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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春雨算得上陶府的老人了,摸透了這三代人的相處模式,見陶熙然看過來乖覺地把頭垂得更低了。“我不來怎么行?我可憐的乖孫哦,娘親死得早爹爹又不疼,也只有我這個老太婆,還能關心關心飏飏了……”陶母邊說邊拂開陶熙然的手,進屋撿起陶煊飏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遞給陶煊飏,一臉慈愛地道,“飏飏快把衣服穿上,你爹爹不會疼人,這么冷的天,讓你光著身子站在地上,受涼了可怎么辦喲?”第02章蜜桃胸爹爹“奶奶。”陶煊飏向來會賣乖,接過陶母遞來的衣服,然后偷偷去看自家父親的臉色,卻被陶母催促著往屏風后面推,“看你爹做什么,快去穿衣服,這么大的人了光著身子被訓,還被下人看了去,傷不傷人自尊呀?當爹的也不多為兒子考慮考慮,叫下人以后怎么看我們飏飏哦?”陶母這話有些夸張,陶府的仆人都很識趣,知道當爹的要訓兒子早就躲起來避嫌了,現在也就把陶母找過來的春雨站在門邊。看陶煊飏到屏風后面去穿衣服了,陶熙然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小聲解釋道,“母親,陶煊飏最近太不像話了。”您就別管我怎么教訓他了,這話他沒有說出來,不過陶母是聽懂了的。陶母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是陶煊飏做得太過了,他還未娶妻就敢把妓子帶進府里廝混,傳出去了還有哪家肯把閨女嫁進來,不過讓她看著自己乖孫挨罵那也是決計不行的,她只能裝作沒有聽懂陶熙然的話,等陶煊飏穿好了衣服,這才吩咐候在門邊的春雨去叫幾個家仆過來。陶煊飏找來的女人叫盼盼,論顏色只能算上等,離頂尖差遠了,但卻憑一腔金嗓子穩(wěn)坐金窩窩夜總會的頭牌,每次唱歌的時候打賞都是最豐厚的,聲價上去了連帶著身價也高了不少。自家乖孫喜歡去這些場所,陶母為了給陶煊飏擺平一些不方便讓陶熙然知道的事情,倒是對棲鳳城流行的幾個妓子都比較了解,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盼盼,笑了笑說道,“聽說盼盼姑娘唱的歌讓整個棲鳳城的人都趨之若鶩呢,我家飏飏這幾天在家里認真看書,難免會覺得疲憊,今天叫盼盼姑娘來唱了幾首曲子,飏飏覺得很滿意,我也給姑娘打個賞吧,春雨——”盼盼接過春雨遞來的銀票,乖覺笑道,“謝老夫人的賞,盼盼今天唱的歌有些多,嗓子有點難受,看來后面幾天都不能工作了?!?/br>把盼盼接進府看到的人太多,不好遮掩,不過改一改當事人的說辭就很簡單了,盼盼倒也識趣,這是表明在身上的印子消下來之前都不會接客了,雖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信唱歌這個說辭,但只要沒有實錘也就影響不到陶煊飏的親事了。陶母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幾個家仆,“你們把盼盼姑娘送回去?!?/br>屋里很快就只剩下三個人,陶母看了看陶煊飏,又看了看陶熙然,正準備說話,陶熙然就直接對陶煊飏說道,“從明天開始,你跟著我去局里?!?/br>陶煊飏還沒說話,陶母就開始給乖孫叫屈了,“跟你去局里做什么?飏飏又不是警察局的人,跟著你去多不合適呀,熙然你放心,我會督促飏飏讀書的?!?/br>“母親,讓陶煊飏自己決定吧。”陶熙然溫聲安撫母親,但看向陶煊飏的眼神就不是那么溫柔了。陶熙然容貌異常精致,細長的時風眼,瓊鼻秀挺,薄唇粉嫩,下頜微尖,明明就是很秀麗的長相,生在他臉上卻格外有種高冷的距離感,此刻犀利的視線射過來,陶煊飏骨子里的畏懼又開始作祟,雖然滿心不愿,也不得不遂著父親應道,“嗯,我自是、愿、愿意跟著爹爹去局里的。”“唉,乖孫,當警察多累啊,你怎么這么糊涂……”陶母再是心疼,不過也扳不過鐵了心的陶熙然和習慣性在自家爹爹面前當鵪鶉的陶煊飏,只得嘆著氣接受了這個現實。陶熙然對陶煊飏點點頭,對自家母親的說法不置可否,伸手扶住陶母的手臂,“母親,我扶您回去吧。”陶熙然躺在床上,僵硬著身體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陶煊飏全身赤裸地向自己走來,他胯間的陽具挺翹,正隨著走動的動作左右擺動,離得近了,陶熙然甚至能看到那粗壯莖身上暴起的青筋。……簡直有傷風化!這樣想著,陶熙然忍不住出口斥責道,“赤身裸體的像什么樣子!還不趕快把衣服穿上!”陶煊飏的動作微微一頓,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后又抬頭看了看陶熙然的身體,無辜地說道,“可是,爹爹,你也是赤身裸體的呀!”陶熙然悚然一驚,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果然如陶煊飏所言,他此刻渾身赤裸,干干凈凈地躺在暗紅色的床單上,那本就白嫩的皮膚被襯得尤其誘人,特別是胸前一對蜜桃似的雪山更是人間絕色,而雪山上的那一抹櫻紅最是動人。陶煊飏還在繼續(xù)說話,“原來爹爹也有胸啊,那爹爹到底是爹爹,還是娘親呢?”他說著偏了偏頭,一副非常不解的樣子。陶熙然三十幾年來從未將自己的身體展露人前,更未想過會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暴露身體的秘密,此刻突然遭遇這樣的境況,氣得都有些發(fā)昏了,厲聲呵斥道,“出去!滾出去!“陶煊飏卻不像往常一樣懼怕他,不僅沒有聽話地滾出去,反而又走近了幾步。陶熙然聲色厲苒,但不過是只紙皮老虎,眼見陶煊飏不聽話,只能轉著眼睛在床上搜尋,寄望能找件什么東西遮一遮自己才好,但現實卻偏不如他所愿,床上除他之外居然再無它物。“爹爹。”陶熙然被耳邊的聲音驚個正著,不由側臉看去,卻是陶煊飏已經來到了床邊。陶熙然這樣的角度,正好將陶煊飏胯間的巨物看得再清楚不過,甚至連頂端收縮的馬眼都一清二楚,陶熙然平日里最是持重不過,對陶煊飏的言行也很是嚴格,哪里看得慣陶煊飏這幅樣子,又忍不住訓斥道,“陶煊飏!你從小讀的書都讀到哪里去了,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嗎?你看看自己現在像什么樣子,衣衫不整,言語浪蕩,行為不軌……”陶煊飏聽到陶熙然一條條師出有名的指責,不僅不加以反省,甚至變本加厲地正對著陶熙然的臉擼動起自己的yinjing來,一邊委屈地說道,“可是,是爹爹不讓我穿衣服的呀?!?/br>陶熙然差點被氣暈過去,他兩眼發(fā)紅,身體發(fā)抖,出口的話也不如先前利索了,“你、你胡說,我什么時候不讓你穿衣服了?”陶熙然正在氣頭上,自是沒有發(fā)現自己胸前的兩個雪白的團子正隨之顫動著,最頂上的兩枚紅果一晃一晃的簡直在勾引著男人的采擷。第03章春夢床浸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