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書迷正在閱讀:我們一家都是反派、在陌陌約到金主的白月光怎么辦、爺?shù)慕饩茰?H)、時間打磨過的一見鐘情、茶酒伴、沐云閣、少主的鬼醫(yī)(H)、末世重生之低頭、喜歡你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你到底想不想我
訝的問了一句。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木桀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跪下行禮,但是居然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哎喲”阮晴喊了一聲,對自己老爸說“爸,說了多少次了,叫陳籽,陳籽,陳籽今年不回來過年了,您就別想了,不早了趕緊去洗漱吧?!比缓笥謱δ捐钫f“趕緊去換衣服,你姥姥帶了家里自己腌的干巴,給你留著呢。”“哦……,成,我這就去。”木桀上了樓,木風(fēng)、阮晴和木桀的爺爺奶奶才松了氣。木桀的姥姥姥爺不知道木桀和程旌的事情,阮晴也沒敢說,生怕兩個老人受不了,之前已經(jīng)有一個進了醫(yī)院了,不能再有一個了。“爸,叫陳籽,你可別再記錯了,哪兒來的程旌啊。”“是嗎?我記得叫程旌啊,高高帥帥的一伙子,說叫程旌?!?/br>“陳籽也是高高帥帥,不知道您記哪里去了,趕快去洗漱吧?!?/br>木桀的姥爺有些不情愿的起來去洗漱,木桀爺爺和奶奶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作者有話要說:二啊第75章是誰?每年都是不知不覺就過年,木桀拖著殘疾的身體,忙了半個月,和任睿一起把公司年終的事情處理完,居然沒幾天就過年了。木桀今年新官上任,本來應(yīng)該辦個年會的,但是木桀的腿還沒有好,有很多地方不方便,所以年會也沒辦。今年阮晴怕人多了露餡兒,兩邊的親戚除了老人,都沒叫來,大年初一的時候倒是請了繆雨琪一家到家里吃飯。這樣的場景,木桀的爺爺奶奶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一家子都是養(yǎng)的豬會拱白菜的心情。木桀對過年一直沒多大興趣,整體來說,對什么節(jié)日都沒什么興趣,除了吃吃喝喝打麻將吹散牛,一點意思都沒有。三十的晚上就一直聽著四個老人在談繆雨琪,還說道等繆雨琪畢業(yè),差不多了就把婚事辦了。木桀根本沒心思吃東西,放下筷子等奶奶終于說完之后接了句“奶奶,我21還沒滿,結(jié)婚太早了,您先別瞎cao心,我再等兩年?!?/br>“哪小了,啊,哪里小了,你爸21就和你媽結(jié)婚了,二十三的時候都生你了?!蹦捐钅棠贪琢四捐钜谎?,繼續(xù)和木桀姥姥討論起了婚事兒。“能一樣嗎,那什么年代,我才二十一,法定年齡都沒到?!蹦捐钫f得很小聲,還是被阮晴聽到了。“沒事兒,等雨琪畢業(yè)了,你也二十二了,我們先訂婚,或者結(jié)婚,然后等一年再去領(lǐng)證,不一樣的嗎?”木桀說不過這一家子的人,只好閉嘴。“做男人要有責(zé)任,你和人家雨琪在一起,就要為了結(jié)婚,別想著處一處就分了。”“爸,我沒這么想,只是覺得結(jié)婚還不適合,都還小。”“那可以先訂婚,不急?!?/br>都已經(jīng)說道這份兒上了,木桀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而且木桀也不知道怎么去拒絕繆雨琪。木桀對繆雨琪有那么一點兒好感,所以當(dāng)初認識的時候才追的,但是木桀還是覺得應(yīng)該慢慢相處,到了合適的時候再結(jié)婚。大三十的木桀也沒有守歲,吃完飯就上樓了,洗了澡躺在床上,聽著窗外隱約的鞭炮聲,努力回想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追的繆雨琪,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似乎是在一個箱子里,燈光很暗,然后繆雨琪走了過來。不對,哪里不對,那條小巷是學(xué)校外邊的,繆雨琪去那里干嘛?應(yīng)該是去財大打籃球的時候偶爾看到的,覺得還不錯,就約著出去吃飯逛街,然后慢慢就熟悉了。也不對!木桀突然越發(fā)的煩躁,有什么東西要沖破腦殼蹦跶出來一樣。外邊嘣的炸開了一個煙花,大紅的顏色,照亮了一大片,木桀心里又是突的一下。去年過年的時候,去廣場放煙花了,大紅色的,一發(fā),嘣的一聲就沒了。和誰去的,木堯,表妹,姨媽,叔、嬸子,還有呢?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是誰,就是那個人,就是那個想不起來的人,讓人心煩。木桀慌慌張張的裹上浴袍,顧不得腿上的傷,沖下了樓。阮晴看木桀衣服都沒好好穿就跑了下來,還是快跑,嚇得把手上的果盤一扔就跑過去拉著木桀上下看了一遍,沒事才一巴掌打了過去,拍在木桀肩上。“你干什么呢,腿不要了,你這是要氣死我??!”“媽!”木桀叫了一聲,雙手扶著阮晴的肩,急切的問“媽,去年,大年初一,初一,我們是不是去廣場放花了?!?/br>阮晴一愣,求助的看了一眼木風(fēng),然后不確定的回答“嗯,去了?!?/br>“和誰,我,你,叔嬸、木堯、表妹還有姨媽,還有誰去了?!?/br>阮晴渾身一涼,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說話了。木風(fēng)端著茶杯一抖,看木桀姥爺要說話,趕緊轉(zhuǎn)頭對木桀說“陳籽,你叫陳籽一起去的?!?/br>聽到陳籽,木桀本來焦急的心就像澆了水,一下就滅了。是陳籽,居然是陳籽,不應(yīng)該是陳籽的。“爸,你確定,是陳籽?”“不是陳籽還能是誰?”木風(fēng)反問。木桀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不知道為什么,是陳籽有什么不對,自己和陳籽一直關(guān)系那么好,過年一起去放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但是不對,不應(yīng)該是陳籽,應(yīng)該是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另一個人。穿襯衫,西褲,比自己高一點兒。木桀心里越發(fā)煩躁,頭也疼,腦袋里就像一千只草你媽在打架,撐得腦袋都要破了。木桀抱著頭慢慢蹲了下來,發(fā)現(xiàn)腿支撐不住,只好坐在樓梯上。阮晴扶著木桀坐下,自己也冷靜下來,安慰道“小桀,冷靜下來,你撞到了頭,所以記憶有些混亂,去年就是陳籽和你一起去的,陳籽給你煙抽還被我看到了,記得嗎?”木桀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難過,心上深深的難過和無力。“不是,媽,你不知道,有個人,就一直在我腦子里,想不起來是誰,但是也忘不掉,總是只有個背影,只有背影,我們?nèi)ツ暌黄鹑シ诺幕?,大紅色的,就一發(fā)?!蹦捐畲丝跉猓瘟讼履X袋看著阮晴說“我好好想想,一定能想起來,和我放花的那個人,就是他,就是我一直想不起來的那個人。我先前沒想起來,想著不想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一定是和我有關(guān)系的人,不然不可能老是想著?!?/br>木桀的姥姥姥爺互相看看,都不知道怎么了,木桀的爺爺奶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木風(fēng)放下茶杯,走到木桀身邊蹲下,認真的而看著木桀說“冷靜下來,爸知道你記憶模糊很難受,你先慢慢冷靜,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