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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黑夜中回蕩著謝予靖得意洋洋的大笑聲:“哈哈哈!我贏了!謝予瑾,三兩銀子,給我拿來……”且不說那些人怎么閑言碎語,這當兒夜色正濃時,謝予彬的別院一片漆黑,隱約能聽見幾聲微弱的呻吟從屋內(nèi)傳出。福安抬頭看看天,皺眉尋思道:“又提前了?爺兩位這幾日好興致啊?!闭f著把謝予彬要的糕點習以為常地往院子里的石桌上一擱,悄悄走了。“啊……”羅帳后春光旖旎。被子被倆人鬧到地上,謝予彬覺得有些冷,便更緊地貼著衛(wèi)之遙的胸膛。他被對方頂?shù)脺喩硭周?,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塌,只得一手抱住人的脖頸,如溺水般往上攀。衛(wèi)之遙在他的肩頭落下細吻,喑啞著聲音道:“……另一只手呢?還不好?”那只被弄得半殘的手臂就耷拉在一側(cè),謝予彬不去看它,斷斷續(xù)續(xù)地喘道:“別、別管它了……阿之,好阿之,快些……快……唔……呃啊——!”衛(wèi)之遙一邊在對方體內(nèi)沖刺,忍不住側(cè)頭去看對方那只軟弱無力的手,每看一眼,他的心就痛上一分。他閉上眼,心底的悔意膨脹得擠滿胸腔,動作也愈發(fā)猛烈。謝予彬一開始還頗為克制,最后實在受不住那要把自己沖垮的狂潮,只張口浪叫起來。云消雨收,二人氣喘吁吁地擁在一起。謝予彬在黑暗中握緊對方的手,只道:“沒事?!?/br>衛(wèi)之遙把臉埋入他的頸窩,兩行淚從眼角滑了下來。搬入新宅那天,院子里的桃花樹開花了,鋪了一地細碎粉`嫩的花瓣。謝予彬擋住了一切從謝府里出來要幫忙的丫鬟小廝,只和衛(wèi)之遙兩人一起忙里忙外。當然,說是兩個人一起,他站著的時間比衛(wèi)之遙坐著的時間都短。為此謝家公子“哼”了一聲,吹開浮在碧綠茶水上的茶沫子,指了指捆綁連接自己身子和椅子的那條腰帶,咬牙切齒道:“瞧瞧,都是那姓衛(wèi)的做得好事!”謝予彬氣哼哼地飲了一口茶水解氣,隨即擱下茶盞,目光逐漸黯淡下來。他曾滿不在乎地說:“好不好又有甚么關(guān)系了?不過一條胳膊,人一輩子哪能不吃點苦頭,不吃苦頭又怎么能嘗到甜頭?這條胳膊不好使,我活得卻比它好使時更快活!”他這話說得漫不經(jīng)心,卻忘不了當時聽到這句話時,衛(wèi)之遙眼底一閃而過的悲傷和痛苦。他總是不想讓他的阿之難過。他總是問衛(wèi)之遙希望他做什么,對方也總是笑著對他說:“公子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就好,剩下的,一切都有衛(wèi)某在?!?/br>謝予彬因為這句話發(fā)愁了,他活了二十來年,最習慣做的就是吃喝嫖賭,實在沒一件能拿得上臺面。但吃喝嫖賭的紈绔生活早已成為過去,讓他突然說自己現(xiàn)在最想干什么,他還真沒個主意。他趴在桌上,左胳膊被他不痛不癢地壓在腦袋底下。窗邊刮過一道輕盈的風,謝予彬眼前一迷,幾朵花瓣粘到他的發(fā)鬢上。他將發(fā)絲上的花瓣一朵朵捻到指尖,放在鼻端嗅了嗅,那香氣正悠悠縈繞,那桃花正灼灼盛放。謝予彬的心頭突然涌起一股沖動,他從窗戶探出半個身子,朝不遠處那個站在桃花樹下,不住清掃的男子大喊道:“阿之!”