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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有什么危險發(fā)生。不過身為BOSS秘書的他總是在沢田綱吉一步之遙的位置,會有大大小小的危機情況發(fā)生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每當這種時候,沢田綱吉總會第一時間保護他,雖然想讓他消失的人很多,但是丹尼爾卻沒有怕過。漸漸的,丹尼爾覺得自己對于沢田綱吉的感情變質了。本來單純的對于BOSS的忠誠和尊重像是偏離了軌道的火車,往越來越遠的地方橫沖直撞,他自己卻是無能無力。或許自己應該和沢田綱吉保護距離,丹尼爾在登上那架飛機前的幾天是這么打算并行動的。回憶結束,意識開始回歸身體。丹尼爾睜開眼,許是昏睡時間太長,眼前還是蒙了紗似的看不清楚。他并不知道自己眼前站著一溜大佬:西裝革履的跡部景吾理所當然地坐在離丹尼爾最近的地方,臉上帶妝的黃瀨涼太屹然一副從片場趕來的模樣,甚至連恰好從國外比賽回國的幸村精市也站立其間。齋藤一臉嚴肅地角落和木村導演面對面瞪著眼,對于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心里波濤洶涌的程度絲毫不亞于剛剛恢復記憶的丹尼爾。“我要找沢田綱吉……”丹尼爾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他干涸的喉嚨里撕裂般扯出來的聲音宛如破銅爛鐵般低沉沙啞。可是除了跡部景吾,沒人知道這個叫做“沢田綱吉”的人是誰。在所有人一頭霧水的時候,跡部往前邁出一步,他彎下腰湊到丹尼爾耳邊,用難得溫柔的聲音詢問道:“身體怎么樣?你想起什么了?”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請繼續(xù)不要大意地留言,愛你們哦么么噠?。?!第25章記憶復蘇“嗯……”丹尼爾臉上還帶著傷后虛弱的蒼白,他瞄了一眼跡部,視野還未清晰,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不過這足夠讓他沖對方翻譯個白眼表達自己對于他欺瞞的不滿。丹尼爾的聲音輕若細絲,帶著深刻的疲憊,“想起來了……全部……”“本大爺去給你叫醫(yī)生?!臂E部沒有錯過丹尼爾那完美的白眼,他甚至覺得對方?jīng)]有直接冷臉相向是因為身體條件不允許。跡部拍拍丹尼爾的手,轉身往外走去,走出病房的他背影看上去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跡部這尊大神離開后,黃瀨撞開了猶猶豫豫想要說話的木村第一時間占據(jù)了丹尼爾的全部視線。他一把握住丹尼爾的手,聲音激動到顫抖:“小丹尼,你還好嗎?腦袋痛不痛?。肯氩幌胪??”失憶后才出現(xiàn)丹尼爾世界里的黃瀨涼太那頭金色的發(fā)像是太陽,對方的青春活力和純真本質仿佛突地照亮了他的世界。丹尼爾從恢復記憶開始便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一寸,他看著黃瀨開口道:“我想喝水?!?/br>“好好好,我給你倒水?!秉S瀨安撫性地摸摸丹尼爾纏了一圈又一圈的頭頂,快步走到旁邊倒水。丹尼爾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房間里還有幾個人存在,卻是覺得呼吸間滿是清冷的味道。又過了一會兒,丹尼爾的視線才逐漸清明,眼前的煙霧散去后總算是可以讓他把這屋子里人看清。當穿過齋藤和木村的身影看見站在稍遠處沖自己微微一笑的幸村的時候,想到之前看見對方在外國打比賽的消息,丹尼爾的臉上浮現(xiàn)出詫異的神情:“幸村?”“感覺怎么樣了丹尼爾?!甭犚娮约罕唤械?幸村這才走上前來。他穿了一件紫色的衣服,和那雙鳶紫色的眼睛很配。無論什么時候都帶著如春風般的和煦舒服笑容的他此時卻是眉頭微皺。丹尼爾回答他說不要緊,不過很顯然他不相信。跡部很快帶著醫(yī)生回來了。醫(yī)生護士一陣手忙腳亂的檢查,排除了腦震蕩和其他隱患的可能,雖然醫(yī)生說需要再住院觀察一天,但是全場的人心里那顆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來回折騰了一波,丹尼爾徹底清醒了,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倒不是身體不適那種蒼白的病態(tài),只是記憶的復蘇使得整個人的氣質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那種初生嬰兒般的無垢的感覺蕩然無存,像是蒙上一層密不透風的厚布,透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壓抑和隱忍。木村在最后得了機會上前表達自己的歉意,說他已經(jīng)把拉威壓的工作人員開除了,并表示丹尼爾的戲份可以挪后,等他完全康復了再繼續(xù)。丹尼爾勉強地沖他笑了笑,想想自己最近兩次暈倒都有木村在場,覺得可能和他也是挺有緣分的。為了給丹尼爾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探病的人被醫(yī)生禮貌地請走。丹尼爾目送他們離開,嘴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全然安靜地注視著他們,冰藍色的眼睛卻是不泄露出半點情緒。直到跡部走到門口的時候丹尼爾才突然開口:“麻煩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說,跡部……”所有的人停下步子互相看了看,最后狐疑地看向跡部。跡部自然知道丹尼爾要說什么,他跟醫(yī)生說了幾句,把門一關。病房里只剩下丹尼爾和自己,跡部一步一步走到丹尼爾身邊:“說吧,如果是……”丹尼爾毫不留情地打斷跡部的話,沒有像跡部預料中那樣說起記憶的事情,反倒是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飛機借我一下?!?/br>看著丹尼爾頭上纏著的紗布,明明送來醫(yī)院還是一副人事不醒的模樣,現(xiàn)在剛剛清醒就跟自己說要借飛機?是要直接飛回彭格列總部嗎?是有多想沢田綱吉才會做到這種地步?想到這里,跡部的表情有點微妙,他把丹尼爾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你先歇著吧。”“……”丹尼爾把被子推回跡部拉之前的位置,他看著跡部,眼睛炯炯發(fā)光,里面像是燃起了一堆火。他篤定地反抗著跡部的命令,“不行。”跡部皺起了眉,伸手把被子又拉了上去:“本大爺讓你歇著?!?/br>跡部的動作可以說是有點幼稚,丹尼爾嘆了一口氣任由對方把被子給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等跡部滿意地收手后,丹尼爾冷冷地開口,聲音陰森得如同沁了冰,有一種被強壓著的怒火隱藏在這冰面下,隨時都會破冰而出:“你和他一起瞞著我?!?/br>“……”聽到丹尼爾的話,跡部沒有了回音。“所以……”丹尼爾緩緩地說道,“你沒有資格命令我。”“你那個時候什么都不記得,說了也徒增煩惱而已?!臂E部想解釋一下,說出口的話卻連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丹尼爾直直地盯著跡部:“你就沒有想過如果你們告訴我一些之前的事情,說不定我就能更早想起來呢?”“你不是看見他也沒記起什么嗎?”“你覺得這是你們不告訴我真相的理由?”丹尼爾別開視線,不去看跡部,臉上的不喜沒有要隱藏的意思,“沒有人喜歡謊言,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不行?!?/br>“……”跡部看著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