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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回來,時眠剛才吃了關(guān)東煮,又得知許醫(yī)生明天會給她們做早餐,便開開心心地拒絕吃夜宵,“不能再吃了,會胖?!?/br> 說完,她藏不住好心情,蹦蹦跳跳地上樓,準備刷牙洗臉睡覺。 走上走廊,她想起什么,扒著欄桿,低頭看向樓下的許言深,笑眼彎彎地說:“醫(yī)生,明天見?!?/br> 許言深:“晚安?!?/br> 時眠的手機落在房間里,她坐在床邊,去摸手機,臉上還是止不住的笑意。 手機屏幕一亮,上面赫然顯示有十多通未接電話,全是來自父母。 時眠心里一咯噔,心想難道弟弟沒和時蕙欣女士說,她連忙撥了回去,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 時蕙欣女士聲音有些急切,不等她開口,便說:“眠眠?” 時眠乖乖應(yīng)了聲,問:“怎么了?” “我聽你弟說,你和那個醫(yī)生待在一起?!睍r蕙欣女士開門見山道,“還不回來住,你打算要做什么?” 時眠:“……我是在肥希家里,她喝醉了,我留下來照顧她?!?/br> “就你一個胳膊能照顧誰?”時蕙欣女士哼了聲,顯然不相信,接著問:“就你們倆?” 時眠:“……” 她莫名有些難為情,輕聲哼哼,聲若蚊蠅:“還有許醫(yī)生……” 時蕙欣沒聽清:“什么?” 時眠想撞枕頭,她閉了閉眼,大了一些聲音:“許醫(yī)生也在。” 說完,她迅速補充:“我們沒什么的,媽你別多想,他是肥希的表哥,我一個人不好照顧肥希,他就也留下來了?!?/br> “原來真是明希的哥哥?!睍r蕙欣恍然,“你弟說我還不信,真這么巧,他真是顧文君的兒子?” 時眠有點兒想笑,故意不給肯定答案:“是的吧……” “挺好,挺好?!睍r蕙欣滿意地笑了笑。許家在北城這一帶無人不曉,許老爺子高級將領(lǐng),已過百歲仍精神矍鑠,只有一獨子,從政多年廉潔自律,在北城聲望很高。 能和這家攀上關(guān)系,時蕙欣之前是想都不敢想。 時眠解釋完,就要掛電話,輕輕打了個呵欠,說:“媽,我要睡了,晚安。” “等會兒?!睍r蕙欣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是我生的,你那些花花腸子我都知道?!?/br> 時眠:“……” 時蕙欣突然換了語氣,有些語重心長地叮囑:“眠眠,有句話mama還是得提醒你。咱們處對象可以,別太早和他上床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求生欲極強 ☆、吃九顆糖 時眠一聽,臉頰剎那間紅透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粉粉的,薄薄的,幾欲能滴出水。 她又羞又惱,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這都哪跟哪啊,提醒的未免太早。 但不可否認,時蕙欣女士這么一提醒,弄得她和許醫(yī)生好像真的有什么似的。 屬于自己的小小的暗喜悄悄涌上心頭。 把小心思藏進心底,時眠的臉還是很燙,她又忍不住彎起唇角,聲音卻故作鎮(zhèn)定,正經(jīng)到不行:“哪跟哪呀。不和你說了,我要睡覺了?!?/br> “明天早點回來啊?!?/br> “知道了。”時眠抿笑著,“mama晚安?!?/br> 已經(jīng)很晚了,時眠簡單洗漱一番,便上床睡覺。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腦袋裝著事,胡思亂想不停,直到睡意襲來,她才迷迷糊糊地沉入夢鄉(xiāng)。 一夜好夢。 隔天,或許是心里惦記著許醫(yī)生的早餐,在意識的作用下,時眠很早就醒了。 手機時間顯示六點二十三分,還很早。 她在床上賴了會兒,才下床。 簡單地在睡裙外面披了件外套,腳上套著軟軟的毛絨襪,踩著淡粉色的小白兔拖鞋,她打開房門,徑直下樓。 原以為顧明希和許言深還沒醒,時眠想著去外面逛逛,呼吸新鮮空氣,欣賞一下清晨的美景。 沒想到,許醫(yī)生比她醒的還早。 樓下有輕微的動靜,像是怕吵到人,刻意放輕了動作,這聲響并不大。開放式的廚房內(nèi),高大的身軀映入眼簾。 他站在流理臺前,因為個子高,微微彎著身體,在認真專注地處理食材。 驚喜涌了過來,時眠很慶幸自己早醒了,又多了一些和許醫(yī)生相處的時間。 心口溢著喜悅,一雙眼盈盈的,她朝廚房走去,笑眼可愛,露出潔白小小的牙齒,邊打招呼:“許醫(yī)生,早呀。” 許言深聞聲,回頭看了她一眼,似乎詫異她起這么早,沒一瞬,神色又恢復(fù)自然。他說:“早?!?/br> 室內(nèi)溫度適宜,許醫(yī)生穿著簡單的襯衫長褲,或許是剛醒,沒有那么正式,領(lǐng)口的紐扣還未扣上,露出修長的脖頸。襯衫袖口折起,手臂線條充滿力量感,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絲隨性。 時眠第一次見這般模樣的許醫(yī)生。 在她看來,許言深氣質(zhì)矜貴清冷,對外界事物也不上心。就像是距離遙遠、不可近觀的高嶺之花,這會兒,多了一些生活氣息。 就像是在和她說, 可以采摘了。 時眠咽了下口水,默默走過去,探了探腦袋瞄了眼,鍋內(nèi)水正沸騰,烏冬面放了下去,她好奇地問:“煮面條呀?” “嗯?!痹S言深垂下眼,接著處理食材,嗓音寡淡,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會吃咖喱?” 時眠笑瞇瞇地說:“會,我不挑食的。” 許言深動作停下。他沒戴眼鏡,漂亮的桃花眼赫然浮現(xiàn)一絲質(zhì)疑,明顯不太相信她“不挑食”這句話。 時眠:“……” “就,香菜不太喜歡?!彼趼曢_口,聲音小小的,越說越心虛:“還有西紅柿,胡蘿卜也不太能接受,土豆也不行,不過土豆泥可以……” 說著,時眠掰著手指頭數(shù)自己不喜歡吃哪些食物。 壓根沒注意到身旁壓著笑意的人,她總算說完,扭頭看向許言深,說:“其他應(yīng)該都可以吃——” 許言深輕壓下已然到了唇邊的笑,低應(yīng)了一聲。 “不過……”時眠忽然露出笑,彎著眼睛,嘴角翹起,誠意滿滿地說:“醫(yī)生您做的,不管是土豆西紅柿,還是茼蒿萵苣,我都會吃的!” 她幾乎是腆著臉來吹彩虹屁,然而許醫(yī)生卻沒什么反應(yīng),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還吩咐她:“去叫顧明希起來?!?/br> “……” 時眠垂頭喪氣:“哦?!?/br> 真是個油鹽不進的大帥哥。 氣死她了。 時眠皺著臉上樓去叫人,顧明希睡得正沉,被叫醒了,眼睛睜開了,意識還沒有醒。一看是時眠,又倒在枕頭上,賴著不起來:“我好困啊,頭好暈……” 時眠費了好大的勁,又是扯被子,又是扯枕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