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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有人受了蒙騙喝了下去,差點被一群流|氓給……”迦勒打住了話頭,那種讓人反胃的丑陋畫面他一點都不想回憶。而洛蒙思維敏捷,行動如常,應(yīng)該是沒有喝那杯藥酒。不過他想想都覺得后怕,要是自己晚到一會兒,天知道在那個虎狼環(huán)伺的酒吧里洛蒙會發(fā)生什么事。但他終究還是及時趕到了,這說明什么?這應(yīng)該就說明了這個Omega果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否則天鰩星系這么大,有這么多人,自己為什么還是能在關(guān)鍵時候找到他。盡管如此,迦勒對洛蒙會出現(xiàn)在酒吧街還是難以理解,憂心忡忡地說:“洛蒙,這里真的很危險,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br>洛蒙越過他抬腳繼續(xù)往前走,嗤之以鼻道:“危險的地方不是更刺激嗎。再說小爺跟你又不熟,愛上哪里就上哪里,你管得著嗎。”“管得著,因為你是我的Omega!”迦勒一步上前攔住他,急切而又認(rèn)真地說道,“洛蒙,你聽我解釋。那天我突然不告而別是因為有人從背后偷襲,用強效麻醉劑把我放倒后強行帶離了垃圾星,當(dāng)時我根本身不由己,并不是故意要拋下你不管。等過了十幾天醒來后我就馬上返回垃圾星去找你,只可惜你和老漢克已經(jīng)離開了。后來的半年里我到處找你,幾乎把整個天鰩星系翻了個遍,還好上天保佑,讓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知道這半年來你肯定吃了不少苦,也一定很恨我,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既然標(biāo)記了你,我就一定會負(fù)起責(zé)任,從今以后會好好補償你,再也不讓你受委屈?!?/br>“哎喲,說得真動聽啊,我差點就感動得淚流滿面了?!甭迕尚χ牧藥紫掳驼?,一副吊兒朗當(dāng)?shù)哪?,“事情哪有你說得這么嚴(yán)重,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了呢。當(dāng)時情況怎么樣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又是在場唯一一個Alpha,所以就按著本能互相幫助度過發(fā)|情期而已,你爽我也爽就好了,沒有誰欠誰的,你也用不著太內(nèi)疚。別人或許覺得最終標(biāo)記很了不起,小爺可不這么認(rèn)為,不就是你把你的XX捅進了小爺?shù)腛O嘛,要覆蓋這種痕跡還不容易,我找另一個人再來一次就行了。剛剛本來已經(jīng)約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長得帥,又有錢,還很風(fēng)趣幽默,同樣不介意我被標(biāo)記過,簡直是個完美對象,只不過他臨時有事離開了,真可惜?!?/br>這混蛋說得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樣,要不是自己是當(dāng)事人,洛蒙真要相信了??墒沁@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以這家伙的身手誰又能那么輕易地用麻醉劑放倒他,當(dāng)初豪斯的高強度神經(jīng)毒霧不是都沒能把他怎么樣。最關(guān)鍵的是,那一口一個冠冕堂皇的標(biāo)記和補償太刺耳了,洛蒙從來沒有這么痛恨過這些字眼。要不是自己眼下身體不便,他真要和這個混帳東西打一架,好好出出這口惡氣。迦勒深吸一口氣,額上青筋暴跳,恨不得把這個說話跟甩刀子一樣的可惡Omega抓起來按在腿上狠狠揍一頓。他知道洛蒙對半年前的事會耿耿于懷,無論他怎么發(fā)火生氣自己都做好了照單全收的準(zhǔn)備,可是這種輕描淡寫完全沒把那場標(biāo)記當(dāng)成一回事,甚至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對另外一個Alpha贊賞有加的話他實在受不了。這是對他的尊嚴(yán)和情感的嚴(yán)重踐踏,絕對不能容忍!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對洛蒙動手,費盡周章好不容易才把人找到,要是一見面就揍人那兩人之間肯定徹底完蛋了,因此只能壓抑著心里的施暴欲望,一字一頓道:“我、不、允、許!”“你不允許有個鳥用,老子又不是你家養(yǎng)的寵物!”洛蒙翻了個白眼,粗聲粗氣道,抬腳繞過迦勒,往另一條烏七抹黑的小巷拐去,“再說一次,小爺跟你沒關(guān)系,別再跟著我!”迦勒忍無可忍,扣住他的手臂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洛蒙霎時雙腳離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帽子都掉到地上,嚇得大叫起來:“混蛋!你要干什么!放開我!”迦勒不為所動,語氣強硬道:“除非你收回剛才那些氣話,平心靜氣地聽我解釋,否則免談!”洛蒙頭下腳上,只覺胸悶氣短,肚子里的小崽子受到驚嚇一樣動個不停,頓時急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啊啊啊我要死了!迦勒你特么的快點放我下來!”迦勒原本想把洛蒙扛到肩上把人直接帶走,觸到他的腰腹部時突然覺得不對勁,立即將他放回地上,然后二話不說一把拉開他那肥大得完全看不出身形的黑色風(fēng)衣。路邊酒吧閃爍繚亂的霓虹燈照在洛蒙身上,令他隆起的腹部無所遁形。迦勒:“………………”眼前的景象對迦勒的沖擊太大了,讓他胸腔巨震,喉頭滯塞,說不出一個字來。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太短。此前他設(shè)想過見到洛蒙以后的千百種可能,想著自己的Omega在半年的顛沛流離中或許瘦了,或許憔悴了,也或許自暴自棄胖得身材走了形,無論怎么樣他都可以接受。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是這一種。過了好一會兒迦勒才顫聲道:“洛蒙,你、你懷孕了?我要當(dāng)、當(dāng)爸爸了嗎?”洛蒙合上風(fēng)衣,咬著牙道:“誰說這是你的種?它是……它是比利的!”“不,不可能,你騙不了我!讓比利見鬼去吧!你身上只有我的信息素味道,孩子就是我的!”迦勒高興得快瘋了,想要把人緊緊地抱住,又怕會傷到他肚子里的小生命,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洛蒙則又羞又氣,眼睛都紅了,半年來那些壓抑在心里無處可以宣泄的苦悶和惶恐一瞬間傾泄出來,令他幾乎承受不住,身體無法控制地微微發(fā)抖,聲音也染上了一絲哽咽:“不是,不是,就不是!”看他這模樣,剛才還郁躁得想要揍人的迦勒霎時心軟得一塌糊涂,眼睛里也一陣潮熱,小心翼翼地將快要哭出來的Omega抱進懷里,一邊親吻他帶著濕意的睫毛一邊低聲道:“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說了我會難過,你也會難過,所以不要懲罰自己了。洛蒙,你知道嗎,我……”話沒說完,巷子里突然傳來雜沓的腳步聲,一幫混混隨即cao著鋼管和各式刀具氣勢洶洶地走出來。為首之人正是先前在“老船長”酒吧里對洛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