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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忽然就消失了?!卑殕枺骸半y道你知道什么?”林禺遲疑地?fù)u了搖頭:“……不知道?!?/br>他的反應(yīng)太過奇怪,阿寶和他朝夕相處,本能的便發(fā)覺他有什么在瞞著自己。只是林禺明顯不想說,他也不再追問。林禺剛剛回來,他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問呢!“那那只妖獸沒有對你怎么樣吧?”阿寶翻來覆去地檢查他,確認(rèn)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想要找的到底是什么妖獸,現(xiàn)在找到了嗎?是不是就是你想要找的那個妖獸把你抓走的?”林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阿寶看不懂他的意思,又問了一遍:“什么?”“算是吧……”林禺含糊道。他拍拍衣服站了起來,將阿寶抱在懷里,深一步淺一步的往外面走。地上全都是黑色的泥土,原先他們都在朱流山上,在剛才的變故之中被抖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么,朱流山消失了,這些泥土卻還留在這里。由于剛被抖下來的緣故,黑色泥土松軟無比,一走就是一個大坑。讓阿寶幫他指了路,林禺往那邊走了一會兒,便看見前方有幾個妖獸司的工作人員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他立時渾身一僵,然后又很快地放松了下來,站在原地等著那些人過來。“你們沒事吧!”工作人員們焦急的問。他們看到林禺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緊接著視線下移,落到了阿寶的身上。小鳳凰得意地挺了一下胸膛:“我說林禺還在里面,你們偏不聽,到最后還是被我找到了吧。”工作人員摸摸鼻子訕笑,負(fù)責(zé)記錄關(guān)鍵的人道:“麻煩你們之后妖獸司里一趟,我有些事情還要問你們。”林禺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工作人員們將他們護(hù)送了出去,走出了原先朱流山的范圍,大概到了山腳下的位置,林禺便看見了躺在地上哀嚎著的幾個游客,傷勢輕地坐在一邊休息,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了一些上,血跡染紅了衣服,目光觸及到那一片片紅色,林禺就立刻撇開了頭。在他沒注意的時候,他抱著阿寶的手都收緊了一些。阿寶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驟然加重的力氣,雖然心中疑惑,可也乖乖的沒有問出來。這里的村子比較偏僻,距離救護(hù)車過來還要好一段時間,只有村子里面診所的醫(yī)生忙碌的跑來跑去幫著各個游客止血。林禺身上一點(diǎn)傷口也沒有,也沒有人顧得上他,只當(dāng)做他幸運(yùn),輕松就讓妖獸司的工作人員給帶走了。走到了無人的地方,阿寶才放心地變回了人形。因?yàn)槭橇重唤壖艿陌讣ぷ魅藛T們就先將林禺帶走記錄,阿寶在外面等著,順便玩工作人員借了手機(jī)給白澤打了個電話。“二哥,林禺已經(jīng)找到了……對,他沒什么事,身上也沒有傷,大概是被嚇到了,我會好好安慰他的。”白澤細(xì)細(xì)囑咐道:“那你記得讓他給我打個電話?!?/br>“好,等他出來之后我就告訴他?!卑氄f:“對了二哥,朱流山不見了?!?/br>“什么叫不見了?”“就是不見了,憑空消失了?!卑毿稳萘艘幌拢骸跋仁堑卣?,然后整座山都消失了,不止我一個人看到,當(dāng)時山上還有很多游客,有不少人都受了傷,人類那邊應(yīng)該會報道的,這邊妖獸司的人也知道……”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將林禺的反常說出來。白澤又叮囑了他幾句話,阿寶一一應(yīng)了下來,才掛斷了電話。林禺也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走在阿寶旁邊,小聲地道:“該輪到阿寶了?!?/br>阿寶擔(dān)憂的看了他一眼,可林禺很快在休息處坐了下來,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捧著一次性紙杯發(fā)著呆。阿寶多看了他好幾眼,才走了進(jìn)去。負(fù)責(zé)記錄的還是那個去了朱流山的工作人員,他翻了翻前面的記錄表,也沒有什么好問的。“你的同伴說是自己不小心跌到了一個洞里面去,因?yàn)樯胶鋈徊灰娏?,所以才出現(xiàn),也不是什么綁架,你別太大驚小怪的。你的同伴看上去是嚇到了,回去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就好?!?/br>“跌到洞里面?”阿寶愣住,他那時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林禺是一大團(tuán)黑霧包裹住然后消失的,那明顯是綁架!怎么可能是跌到洞里面去?!林禺為什么要這么說,阿寶思緒萬千,面上卻輕快地應(yīng)了下來,摸著頭不好意思地道:“原來是這樣啊。他之前還被人綁架過好幾次,我還以為這次又是被綁架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工作人員又拿來另一張表格,問道:“當(dāng)時地震的時候,你又跑回到了山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地方?你看清楚了山是怎么消失的嗎?”山忽然消失,很明顯要在人類之中鬧出一場轟動,更別說還有不少人受了傷。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妖獸做的,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nèi),只能由他們來查清楚。可惜阿寶也不清楚,它當(dāng)時雖然是在天上飛,看到的卻和眾人看見的沒多少區(qū)別。工作人員頓時遺憾,讓阿寶簽了字,就讓他走了。阿寶出去的時候,林禺仍然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連動作也沒有變,捧著那個一次性紙杯發(fā)著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輕輕地走過去拍了林禺一下,反而讓他下了一大跳,紙杯中的水潑了一大半出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林禺這狀況明顯不對勁。阿寶沉默地牽著他往民宿的方向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村民在談?wù)撝炝魃降氖虑?。一座山忽然消失,怎么想都不科學(xué),而且還發(fā)生在他們的身邊,還傷了不少人,一下子人心惶惶,所有人臉上都寫滿了擔(dān)憂。兩人走進(jìn)民宿的時候,民宿老板也趴在前臺嘆著氣。他們一直依仗著朱流山的人氣來做生意,現(xiàn)在山也沒了,旅游景點(diǎn)也沒了,顯然這生意也坐不下去了。聽到兩人走進(jìn)來的動靜,民宿老板抬起眼皮懶洋洋地瞥了他們一眼,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熱情洋溢地打招呼。一進(jìn)房間,阿寶就被林禺反手推了出去。“我想休息一下,阿寶先回自己房間去吧?!?/br>“哎?!”阿寶立即反應(yīng)過來,伸出腳卡在了中間,不讓他關(guān)上門,擔(dān)心地道:“我就在旁邊坐著,不出聲,讓我進(jìn)去吧?!?/br>林禺的目光飄忽了起來。阿寶趁勝追擊,忽地用力推開了門,擠了進(jìn)去:“我擔(dān)心你嘛,讓你一個人待著我也不放心,我不會發(fā)出聲音的,你睡你的,我看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