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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望。這完全是個賭博的游戲,勾起了無數(shù)人的好勝心,更何況機(jī)器上還十分明顯的標(biāo)注了最高獎項的金額,總讓人會產(chǎn)生一種再試一次說不定就能中了的錯覺。林禺?dāng)傞_掌心看了一眼,他抓了滿滿一大把,如今還剩下許多。他抽出一枚,又扔進(jìn)了投幣口。等阿寶從自己面前的游戲機(jī)前抽出神來,下意識地回頭找了一下林禺,沒找到想見到的人,頓時一愣,連帶著打游戲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屏幕上的人物失去了cao控,很快就出現(xiàn)了‘輸’的字樣,引得旁邊的人一陣噓聲。阿寶沒有理,隨手拉過一個人,問:“你看見剛才坐在我旁邊的人了嗎?”“他去那邊了?!蹦侨酥噶藗€方向。阿寶探頭看去,果然在老虎機(jī)前看見了林禺的身影。他游戲也不打了,將剩下的游戲幣全部攏到懷里,捧著游戲幣去找林禺。他一離開,很快就有人占據(jù)了他剛才的位置,之前圍在旁邊的學(xué)生們又圍了上去。林禺再次按下按鈕,仍然是什么也沒中,他下意識地往手邊一摸,卻摸了個空,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抓來的那些游戲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用完了。林禺:“……”他總算是明白三哥為什么老是去買刮刮樂了!雖然明知道自己中不了,可是就是忍不住??!說不定哪天忽然就中了呢?!見他怔愣,阿寶伸手抓了一把游戲幣給他:“繼續(xù)呀。”“算了,反正我也中不了。”林禺無奈地道:“你知道的,我和三哥一樣,什么運(yùn)氣都沒有,再試一百次也中不了。”“那我就幫林禺試一百零一次好了?!?/br>阿寶擠開他,抓起一枚游戲幣丟了進(jìn)去,隨手按了一下按鈕,屏幕上的圖片飛快跳動,然后又慢慢的停了下來,先是第一個圖片出現(xiàn),然而是第二個,第三個,全都是都是一模一樣的圖片。論比運(yùn)氣,誰也比不過這只象征著祥瑞的鳳凰。他可是第一次買刮刮樂,一出手就中了個一等獎的神獸!老虎機(jī)獎池中的獎金嘩啦啦的落了下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慕饘倥鲎猜晫⑺腥说囊暰€都吸引到了這個無人的角落里,待他們看清楚這邊的景象,紛紛瞪大了眼睛,頓時也顧不上手上正在玩的游戲了,瘋狂地涌了過來,將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中了!一等獎!”“獎池都多久沒開了!”“這臺機(jī)器之前所有的游戲幣都?xì)w他了吧!”“天哪,看這個數(shù)量,說不定得又好幾萬吧?!”老虎機(jī)里的游戲幣嘩啦啦如流水,在所有人艷羨的目光中蹦了出來,鋪了滿地。游戲廳的老板循聲而來,看見這場面,又哭又笑,心痛不已。林禺瞠目,看著數(shù)量,別說阿寶之前花出去的了,連他們未來一段時間里所有的花銷都能包了。要是讓三哥知道阿寶又中獎了,估計得氣厥過去吧?別說三哥了,就憑他剛才怎么也中不了的情況來說,他也挺羨慕的。兌換完了獎勵,阿寶捏著自己薄薄的一張銀|行卡,再捏捏自己鼓鼓囊囊的錢包,里面裝滿了錢,在所有人羨慕的目光之中,將自己的卡和錢包都上交給了林禺。“我的就是林禺的,林禺幫我收著?!卑毭雷套痰氐溃骸暗纫院笪倚枰?,再問你要?!?/br>以往兩人所有的零花錢都是林禺負(fù)責(zé)管理,因此他也收的十分自然,接下來就放進(jìn)了自己的小挎包里。阿寶說完,馬上就問他討錢了:“我想吃火燒?!?/br>剛得了一筆巨款,林禺十分大氣,從他的錢包里抽出了一張最大面額的紙幣,毫不吝嗇地放到了他的手里。阿寶接了,囑咐他在這里等著,自己樂顛顛地跑去買火燒。林禺站在門口等著,沒一會兒,他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片陰影,他還有為是三哥和計殷找到他了,頓時欣喜,抬頭一看,卻是一個陌生人。“你是……?”來人咧開嘴角,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才剛見過,你就不記得我了?”他們之前還見過?林禺退開幾步,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眼,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穿著一身十分眼熟的制服,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他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什么……什么門?”“歸云門?!?/br>“對對,就是歸云門。”林禺恍然道:“你是歸云門的那個大師兄?”“沒錯,正是我?!睔w云門大師兄冷笑道。林禺又往后退了幾步,雙手下意識地捏住了自己小挎包的帶子,身體緊繃,警惕地看著他:“你找我有事嗎?”“當(dāng)然有?!蹦菤w云門大師兄冷冷一笑,朝他逼近,陰影很快又將他全部籠罩:“我來是什么意思,想必你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還不等林禺說完,一直沒動的歸云門大師兄忽然出手,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后頸,林禺頓時感覺后頸一痛,然后眼前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這處的動靜并不起眼,路過的行人隨意地看了一眼,還以為兩個是熟人,見穿著廣袖長袍的大人將那個小孩抱了起來,只當(dāng)做是他們感情親密,很快又移開了視線。等阿寶捧著兩個熱乎乎的火燒樂顛顛地跑回來時,原本該在原地等他的人卻不見了蹤影。“林禺?”他喊了一聲。什么回答也沒有。“林禺?”“林禺你去哪了?”阿寶茫然地捧著火燒轉(zhuǎn)了一圈,又跑回到游戲廳里找了一遍,卻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人影。手中的火燒慢慢冷了下來,他站在原先約定好的地方,不知所措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你們有看見林禺嗎?他剛才還在這里等我的?!?/br>路過的行人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移開了視線。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是那個!日九千的三十啦!【插會兒腰】雖然遲了幾分鐘吧……*林禺:道理我都懂,可為什么每次躺槍的都是我?_(:зゝ∠)_第129章昏暗的破舊屋子里,地上躺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孩,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透過窗戶只能看到黃昏的余暉,屋頂?shù)踔粋€老舊燈泡,弱弱地散發(fā)著光線,勉強(qiáng)照亮整間屋子。一個身穿著廣袖長袍的人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張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