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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好的, 怎么能讓你隨便折騰?那塊地還是你自己拿了鏟子清掉一塊灌木叢清出來的, 我看沒太影響美觀就隨便你折騰。路上確實不好走, 明天再去啊乖?!?/br> 話說到這份上居然也不好再強求,便點了頭, 坐白秋行旁邊看他換藥。 天已經(jīng)晚了,換過藥白秋行拉著居然一塊去吃飯, 落座之后居然忽然想起來傅佩佩, 忙問白秋行:“白先生,你的傷還是傅佩佩弄的,你有去處理她嗎?” 白秋行在喝養(yǎng)生湯, 一股子中藥味,聽見居然跟他說話立馬放下調羹:“處理了,我把她mama送了過去,跟她一個病房。她爸爸和弟弟在同一個醫(yī)院,差不多一天得團聚三五次吧?!?/br> 傅佩佩家的情況跟正常家庭差太多,他們家沒有倫理到底還重男輕女,傅佩佩從小就被父親wei褻,長大后又被親弟泄yu,母親活得像上個世紀的僵尸,傅佩佩十二歲之后沒少賣她換錢。 查傅佩佩資料的時候,最讓居然震驚的是她家的人都覺得傅佩佩一個女的,為家里做貢獻怎么了? 怎么了…… 傅佩佩成為現(xiàn)在這樣的瘋子完全是被家里逼得,這么多年過去早人格分裂了,一半是掙扎的人格,一半是斯德哥爾摩被洗腦的人格。 白秋行這招狠,讓傅佩佩一輩子活在家庭的陰影下。 想明白白秋行的意思,居然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她一開始不要來惹我就不會被我送進精神病院去,考上大學明明有大好未來……原生家庭對人的影響太大了。” 對此,白秋行不置可否。 晚間跟白秋行處理了一部分文件之后回到房間洗澡洗漱準備休息,忽然想起來之前聽方益明說公儀珩昭把自己的大哥給弄成植物人了。 方益明都說那人沒幾年活頭,估計人是真的不行了,可為什么公儀珩昭會下手這么狠? 是人就有逆鱗、弱點,原生家庭對人的影響幾乎是不可逆的,公儀珩昭也不會例外。 前后算算,離手術時間還有一兩周的樣子,居然覺得自己肯定不能就這么在家里養(yǎng)膘,既然想到了,就要去給公儀珩昭使絆子! —— 第二天一早,居然就蹦跶著下樓去逮白秋行,這幾天她精神不好,都是白秋行回來處理公司的事情,要上班,白秋行五六點就得起來準備,這樣才能準時到公司。 白秋行看到居然這么早就起來但是又沒換正裝有些奇怪:“然然?起這么早做什么?” “我就是想問問,方益明怎么樣了?能上班了嗎?”居然搓著手手問,滿臉都是“我要干壞事”的陰險笑。 “……”白秋行哭笑不得,就知道居然是個不安分的,搖了搖頭,“沒,他傷得也不輕,你別去折騰人家,我留明子給你怎么樣?” 居然想到孟明子那張永遠似笑非笑的臉,頓時萎了:“不要,那任修文什么時候回來?” 白秋行大概也知道孟明子不太招居然喜歡,聽見孟明子被拒絕也沒多問,想了想,才說:“修文這幾天去迪拜談生意了,你也別去折騰他,這樣,我再給你安排個脾氣好的助理?只是能力上,肯定比不過明子他們三個?!?/br> 這么多年,白秋行就三個貼身的助理,助理肯定不止三個,只是能絕對相信的就這三個,而且其中方益明和任修文脾氣最好,所以一開始才讓他兩跟著居然。 現(xiàn)在一個在國外,一個受傷,孟明子給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居然這狗脾氣,難免跟孟明子打起來。 居然皺皺鼻子,決定還是整人比較重要,孟明子就孟明子,總比沒有好:“算了,那還是孟明子吧,他跟你打小報告我不管,但是他不能阻止我干的事!” 白秋行笑著點頭:“行,只要你不敢違法亂紀的事,隨便你折騰?!?/br> 于是,孟明子就到了居然手里。 孟明子前一晚沒有留在宅子里,收到白秋行消息的時候剛起床準備去公司,臨時收到命令,只能掉頭去教區(qū)的白家老宅,心里各種忍不住對居然吐槽。 這失憶后的居然,真是太能折騰了,沒一天消停的。 在等孟明子過來的時間里,居然收拾好自己,先去了一趟后山,菜園子位置偏僻,白秋行說他也許久沒過去了,只能居然自己找。 居然本以為是挺好找的,畢竟山上就那么大,話是這么說沒錯,奈何居然順著能走的山路走了一遍還是沒找到地方。 眼看著日頭愈發(fā)毒,居然也找不下去了,她怕半途中暑暈在山道上,怕是要被曬成干兒了。 回到宅子的時候,孟明子已經(jīng)喝第二輪茶了,看到居然回來,忍不住齜牙笑:“居小姐終于忙完了?” “額……不好意思啊,山路難走。”居然干笑兩聲,她就是不喜歡孟明子的陰陽怪氣才不想讓他跟自己的,也只有白秋行能受得了他。 居然也沒歇多久,吃了藥緩過熱勁,就喊上孟明子去書房,樓下人多,她怕隔墻有耳。 “居小姐,白先生說,你要干什么我都盡量配合,所以,你又準備折騰什么?”孟明子在居然對面坐下,淺笑著看著她。 “其實也沒什么,我吧,平生最愛八卦,但是我現(xiàn)在又失憶了,所以想找個……”居然斟酌了一下用詞,“消息靈通的人隨便探討一下八卦?!?/br> 孟明子懷疑地深深看了居然一眼:“真的只是探討八卦?” “那我還能騙你不成?”居然擺擺手,笑得真誠。 懷疑歸懷疑,孟明子有白秋行的命令,自然是居然想知道什么,他就說什么。 “那你想知道什么?”孟明子問。 居然掏出小本本,桌上還準備了錄音筆和一堆各種顏色的水性筆:“那當然是公儀珩昭的了,我不就這么個死對頭嘛?” “……”真直白不做作。 孟明子知道的內容其實跟方益明說的大同小異,只是孟明子知道的細節(jié)更多,因為當時公儀家出事,孟明子是跟進的人,代替白秋行做各種人情,所以知道得也就多一點。 多出的一點,就是檔案上不曾記錄的—— “醫(yī)療事故?”居然記著筆記都驚了,詫異地抬頭。 “對,其實公儀家大少爺是出了醫(yī)療事故才成為植物人的,那場車禍跟你之前那次差不多,車子性能夠好的話,并不會完全就不回來?!泵厦髯邮趾V定。 居然換了紅色的筆重重在“醫(yī)療事故”四個字上畫紅圈:“那出了醫(yī)療事故之后公儀家的大少爺就成了植物人,所以被放棄了?” 孟明子搖搖頭:“光是成為植物人也還是有希望的,畢竟現(xiàn)在成了植物人的病患那么多,并不是沒有蘇醒的希望,只是這時候,出了第二次意外?!?/br> “還有意外?” “對,在準備轉移公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