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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不散,我一喝就覺得是好茶?!?/br>胖警察抬起自己先前倒的白水喝了一口,把嘴里的味兒沖淡了點兒說“是,味道不錯。”“哎,那是,待會兒我讓人把剩下的給你包上,你拿回去喝?!?/br>“不用!”胖警察喊了一聲,看了下旁邊,壓低聲音說“不用,我們不拿群眾一針一線?!?/br>“哎呀,多大點兒東西,你……”木桀指著剛剛?cè)ツ貌枞~的小姑娘說“來,找個袋子把茶葉包起來。”人最怕的就是在公眾場合被別人看不起,刷檔次,特別是有點兒身份的人,就特別怕自己跟不上上流社會的品味。就比如別人說這是好茶,而你嘗不出來。“那,謝謝了……”胖警察一臉便秘的說。廣垣的賬目很多,因為涉及到的項目多,所以各式各樣的賬本林林總總也要查一個早上,木桀完全不用想怎么拖時間等程旌和任?;貋?。程旌和任睿趕到公司的時候,帳還沒查完一半。兩個人被堵在財務(wù)部門口,木桀聽到聲音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抽出一根煙點著對胖警察說“同志,那兩個是我的律師,讓他們進來吧?!?/br>胖警察想了想對門口點了點頭。程旌和任睿都是一身的西服,而且還拿著公文包,特別是任睿的樣子,絕逼是律師里看上去比較牛逼的那一類。程旌就是一副老總樣,精英。兩身黑西裝,一股黑社會的酸臭味兒。“同志,這是我的兩位律師,要是有什么問題直接和他們談吧?!蹦捐钗艘豢跓熗鲁鰜怼?/br>胖警察看了看擋頭的程旌,程旌一愣,然后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對著任睿點點頭。任睿雖然很不想配合表演,但是都已經(jīng)演到這里了,不演下去還能怎么辦。任睿打開公文包,從包里掏出自己的證件,兩個指頭夾著遞到胖警察面前說“這是我的律師證,我現(xiàn)在代表廣垣配合歸屬的調(diào)查,希望貴屬能公正公平,廣垣有權(quán)利對任何不公正的行為提起上訴?!?/br>握草?木桀暗暗豎了個大拇指,這逼裝的完整,比我牛逼。胖警察都不知道這個律師證該不該接,主要是氣勢太強,胖警察有些怯了。最后胖警察還是接過任睿的整件看了一眼,實打?qū)嵉?,一點兒假都不摻,鮮紅的公章壓在上邊。“嗯……那什么?!迸志彀颜€給任睿說“我們肯定秉公執(zhí)法,但是也不包庇?!?/br>“不需要。”任睿說。裝到這里已經(jīng)可以了,再裝就過了。先前的小姑娘找了袋子把茶葉裝好了拿過來,看了一眼木桀,木桀點頭說“行,拿給那位同志吧?!蹦捐钪钢概志臁?/br>小姑娘把茶葉拿到胖警察面前的桌子上放下,木桀笑了一聲說“這是我桌子上那罐好茶,同志們都辛苦了,我就拿下來送給他們了。”程旌腿一晃,扶著對木桀點了點頭說“應(yīng)該的?!?/br>任睿收回自己的證件,就走到查賬的兩個女人后邊杵著,無形間增加了她們的壓力。三個人,一個一身正氣,另外兩個一身匪氣,胖警察幾次想站起來,都歇下去了。一直到查完賬離開,也沒再說什么。廣垣的賬目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有,也不可能讓人查出來。今天木桀來得比較快,后邊程旌和任睿也趕回來了,沒人有機會在賬本里作假。胖警察一出門就跑到角落里打電話,賠笑還一臉的汗。“是是是,于少,我這邊也是沒辦法,他們來了三個人,連律師都來了,我實在沒辦法?!?/br>“真是廢物!”于曄在電話里說。胖警察一直賠笑,被罵了也不敢反駁,嗯嗯啊啊的說了半天,掛了電話招呼自己的人上了警車走了。查賬的人都走了,木桀松了口氣,把煙掐了坐在椅子上,對著程旌虛弱的比了個大拇指。“我沒你牛,居然把那罐不知道哪年的茶讓人家同志拿走了。”程旌說。任睿讓財務(wù)部的人趕緊把賬本收好,然后提著自己的包上了樓。浩浩蕩蕩的查賬行動持續(xù)了一早上,就這么結(jié)束了,木桀繃了一早上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躺沙發(fā)上就不想動。程旌腳跟著腳進了木風(fēng)的辦公室,站在靠背后邊附身拍了拍木桀的臉說“累了?”“累啊,程大爺,這幾天都奔波的?!蹦捐畋犻_眼睛看了程旌一眼。“起來,先去吃點東西再休息?!?/br>“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br>“真懷疑我不在的這兩天你有沒有吃飯?!背天喉樍讼露渑赃呴L長了的頭發(fā),木桀指著程旌的頭發(fā)說“程大爺,你該去剪個頭發(fā)了?!?/br>“是該剪了,晚上下班了去吧?!?/br>木桀還是起來下去吃東西,畢竟累是累,但是也餓。路上木桀把昨天揍了于曄的事兒給程旌說了一遍,程旌按下電梯驚奇的問“他居然沒還手?”“啊……”木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程旌“不是,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就跑了?!?/br>程旌頓了幾秒,豎起拇指,諷刺的說“木小爺,您真英雄!”“嘿,你啥意思!”木桀問。程旌大步走進了電梯,作勢要關(guān)電梯門,木桀趕緊擠了進去。“這幾天別去惹于曄,等任睿的朋友那邊查出點兒啥,我們才能順藤摸瓜。把他惹急了誰知道他會干嘛?!?/br>“也是,那就是一神經(jīng)?。 蹦捐钅チ藘上卵馈安贿^你說他為什么要對付廣垣。”“誰知道,先查了才知道,為錢為名為利還是色總有一樣?!?/br>其實程旌大概猜到于曄為什么了。“哦……”木桀回了一聲。真是神經(jīng)病,也不知道他媽有沒有他那么瘋。“那程笠呢?”程旌想了想說“程笠的目的就很明顯了,做出點成績給利新的人看,還有就是逼著我離開這里回去,他好早點把我手里的股份弄回去。”“都是神經(jīng)?。 ?/br>程旌點點頭,電梯到了就先走出去了。木桀跟在后邊兒腦子有點懵,為財為色,那于曄到底是為了什么。為錢,有點兒可能,畢竟把廣垣搞倒了收購啥的也能掙一筆不小的,而且還能擴大季風(fēng)的規(guī)模。但是這幾天看于曄這個樣子又不像僅僅是為了廣垣,還有其他目的。“cao”木桀小聲罵了一句,看了一眼程旌,感覺自己這時候不應(yīng)該這么聰明。于曄這神經(jīng)病不只是為了吞并廣垣,還為了自己。于曄說自己遲早會去求他的,原來說的是這個。做夢,去求你,知道了你這惡心的想法,小爺就算拼命也不去求你。木桀沒敢把這些和程旌說,程旌這貨還是有那么點占有欲的,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