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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多了,而且我覺得他是真的把我當成朋友了?!?/br>楚天磬:“……那真是太好了,小佑。下周之內,我們再請他吃一頓飯怎么樣?你知道葉筠愛吃什么嗎?”“葉筠愛吃中餐。他的口味很淡,我覺得應該會喜歡淮揚菜?”“你想辦法問問他好了,小佑。”楚天磬說,“問好了我們再做決定?!?/br>看著便宜弟弟小跑著回到餐桌上,楚天磬在心里深深地嘆了口氣:要找個人看著便宜弟弟才好啊。問題是找誰呢?好像誰都不太靠譜。他想來想去,覺得祝禮勉強可以了,但是他是打算把所有工作都交給祝禮的,祝禮只是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稍有疏忽就容易出問題。然后他看到一行金色的小字浮現(xiàn)了出來:【張高岑】……張醫(yī)生?請張醫(yī)生保護便宜弟弟,感覺像是很靠譜但又很不靠譜的樣子。一開始覺得這個念頭有點奇怪,但是越是思考楚天磬就越是發(fā)現(xiàn)張醫(yī)生簡直是個完美的人選,首先他的身份就很接近了,作為家庭醫(yī)生,便宜弟弟對他挺熟悉,也不會有排斥心理,然后張醫(yī)生這家伙又特別不務正業(yè),天天有空的很,身手不凡不說還隨身攜帶槍支,保護便宜弟弟那是大材小用了。唯一的問題就是怎么讓張醫(yī)生答應保護便宜弟弟。楚天磬覺得頭疼。不知道為什么,昨天喝醉了酒以后他一直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記了一樣,但是仔細一想,又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他活動著肩膀,將自己的不舒坦歸結為睡在沙發(fā)上的緣故,搖著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便宜弟弟的事情也好,請張醫(yī)生保護便宜弟弟的事情也好,都放到明天再去解決吧,他現(xiàn)在太累了,明天又還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和別人交接……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他很是度過了幾天悠閑的時間。實際上他作為經(jīng)理的工作并不算很多,畢竟外掛在手,他不需要多思考就能夠解決那些事情,讓他特別忙碌和頭痛的主要是禽獸爹通過內線給他發(fā)布的任務。現(xiàn)在因為他要出差,禽獸爹不給他發(fā)布任務了,時間忽然就變得充裕起來,他每天按照以前的工作效率處理好事情,完了就在辦公室里面打轉,轉的祝禮都受不了了:“經(jīng)理,你怎么啦?前段時間抱怨忙,現(xiàn)在又抱怨閑得慌?”楚天磬說:“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和你老板說話?”“你給的?!弊6Y笑嘻嘻地說,“行了老板,你要是現(xiàn)在沒有工作就不舒服,就再去看看你的工作好了,完善一下你的命令,找找有沒有錯字,精益求精嘛。”楚天磬看了他一會兒,覺得有些道理,但不是說“精益求精”的道理,外掛給出的都是兩點之間的直線,是考慮到所有情況后的最優(yōu)解,原則上說沒有更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了。他坐回座位上,是打算看看那些工作的解答到底是個什么原理。反正無聊,就當自己學習一下了。那些他處理過的工作又多又雜,楚天磬翻開文檔一一掃視過去,碰到不懂的地方就停下來琢磨一會兒,琢磨的出來答案心情就會變好一些,琢磨不出來也不在乎,就當看了一個故事。他和祝禮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下午,下班時間到了,他就拎著公文包打算回家,而祝禮還要苦兮兮地加班——楚天磬一走,大部分事情都要交到他的手上了。楚天磬開著車回到了小區(qū),卻沒有先回家,而是把車停進了張醫(yī)生的車庫里。張醫(yī)生的車庫中停了三輛車,都是價格不上不下的車子,外表看起來非常樸素,不知道內部零件是不是原裝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xiàn)在要拜托張醫(yī)生事情了真不知道張醫(yī)生會是個什么反應。多想無益,以張醫(yī)生的鬼畜程度,想得再多也摸不到對方的點子上。楚天磬硬著頭皮站到張醫(yī)生的門前,敲響了張醫(yī)生的大門。門開得很快,但開了門以后卻沒有人。楚天磬心里一臉懵逼,臉上卻四平八穩(wěn)地端著微笑,強作鎮(zhèn)定地走進去,隨著他走進,門在他身后自動鎖上了。……我cao這什么鬼?!這個世界沒有靈異設定的!“大少爺?”然后他聽到身旁想起了張醫(yī)生的聲音,這聲音明顯是通過什么音響設備傳出的,“請您先坐,我馬上就到?!?/br>哦對,他記得他寫過的,張醫(yī)生的家里因為修了一個地下室,他自己原本又是混黑的,家里面的一些安保設備做得非常好,到處都安裝著隱蔽的監(jiān)控,以保證他在地下室的時候能夠隨時都知道房子內外周圍發(fā)生的事。“你在地下室?”楚天磬擰起了眉頭。音響又打開了:“是的,大少爺?!?/br>“關于你那點兒‘不方便和外人說的小愛好’?”“是的,大少爺。”“非常好,非常好?!背祉嗌鷼饬?,但他雖然生氣了,臉上反而露出了微笑,“你留在原地,我馬上就到?!?/br>他跟著金色線條的指引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真是不可思議,這死變態(tài)是怎么毫不引人注意地改造了地下室的?和上一個入口根本不是同一個地方。他打開門,走下樓梯,地下室門口的密碼鎖閃著輕微的熒光。密碼換了一個新的,當然,這一點不讓楚天磬感到意外,在他發(fā)現(xiàn)地下室的入口改變的時候,他就做好了一切都發(fā)生了變化的準備。最近因為太忙了,他一直沒有關注過葉筠和張醫(yī)生的動向,只是偶爾還會看看便宜弟弟。便宜弟弟的戀情非常穩(wěn)定,換句話說就是沒有絲毫進展,與其說他在和那個女孩子談戀愛,不如說這是一段有些過于親密的友誼。他撞見過便宜弟弟親吻自己的女孩兒,太純情了,他居然只是親了親女孩子的臉,然后兩個人的臉就都紅透了。他不是故意看到那一幕的,但說實話,看上去真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就好像為了這片刻的純潔,再多的艱辛也都是值得的。他忘了張醫(yī)生和葉筠是什么德行,葉筠的殺傷力還要小一些,但張醫(yī)生是能把活人玩死的人,他根本不在意落到他手上的那些人有沒有從痛苦中得到快感,他就是樂意施加痛苦,就是樂意毀掉別人的生命——這太糟了,他應該記得關注張醫(yī)生的。金色的小字提示了密碼,他輸入密碼,綠燈亮后門開了,張醫(yī)生就站在門后等著,溫和、謙遜,看上去真是個好醫(yī)生。楚天磬問他:“人在哪里?”“在里面,大少爺?!睆堘t(yī)生低頭,做了個請的手勢。他想帶路,但楚天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他就自動推后了,跟著楚天磬往里走。越接近地下室的里面,楚天磬就越是能夠聞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