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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厲錚就會偷懶地給他做一大鍋同樣的食物,不過也保證了味道。可厄就不一樣了。這個討厭的妖獸!不但吃他的東西,還挑三揀四的,甚至還學(xué)會了點菜!厲錚差點氣厥過去!可厄點菜點得理直氣壯:“點菜怎么了?又不是我一個人吃,我的身體就是林禺的身體,我餓就是林禺餓,難道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喂?”這和喂親弟弟能一樣嗎!這是喂自己的仇人!偏偏厲錚無法反駁,只好每回都拿兇狠的眼神來瞪他,試圖讓他改變自己的主意。不過除了吃飯的時候,厄一般都是不出來的。修行者和妖獸是仇敵,就算現(xiàn)在各自相安無事,也不代表修行者看到他們能有什么好臉色,因此林禺一無聊就喜歡往人類的營地跑,那些老教授們可歡迎他了,見到他比見到自己的親兒子還親切,圍著他噓寒問暖,恨不得立刻抽他個一管血。不過多余的實驗材料,林禺是不給的。白澤每次問他要的已經(jīng)足夠這些老教授們研究的分量,有白澤的警告,林禺一點多余的實驗材料都不會給他們,讓那些老教授每回都只能失望而歸。除了那些老教授,其他的迷彩服們也挺喜歡他的。剛開始是一臉敵視,后來林禺漸漸和他們關(guān)系好了起來,甚至在林禺好奇地問他們借木倉的時候,也愿意遞給他。林禺研究了一番構(gòu)造之后,趁著那些迷彩服們沒有注意,甚至還對著自己的開了一木倉。“砰”地一聲木倉響,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連在實驗室里的老教授們都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一看到外面的場景,立刻又跑了回去,以不符合自己年齡的速度飛快地跑回去拿了一個量杯,跑回來放在林禺的收口下面,眼巴巴地等著接血。比那些迷彩服們可淡定多了。林禺是朝著自己的手臂開木倉,沒一會兒,血液便染紅了他身上的衣服,厚厚的羽絨服加深了顏色,看著分外的恐怖,那些迷彩服們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是立刻將他抬了起來,朝著醫(yī)務(wù)室狂奔而去,生怕一不小心就耽誤了他的性命。惹得那些老教授們舉著量杯跑斷了腿,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你怎么能朝著自己開槍呢?”領(lǐng)頭的人埋怨道:“哪有把武器對著自己用的??。磕闶遣皇巧蛋??你們什么……妖獸……都和你一樣傻的嗎!”醫(yī)生立刻被拉了過來,迷彩服們將不大的醫(yī)務(wù)室們擠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各個都十分擔(dān)憂的看著林禺,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要知道,林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雖然種族不同,可林禺身上還有一個大秘密,據(jù)說還有什么雙重人格呢!一不小心惹怒了那一個危險的人格就糟糕了,就算沒有惹出大事,白澤先生可不是吃醋的。可林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木倉才剛放到他的手里,眾人都還沒有開始緊張,他就朝著自己的手臂開了槍,速度快得讓誰都沒來得及攔住。旁邊有人倒吸涼氣:“乖乖,這么大膽的就朝著自己開木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沒事誰會沖自己開木倉玩???這群人類現(xiàn)在是開了眼界了。然而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后面。當(dāng)醫(yī)生小心翼翼地剪開林禺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傷口,擦干凈周圍的血跡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那個剛才還流出了許多血的傷口……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停止流血了,甚至還在慢慢愈合。倒是林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那個……子彈卡在里面了……”眾人:“……”醫(yī)生又驚又笑,動作迅速地處理,劃開他的傷口,把卡在里面的子彈取了出來,再用紗布幫他包扎好。妖獸們的恢復(fù)能力極強,以至于讓林禺還沒有被眾人跑到醫(yī)務(wù)室,傷口就開始自己愈合了。等醫(yī)生走開之后,眾人便立刻圍了過來,一臉驚奇地看著那個傷口。“這就是妖獸?……是叫妖獸吧?”“都說妖獸和我們?nèi)祟惒惶粯樱以冗€覺得,不管是林禺,還是白澤先生,分明都長得是我們?nèi)祟惖臉幼?,現(xiàn)在總算是開了眼界了?!?/br>“妖獸們都是像你這樣的?”領(lǐng)頭的人嘖嘖稱奇:“要是大家都有你這么強的恢復(fù)能力,每年能少死多少人啊?!?/br>圍在旁邊的老教授們卻想的比他們多。他們擠開人群,沖著林禺的傷口仔細觀察了一番,圍在一起小聲嘀咕了起來。“是啊,要是能換成普通人,出個車禍都不致命了,說不定還能爬起來?!?/br>“缺胳膊斷腿了是不是還能自己接回來?”“細胞活性這么強,按照道理來說,新陳代謝的也快。”“他們妖獸活上幾百年都輕輕松松的呢?!?/br>老教授們看著林禺的目光充滿了探究,看的林禺后背發(fā)毛,又在林禺出聲之前,捧著那個量杯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林禺好奇的跟了出去,只見老教授們并沒有回他們的實驗室,而是去了圈養(yǎng)動物的地方。出于保密性,為了方便起見,這個營地里的食物都是由迷彩服們專門去鎮(zhèn)上采買,其中也有幾個人按捺不住,在旁邊圈了地養(yǎng)了雞鴨,后來就成了營地專用的養(yǎng)禽場。那些老教授們抓了一只雞出來,比劃著,在雞的身上劃了一刀,頓時,雞血直流,被他們抓在手上的母雞凄慘地叫了出來,奮力掙扎,雞毛亂飛,場面很是混亂。連忙有幾個迷彩服跑了過去,幫老教授們抓住那只雞,好讓老教授們的實驗?zāi)軌蚶^續(xù)做下去。老教授們拿滴管伸進量杯里沾了一點林禺的血,喂進雞的嘴里,然后屏起呼吸,等待著雞的反應(yīng)。林禺皺起了眉頭。在老教授們期待的目光之中,那只母雞痛苦的慘叫了起來,雞rourou眼可見的抖動了起來,沒一會兒,它身上的毛全部脫落干凈,眾人便可以清晰地看見雞rou表皮不斷凸起,仿佛有什么在底下鉆動一樣。然后,在母雞仰頭凄厲的叫聲之中,整只雞忽然炸了開來。破碎的血rou占滿了老教授們和迷彩服們一身,眾人被這個景象嚇得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只一滴血,就讓母雞爆體而亡……眾人看著林禺的目光頓時奇怪了起來。迷彩服們驚魂未定,老教授們卻很快就淡定了下來,互相點頭。“我就猜會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