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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才特意改了尊稱。 周尚:“行,小阮,那以后也叫我小周。對了小阮,你昨晚到底為什么跟我們郁哥……” 忽然,車后座傳來一道低冷的聲音。 “周尚,來收一下衣服。” 被沈郁點名,周尚只能去后面座位。 沈郁換下了那件情侶款短袖上衣,沉著臉遞給周尚,“拿去干洗?!?/br> 阮瞳回頭,“啊,那件衣服不用洗了,直接扔掉就好。” 沈郁看向阮瞳的目光微沉,幾秒后,他說,“拿去干洗?!?/br> 周尚不明所以,‘哦’了聲把衣服放進袋子里收好。 沈郁坐到前面來。 阮瞳靠過去:“沈老師真的不用那么見外,這件衣服是男款我留著也沒用,直接扔了吧?!?/br> 沈郁偏頭,冷冷掃她一眼。 阮瞳眨了眨眼,這眼神,干嘛那么兇巴巴的。 沈郁收回目光,閉上眼,養(yǎng)神。 阮瞳:“……” 行吧,他有錢出干洗費就干洗,反正送回來給她她也會扔掉。 可是,這件事之后,阮瞳就把干洗衣服的事忘在了腦后。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都跟沈郁搬到一起同居了,在他衣柜里找到這件明顯被熨燙打理得很好的上衣短袖,才想起沈郁一直沒讓人把這件短袖還給她。 …… * 盛耀娛樂22樓屬于公司高層的辦公樓層。 聞如絲、徐志荇這兩位金牌經紀人的團隊都在這一層。 除此之外,就是沈郁、紀淺這種大佬的工作室。 以及最近剛剛搬到這層樓的,上張個人唱片刷新了記錄,咖位升了一級的陸婉。 阮瞳到了公司后就被聞如絲帶著一起,到樓下21樓主管藝人部的閔英武那里辦了轉組申請。 盛耀娛樂內部分了許多的組別,由各種不同的經紀人帶隊。 其中,最大也是實力最強勁的兩組,就是聞如絲和徐志荇的組。 閔英武早就被上面打過招呼,也知道聞如絲要從徐志荇那組調人的消息。 手續(xù)都辦好了,只是…… “按照公司的規(guī)定,這里還需要原組經紀人的簽字才行。這里,你們還要找徐志荇簽名。” 聞如絲和徐志荇關系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畢竟是同個公司的,總不能光明正大搞敵對。 但這次,聞如絲擺明了車馬挖徐志荇人的行為,卻讓閔英武覺得有點過了。 當然,自從H2O2解散,阮瞳在徐志荇手底下一直沒受到什么重視,事業(yè)幾乎停滯不前。 所以這次,聞如絲直接帶走阮瞳和卓洋的行為,上面才沒阻止。 已經拍完翁弘毅導演的阮瞳,眼看著很有可能就要成為電影圈冉冉上升的新星,總不能在這時候讓徐志荇給埋沒了。 “行,我知道了,我會去找徐志荇簽字?!甭勅缃z也不扭捏,拿了需要簽字的文件就走。 出來辦公室,她對阮瞳說:“你跟徐志荇關系不好的話,就不要去了,我直接去找他要簽名?!?/br> 阮瞳想了想也好。 她和徐志荇的關系那么麻煩,不見面最好。 于是,聞如絲去22樓找徐志荇簽字,阮瞳和卓洋去23樓財務部辦廣告違約金的程序。 靳少是真的大方,幫她弄砸了跟江瀚的相親,約好了下次帶她去見靳父靳母的時間,就把一億賠償金直接繳清了。 雖然對靳銘來說,這筆錢交給公司,本來就是左手倒右手的事。 但阮瞳是承了這個情的,短期內,還是會繼續(xù)扮演幫他抵擋父母催促的擋箭牌。 只是,從財務室出來,卻不期然地在走廊撞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眼前的男人黑發(fā)梳理整齊,身上穿著的深色西裝除了必要的褶皺外,每一個細節(jié)都熨燙得服帖。 那張英俊斯文的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略顯陰沉的目光從鏡片后看來。 “徐哥……”乍然見到徐志荇,卓洋下意識上前。 他們沒人想到,會在這里撞見徐志荇。 徐志荇卻連看也沒看卓洋,他目光直勾勾看著阮瞳,低沉沙啞的聲音壓抑著什么。 “阮瞳,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談?!?/br> 作者有話要說: 沈郁心理OS:難道就因為我穿過要扔掉?不,不許扔。 不但不許扔,還要拿回家存起來。 阮瞳:哦,因為衣服上寫了LOVE?RUAN,所以就是喜歡我? 沈郁[一本正經臉]:不是。 (只是四舍五入,就算擁有了半套情侶裝) 感謝在2020-05-13 23:16:08~2020-05-15 23:10: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爛文退散 6個;勝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少爺家的魷魚 10瓶;李四wo 5瓶;配一碗蛋黃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公司23樓的露天陽臺上, 此刻只有阮瞳和徐志荇兩人。 阮瞳靠在露臺的欄桿邊上,看向遠方。 陽光照在她眸間,那雙水潤晶瑩的杏眸好像被籠罩了一層晶瑩的霧氣。 徐志荇望著她瓷□□致的側臉, 鏡片后的目光冷戾。 眼前的女人還是和他記憶中一樣, 嬌軟怯弱, 好像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用一根手指將她碾碎。 可是最近發(fā)生的一切,不論是綜藝里對左霈霈的反擊, 還是和葉哲的官司, 她都好像有了變化。 變得和從前他了解的那個阮瞳不同。 “能搭上聞如絲那條線, 阮瞳,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到嘴邊的話, 終究變成了諷刺。 已經不記得有多久, 沒有跟她和顏悅色的說過話。 “徐先生把我叫到這里, 只是要說這些嗎?”阮瞳回眸,手肘撐在露臺圍欄上, 側過頭來托腮看他。 杏眸微閃, 目光柔柔的,不具有任何侵略性。 可是,這卻是除了那次以外, 她第一次用這樣不配合的語氣跟他說話。 即使是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