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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好,還有早餐吃?”看見在廚房做早餐的沈郁,阮瞳有點驚訝。 她還以為,昨晚發(fā)生了那種事,以沈郁的脾氣大概會把她晾下。 畢竟這個世界的沈郁又不是原來那個世界,愛她能愛到無底線退讓的沈郁。 以他的脾氣,大概已經(jīng)開始后悔昨晚被她撩撥一時沒把持住,現(xiàn)在只怕是在想方設(shè)法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把她趕走吧。 沈郁沒有忽視阮瞳語氣里的調(diào)笑。 他把兩盤做好的西式早餐端上餐桌,語氣稍沉:“不知道你喜歡吃哪種,這是糖心煎蛋,這是兩面全熟?!?/br> 上次在她家給她做早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這次居然還會做兩種,給她挑。 “謝謝?!比钔珘男α艘幌?,“可是我不喜歡吃煎蛋,我喜歡吃荷包蛋?!?/br> 沈郁看她一眼,沒吭聲。 回身,打開冰箱從里面取出一顆新鮮雞蛋。 看樣子是要給她煮荷包蛋。 阮瞳看著他挺拔冷峻的背影,眨了眨眼。 沒想到沈郁居然這么好說話,真要給她做荷包蛋。 “騙你的啦,我喜歡吃溏心煎蛋,就這種外酥里嫩的?!?/br> 她把盛放著那個溏心煎蛋的餐盤挪到自己面前,拿起刀叉。 沈郁回頭,見她真的已經(jīng)品嘗起來,才沒說什么將雞蛋放回了冰箱。 他坐到她對面,也開始用早餐。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兩個人同時開口—— “昨晚的事,我沒……” “昨晚的事,我會……” 沈郁頓了一下,“你先說?!?/br> 阮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點點頭。 “嗯,我想跟你說,昨晚的事我沒關(guān)系,你也不用煩惱。成年男女,我知道分寸的,不會說出去也不會糾……” 最后那個‘纏’字還沒說出去,坐在她對面的沈郁,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金屬質(zhì)地的刀叉,磕在餐盤上,發(fā)出‘噹’的一聲。 阮瞳:“……” 這是怎么了。 她說錯話了嗎? 沈郁那張英俊冷漠的臉怎么變得比平時還黑。 阮瞳看著沈郁,等他說話。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條線,臉色極其陰沉。 無盡的沉默后。 “我不同意?!?/br> 他停頓了一下,聲線低啞。 “你是第一次,我會負責?!?/br> 作者有話要說: 滾個床單真的累死我了,擠牙膏一樣寫太慘了嚶嚶嚶,差點趕不上更新…… 感謝在2020-05-18 23:25:39~2020-05-19 23:46: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2435127 10瓶;如意、CC 5瓶;將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可是我不需要你負責?!?/br> 阮瞳微怔后, 眨了眨眼。 “我不需要你因為知道我是第一次,就要負責的這種心態(tài)……” 她從始至終需要的也不是這種東西呀。 “但我需要?!鄙蛴艨粗?,視線偏冷, 語氣偏沉。 阮瞳:??? 沈郁眼神黯了黯, 別開眼不看她:“昨晚也是我的第一次, 雖然你不需要我負責,但我需要……” “嗯?” “我需要你對我負責。阮瞳, 我們交往?!?/br> 聽到他的話, 阮瞳大腦空白了幾秒, 宕機。 “我……你……”她張了張嘴,擠了幾個音出來, 又連不上話。 縱使早有準備, 也沒想到沈郁最后會找出這種理由跟她確認關(guān)系, 她需要冷靜。 阮瞳端起桌上的氣泡水灌了幾口,差點嗆著。 “咳等一下, 可是……我沒有要跟你固定關(guān)系的意思啊?!?/br> 她冷靜一點后, 抬眸看著他。 沈郁回視她的目光,漆黑幽沉,清冷中藏了許多無法言說的情緒。 這種眼神讓阮瞳有點吃不消, 她下意識避開。 “昨晚……昨晚的確是我喝醉了,發(fā)生了那種事很抱歉。但是沈郁,你應(yīng)該清楚,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明過, 我并不打算跟誰確認交往關(guān)系。你不是還嘲過我把感情當游戲嗎?沒錯,我就是這種人, 你確定還要跟這樣的我交往?” 幾乎是用盡了所有說辭來勸沈郁放棄。 但他只是看著她的臉,重復(fù)一個問題——‘她準備怎么對他負責?’ “我負責不了, 我們不可能交往,我不需要男朋友?!比钔詈髱缀跏锹浠亩?。 她也不避嫌,當著沈郁的電話就給卓洋打電話,發(fā)了定位讓卓洋帶衣服來接她。 沈郁坐在一旁看著阮瞳忙碌,等她打完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等卓洋時,他忽然起身進了臥室。 客廳里沒人,阮瞳輕輕松了口氣。 上輩子她和沈郁是說好了才滾的床單,這輩子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他們都還沒確定好兩人的關(guān)系就直接發(fā)展到了床上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昨晚也是一時酒精上腦沒把持住,才會主動吻了沈郁。 阮瞳搖搖腦袋,酒精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看來今后她要少喝點了。 就在阮瞳暗自檢討的同時,沈郁已經(jīng)從臥室里出來。 見阮瞳坐在沙發(fā)上低頭搖腦袋,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彎了一下。 走到沙發(fā)旁,沈郁伸手撩起一縷阮瞳濕漉漉的發(fā)尾。 阮瞳回頭:“嗯?” 站在沙發(fā)后沈郁眼尾低垂,望著她,“吹干不容易感冒。” 他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只吹風機。 阮瞳怔了一下,卻沒來得及阻止沈郁幫她吹頭。 吹風機已經(jīng)打開,暖暖的恰到好處的微風吹在她發(fā)絲上。 男人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尾。 浴室里的洗發(fā)水是雪松沉木的香氣,沈郁的氣息。這種氣味隨著頭發(fā)被吹干的過程,擴散開來,幾乎將阮瞳包圍。 不得不說,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