。其實哪怕他多看些出軌家變的電視劇就應該知道,不該因為那點情結而過多在意上對方,不然很容易在這個基礎點上衍生發(fā)酵出其他感情。樂池呆愣片刻,便趕緊為了掩飾對突然騰升出來的陌生情感的慌亂,轉過身去打電話讓酒店預約好車輛。殊不知在他轉過身去打電話的時候,戴樂詠卻是整個人為之一輕,心里是大大的松了口氣。因為戴樂詠想要去藥店買消炎藥的,但要是樂池送他回去的話就沒機會順路去藥店,回到家等樂池走了自己還得下樓跑一趟。按照他自個兒的惰性,回了家估計就不想出門了。雖然只是四星級酒店,但服務水平還是相當不賴,沒多久就預約好車輛在樓下等著。樂池把戴樂詠送上車順便把車費也提前付了,然后目送戴樂詠離開后轉身回酒店。戴樂詠一上了車出了樂池的視線后,立馬整個人打回原形,嘴里嘶嘶的抽著氣,咸魚一樣癱了下去。而在戴樂詠搭的車前腳走了沒幾分鐘,樂池的經(jīng)紀人后腳便馬上到了。“咦?你怎么住酒店了?”經(jīng)紀人先前電話里聽到接人的地點是酒店時就覺得有點奇怪,現(xiàn)在過到來后不免隨口問道。“看家里已經(jīng)打掃干凈,免得再弄臟要麻煩阿姨,干脆出來住酒店了?!睒烦氐卣f道。此時在經(jīng)紀人和助理面前,樂池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放浪,完全就和平時在公眾面前的形象無差。神情冷漠疏離,讓人沉溺于他那張堪稱上帝垂愛的皮相外,又不敢輕易冒犯。這才是樂池,或許說這才是外人眼里“真正”的樂池。經(jīng)紀人也只是問問,在這樣的樂池面前,不管是誰都覺得自己矮上一頭。盡管心里嘀咕怎么地上還有件臟浴袍,但轉念一想,或者只是樂池不小心把那件弄臟了,所以換了件來穿。因為趕時間的緣故,經(jīng)紀人和助理等樂池換好衣服后就趕緊和他一起匆匆忙忙上車離開,誰也沒多注意房間里的事物,不然他們大概就會發(fā)現(xiàn)房間里曾有另一個人存在的諸多蛛絲馬跡。事實上當經(jīng)紀人和助理進到他所在的客房時,樂池遠不如表面上平靜,某方面而言他心里甚至是暗暗期待著他們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然而就和過去一樣,這些人平時明明常用險惡的心態(tài)去審視別人,但到了他的時候,這些人不知是什么緣故,對他的人品從來沒有過質(zhì)疑和猜度。樂池有種微妙的遺憾,不過想到戴樂詠,他的心情又一下子好起來。樂池可能此時還沒發(fā)現(xiàn),他潛意識里實際對戴樂詠隱隱抱著某種期待,或許是期待著戴樂詠能接受他的真實,又或許是期待著對方會將他的另一面公之于眾……同一時間段的另一邊。回去路上戴樂詠見到了藥店,趕緊讓司機停車進去買消炎藥。到家后,戴樂詠再憋不住,一邊破口大罵起樂池是米青蟲上腦的煞筆,就只會戳戳戳,一邊進洗手間,脫了褲子抬腳踩在馬桶蓋上。其實戴樂詠已經(jīng)有些懷疑樂池那貨該不會是裝的老司機吧!而等他拿過鏡子看見身后紅腫的小菊花時,這念頭就變得愈發(fā)強烈。但此時戴樂詠大腦主要被身后的不適感占據(jù)著,所以這念頭只是轉瞬即過,很快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回當前的事上。扣出藥膏彎一邊腰給小菊花上完藥后,融化的藥膏帶著些許清涼感,很大程度上緩解了之前腸壁因為摩擦過度的而產(chǎn)生出的刺痛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如何的,盡管身體不算疲憊,但戴樂詠還是覺得很想歇息,而且安靜坐下來后感覺身體有些發(fā)熱。他灌了幾口水后,干脆再懶得折騰別的事,直接回臥室趴床上,結果沒多久就倒頭大睡了。第18章戴樂詠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在枕頭邊摸索一陣后才摸到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起后他下意識地瞇起眼睛,然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而且上面還顯示著有兩個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