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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兄長我的父(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讓他感到絕望和疼痛。

多少年來困擾他的疑問,今天似乎終于被解開了。

他曾經以為顏開平是出于對他外表的垂涎,才拋棄了倫理道德;他也曾經幻想,二哥對他一定是有著不一樣的喜愛,才會把他養(yǎng)在身邊這么多年。他一直希望自己于顏開平而言是特殊的,是與眾不同,而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自己確實是特殊的,也確實是與眾不同的了。

真是可笑。

太可笑了。

顏開平透過自己,看到的是誰呢?當自己叫他二哥的時候,當他為他張開身體的時候,顏開平心里想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所以不管自己如何向顏開平表白,他都不會回答我愛你。是的,他怎么會愛自己呢?自己只是個替代品??!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除了性之外與顏開平的紐帶,就是他的母親啊!

現(xiàn)在既然有了這條紐帶,為什么自己還會哭呢?

太傻了,自己真的太傻了。

顏開平怎么會那么仁善,庇護他,照顧他,體恤他,原來這一切靠的都是母親的遺澤。而他竟然還癡心妄想著得到顏開平的愛。

“江先生。”顏緒疲倦的無法站立,他腳下虛軟的搖晃了幾下,“我想回房間休息一下。如果我二哥到了,麻煩您通知我。”

此時此刻,道路濕滑的環(huán)山公路。七八輛黑車在幾架警車的護送下,組成車隊平穩(wěn)前行。

坐在最后一輛車上的顏開平抽完了最后一根煙,降下車窗,將還在燃著的煙頭扔進雨中。

在過去的二十多不眠不休的小時里,顏開平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觀看了一整套的日出日落,從繁星遍布到烈日當頭,從黃昏余光再到月上枝頭,他真是接連不斷的看了個遍。直到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他才忐忑不安的結束自己焦躁的等待。

那個叫趙姝的女人說,顏緒想要回家。

在等待的煎熬里,二十多年的舊事?lián)P著浮塵,從心底深處浮了上來。

當年他與江信恪同級不同班,兩個人一開始并無交集,他只是知道江信恪是單親家庭,母親帶著他從英國搬到中國來工作。江信恪在老師和同學之中口碑非常好,好到難以置信,他溫柔,陽光,善良,說話咬文嚼字,帶了一點點英國口音,顯得很洋氣。他學習成績數(shù)一數(shù)二,連籃球都打得頗有風范。

他有著超乎他這個年紀的沉穩(wěn)和成熟,又有這個年紀特有的高中生氣質。很多人都說江信恪是個完美無缺的男孩兒,他簡直是所有女孩兒的男神。

顏開平卻有些不以為然。他大家族出身,身上自然帶了天生的貴氣,只是行事低調,不愿顯擺。他跟親民的江信恪不同,他只跟固定階層的、知道他身份的世家子弟交往,行事做派難免帶了些不容置喙的霸道,自然討不了所有人喜歡。

這兩個人本來是兩條平行線,直到顏開平親眼見到江信恪打人。他在陰暗的角落將一個人高馬大的胖子打得滿臉竄血,對方已經昏迷,他卻仍然不肯停手,一拳一拳,一句廢話不說的打下去。顏開平認得那個胖子,是隔壁街區(qū)最出名的混混。

恰巧路過的顏開平雙手插兜淡然的看了十幾分鐘,江信恪才住手,冷靜的掏出濕巾來擦手。并將那濕巾塞進胖子斷了牙的嘴里。

轉過身的江信恪顯然被突然出現(xiàn)的顏開平嚇了一跳。

顏開平沖他吹了一個口哨:“奧斯卡最佳男主不頒給你真是太可惜?!?/br>
而很快鎮(zhèn)定下來的江信恪卻只是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并沖他豎起了中指:FUCKYOU!

因為這件事產生了交集的顏開平與江信恪,不知為何竟突然成為了朋友。

顏開平發(fā)現(xiàn)自己跟江信恪是同一類人,他表里不一,又四處蠱惑人心,像是一條毒蛇。江信恪可能也這么想,從來沒跟誰走得特別近的他跟顏開平很快熟稔起來,甚至開始稱兄道弟。他帶著顏開平廝混過很多他不曾接觸過的地方,比如地下拳擊場。他為顏開平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當年的顏開平在家族中備受老大顏開樂的欺壓,而恰巧處于青春期的他,不管是憤怒還是痛苦都急需發(fā)泄。于是他擺脫了家族對他的監(jiān)視,蒙著臉跟江信恪出去打群架,宣泄內心的壓抑和苦悶,尋求勝者為王的刺激。

而他也帶著江信恪出入高檔場所,將自己的那些世家朋友介紹給他,告訴他上流社會人與人交往的方式,說話的語氣,以及裝逼的真相,他同樣也為江信恪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們兩個分享一切,歡樂,悲傷,分享同一只煙,分享同一瓶酒,甚至是分享同一個妓女。

一切都是那么兄弟情深,直到蘇蓉蓉出現(xiàn)。

從回憶里抽出身的顏開平驀然睜開眼,沉不住氣的對助理說:“給領路的司機打電話,讓他們開快一點?!?/br>
記憶中那不好的一點越放越大。

他們分享一切,甚至是分享同一個……

顏開平惡狠狠的砸了一下前座椅子!

“媽的,他敢碰顏緒,我就活扒了他的皮!”

********

整個竹園都看起來冷冷清清,偌大的地方,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甚至沒有安保。

顏開平跟在兩名警察身后,在一個瘸腿老大爺?shù)囊I下,走進了竹園的木制別墅。在開門的一瞬間,顏開平的心跳伴著電閃雷鳴陡然加速——

然而顏緒并沒有出現(xiàn)。

顏開平撥開了擋在面前的警察,環(huán)視空蕩蕩的大廳——沒有,顏緒不在。

“晚上好!大家這么快就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趴在二樓的欄桿,用跟年紀并不相符的調皮口吻與樓下的所有人打招呼。

顏開平驀然抬頭,冷硬的唇角沒有絲毫變化。

二十五年了,這人的變化卻極少。初識時,江信恪就是半白頭,身材勁瘦,一雙八字眉趁著深邃的目光,說不出的溫柔紳士。只是嗓音不復年少時的清亮,有了歷經滄桑的低沉。

顏開平瞇了下眼,當初的年少輕狂似乎又歷歷在目,只是現(xiàn)在兩個人都已經年逾不惑,而挑起兄弟相殘的蘇蓉蓉也早已香消玉殞。如今自己也好,江信恪也好,身份地位,情商智力,都與十七八歲那年不可同日而語,難道還會如同早年那般勢不兩立、你死我活?

當顏開平觀察江信恪的時候,江信恪也在觀察顏開平。顏開平的變化是極大的,當年的他性格暴戾,每天都帶著隱隱的憂郁,他跟野心勃勃、只是想在街區(qū)混出名堂的自己不同,顏開平的拳頭上不知攜帶了多少壓抑著的憤怒、無法對外訴說的苦悶,他玩兒的相當瘋狂,就像那個年紀所有自甘墮落的青少年。

而現(xiàn)在的顏開平卻將那些暴戾全然掩蓋起來,他身上有的只是成功人士的自信,穩(wěn)妥,與運籌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