剎那間旋風卷起,粉瑩瑩的花瓣漫天飛舞,如同一場美艷動人的春雪,紛紛揚揚地灑落在那人的頭頂,雙肩,以及恬淡無波的眉眼間。衛(wèi)之遙甫一轉(zhuǎn)身,被這乍起的風迷了眼睛,剛要把額前凌亂的發(fā)絲捋到腦后,謝予彬卻從屋中跑了出來,眼梢?guī)е嚷焯一ㄟ€灼人的笑意,撲到他的懷中。25(終章)人人都說,京城的謝三公子畫得桃花是一絕。據(jù)說有這么一幅畫在家里擺著,一家人定會溫馨和睦,其樂融融。天底下誰不想自己的家庭幸福美滿?因此不少大戶人家,甚至平民百姓,都擠破腦袋,踏破門檻,就算一擲千金,也要得一幅對方親筆勾繪的桃花落英圖。謝予靖曾來親自登門,想搞個量產(chǎn)批發(fā)。謝予彬只把剛裱好的兩軸畫卷遞給他,笑道:“二哥,不是小弟不肯幫你的忙,是畫一幅要費太多功夫,實在沒法拿來給你做生意。這兩幅畫算小弟送你們的,一幅送給大哥,一幅送給你。你們要不嫌小弟藝拙,就掛到自己家里頭,也好當個擺設(shè)?!?/br>謝予靖當即好奇地展開看了看。他素沒什么藝術(shù)修養(yǎng),此時也贊嘆不已。畫卷上也是被人看慣的灼灼桃花,筆法上色也沒什么特別,他說不出具體的好,只覺得這畫里隱隱藏著什么動人心魄的東西。他突然想起崔鳳來,想著自己出來做買賣也有快一個月的工夫,那敗家娘們兒又該等急了。謝予靖道了聲謝,鄭重地把畫卷夾在胳膊下,急匆匆地回家去了。謝予彬含笑看自家二哥出門,轉(zhuǎn)過身,偶然瞥見硯上擱著的毛筆。他心中一動,舉起左手,吃力地用手指挨緊筆桿,試著將其夾起……“啪”地一聲,墜下的筆頭在紙上糊了層墨,謝予彬深吸一口氣,按著自己的左臂,在桌前坐了下,若無其事地用右手持起筆,專注地在宣紙上勾畫起來。元宵燈節(jié),街上車水馬龍,人人摩肩接踵,到處都是一派祥和的歡聲笑語。彩燈高照,紅燈籠綴連成一條綿延不斷的長河,映暖了冷月如鉤的寒夜。點點璀璨星辰是天上的燈,如夢似幻地在黛色的長河中徜徉,流淌進人們的眼睛里,流淌進每一個喜笑顏開的人的心里。噼里隆咚嗆!賣藝的在街中央擺好場子,一人敲著銅鑼說著好戲開場,只見五六個魁梧大漢在地下扎穩(wěn)馬步,其余幾人輕巧地躍到人肩上疊好,不一會兒就疊成個近二十人的羅漢!底下的老百姓看得拍手叫好,謝予彬嚼著嘴里的芝麻餅,興致勃勃地在人群中竄來竄去。他正看到興頭上,手臂突然被人一拉,轉(zhuǎn)眼就看到一張頗為焦急的臉湊了上來。“又亂跑!”衛(wèi)之遙有點焦躁,“跟你說過,人多擁擠,怎就是不聽勸!”眼瞅著對方確實惱了,謝予彬忙討好地用油滋滋的嘴往人臉上香了一個,嘻道:“你什么時候變得跟我娘一樣?哈哈,我四五歲的時候,我娘就這么說的哩!”見對方安然無恙,衛(wèi)之遙這才消了氣,語氣緩和不少,順著對方的目光瞧過去:“什么這么好看?”“疊羅漢?!敝x予彬把最后一口芝麻餅塞到衛(wèi)之遙嘴里,用帕子擦了擦手,笑道,“元宵燈節(jié)上,人人都愛看的戲耍之一?!?/br>衛(wèi)之遙抬頭望望天,好奇地說:“現(xiàn)在快三更天了。我聽人家說,在這三更天,會有一個什么‘百花盛會’,據(jù)說很多貌美女子會參加,來街上搶人?”一聽“百花盛會”四字,謝予彬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哆嗦著問:“誰……告訴你……‘百花盛會’里有很多美姑娘的……”衛(wèi)之遙神色有點不自在:“我聽街邊的一個大娘說得……那大娘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