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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嘩啦啦流口水。計殷酸溜溜地說:“難道比白澤做的還好吃?”林禺一愣,問道:“計叔叔,你吃過二哥做的食物嗎?”“當(dāng)然,白澤的手藝可好了,我現(xiàn)在還記得,要是什么時候能再吃一次就好了。”計殷的臉上寫滿了憧憬:“那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彼臉幼酉駛€十成十的腦殘粉。又聽到一個最好吃的食物,小妖獸口水嘩啦啦流得更厲害了。林禺“哦”了一聲,道:“那你今天能吃到了,三哥的手藝就是跟二哥學(xué)得,現(xiàn)在他做得東西已經(jīng)比二哥做得還要好吃啦!“計殷的臉色頓時宛若吞了一只蒼蠅。廚房里漸漸地傳出來了食物的香味,每一道都是勾人食欲大振,口水漣漣,計殷一邊條件反射的咽口水,一邊捂著胸口問:“這道菜……”林禺歡快地答道:“是三哥最擅長的菠蘿咕嚕rou?!?/br>計殷眼前一黑。又是一道新的香味傳來。“這道是……”“是三哥也很擅長的油燜大蝦?!?/br>“……”“這道……”“是三哥做的?!?/br>“這……”“三哥做的?!?/br>“……”林禺歡快地說:“都是三哥做的!”計殷捂著胸口,氣息奄奄。吃到了仇敵親自下廚做的晚飯該怎么辦?計殷心情很是復(fù)雜,偏偏餐桌上每個人都在動著筷子,空氣中還有各種美食混在一起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動,他忍了忍,到底還是沒敵過旺盛的食欲和心中的好奇,顫抖地伸出了筷子,夾向了據(jù)說比白澤做的還要好吃的美食……“……!”厲錚得意地看了計殷一眼,不枉他在廚房里揮汗如雨,現(xiàn)在總算是扳回一城了。吃完飯后,小妖獸和林禺玩了一會兒,就被他的計爸爸臭著臉帶了回去。早上的時候還在那塊千里之外的荒地上受著驚嚇,經(jīng)過了舟車勞頓,林禺早早地就困了,小雞仔也是一樣,蹲在他的腦袋上昏昏欲睡,黑豆眼瞇成了一條縫。離開哥哥們好幾天,卻仿佛經(jīng)過了好多年,林禺困得睜不開眼睛,還扒著白澤不放開,說什么也要和他一起睡。白澤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晚上,他做完今天的事情,關(guān)了燈,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躺進(jìn)去,還未躺平,看上去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的弟弟卻忽然翻了個身過來,胡亂的伸手抱住了他。白澤愣了一下,躺好,將他抱進(jìn)了懷里,溫柔地問道:“是有什么想要問我?”林禺努力睜大眼睛,不讓自己誰過去,他還惦記著那個想了一天的問題,睡前也沒忘了要和白澤說,只憑著本能問:“三哥和……計叔叔……以前是什么樣的?”“你怎么會想問這個?”白澤幫他掖好被子,輕柔而有規(guī)律地拍著他的背:“是不是厲錚和你說了什么?”“不是……”林禺小聲地哼哼,他的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仍然還困倦地問著答案:“是我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他們……是不是……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也是,厲錚怎么可能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你。”白澤笑了一下,眼神落到他的身后,小雞仔躺在枕頭邊上呼呼大睡,小肚子一起一伏。他們家的五個人里,林禺和阿寶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朱流山一場大火,讓兩人走到了一起,阿寶出生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林禺,因此也很粘著他,而阿寶又是除了林禺之外唯一能找到的朱流山大火的幸存者,林禺又把所有關(guān)于朱流山的感情全都寄托在了阿寶的身上。沒有人能拆散他們。曾幾何時,他也在四海山川游歷,路過一個山頭時,那里生活著兩只妖獸幼崽,相依為命,和阿寶與林禺不同的是,沒有人撫養(yǎng)他們,兩只幼崽相互扶持,跌跌撞撞地成長,感情如膠似漆,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他在那座山頭待了一段時間。其中一只幼崽對他很是崇拜,還為此特地去學(xué)了文字,想要弄懂他教授的所有知識。另一只幼崽卻是渾身長滿了刺,誰也不能輕易接近,只對自己的同伴收起尖刺,露出柔軟的肚子,就連是他,為了得到那只幼崽的信任,也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即使這樣,還是別別扭扭的,有什么事情從來不愿意直說,拐彎抹角地讓別人猜測他的意思,猜不出來還會生氣。直到他離開的時候,那兩只幼崽的感情還是很好。各自將對方看做是最重要的人,還說以后要一起來找他學(xué)習(xí)。再后來,他聽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兩只已經(jīng)長大的幼崽卻被最為親近的對方傷害,遍體鱗傷,眼底充滿了仇恨,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再也沒了一點消息。“時間過了太久,其實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卑诐烧f。室內(nèi)安靜了一會兒。白澤看去,努力不讓自己睡著,想要問清楚答案的林禺最終還是睡了過去,小肚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姿勢和旁邊的小雞仔十分相像。他笑了一下,幫一人一雞蓋好被子,自己也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 看!你們刷出了什么QAQ第44章自從計殷帶著他的新兒子在自己家的附近住了下來,厲錚便覺得哪哪都不對勁。每天一大清早,小妖獸就會跑過來找林禺玩,兒子過來了,爸爸肯定也不能落下,計殷便跟在小妖獸的身后慢吞吞地走過來,如果早上來得早,還會不要臉地順勢在他家里吃個早飯,再吃個午飯,最后吃完晚飯才回去。面對厲錚的隱忍,反而是計殷淡定了下來,慢條斯理地道:“你就是這么謝救弟恩人的?哦,我忘了,大兇獸饕餮就就算是在人類社會待久了,大概也沒學(xué)會人類那一套吧?!?/br>他說著話的時候,手上還端著厲錚煮的瘦rou粥,拿著白瓷勺子優(yōu)雅地舀了一勺,放到嘴邊吹了幾下,這才送進(jìn)嘴里,看著厲錚的眼神還充滿了挑釁,似乎巴不得他會因此炸毛。厲錚差點厥過去,氣得拿著大勺給所有幼崽們碗里添了一勺,又給兩個哥哥添了幾勺,略過了計殷,直接帶鍋將剩下的瘦rou粥喝得精光,半點都沒有給他留下。計殷卻是半點都不惱,將碗里的瘦rou粥喝光,擦了擦嘴巴,起身從座位上離開,跟著白澤去了樓上。自從住到這附近之后,他便有理由每天過來找白澤,順便聽白澤上課,日子過得別提多美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