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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武館, 怎么連杯茶都不送上來?這是什么待客之禮!” 琉璃和石學(xué)文氣定神閑地走進會客室,一眼便看見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的夏蟬。這么些日子不見,夏武師臉上的粉底越來越厚, 打扮也越發(fā)清涼妖艷了。黑色吊帶緊身小背心,勾勒得胸部曲線玲瓏,貼身牛仔七分褲, 蜜桃臀非常顯眼,外面披了一件漁網(wǎng)般到處都是破洞的外套, 有等于沒有。 夏蟬一看到石學(xué)文,眼睛一亮,笑得合不攏嘴, 眼角的細紋用再多粉底都遮不住了。她叫了一聲:“石館長……”便向石學(xué)文撲了過去,整個人恨不得都貼了上來。 石學(xué)文后退一步,右手一揮,一股柔和卻強勁的力道襲向夏蟬。夏蟬連連后退了三步,面上都變了顏色:“你……你什么時候……竟然可以內(nèi)勁外放了?” 琉璃冷冷道:“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夏蟬面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上下打量著石學(xué)文,才兩個多月不見,他怎么武力值大增?他不是一個只曉得挨打的“沙包”嗎?一看到石學(xué)文那美得如春日暖陽一般的面孔,夏蟬色心頓起,忍不住又要湊上前。她嬌笑著伸出手,道:“好久不見啊,石館長。故人相見,握個手唄?!?/br> 她想著,借機握個小手,揩揩油,也是好的。卻不想石學(xué)文半點面子也不給,冷冷道:“夏武師,當初不是看不上我們青石武館?不是說永遠不會再來的嗎?怎么今天過來了?夏武師你這說出去的話,原來都是個屁么?” 董海天約四十歲,個子恐怕只有一米六五,略有些胖,一張四方國字臉、頭發(fā)稀疏,很有點老相。他聽石學(xué)文這話一說,皺了皺眉,上前為夏蟬打抱不平:“年輕人,說話不要太粗魯。什么屁啊屁的,不像話!女人說話嘛,哪能當真?” 夏蟬飛了他一個媚眼,咯咯笑道:“到底還是董武師體貼,懂女人!” 董海天被夏蟬這么一個媚眼,半邊身子都麻了,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我……我……其實也不太懂女人,我很老實的。” 和董海天來往密切的陳升陽,瘦長身形,一張馬臉。聽到這兩人的對話,翻了個白眼,心道:“知道你倆有jian情,但能不能不要在這里秀恩愛啊?這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 陳升陽一直看不起石學(xué)文,一則因為他年輕沒武力、二則因為他沒有背景,以往青石武館招生,撿的都是自己嘴里漏出去的渣子,哪知今年竟然變了風向!一想到這,陳升陽真是一肚子的不服氣。他走過來看著石學(xué)文,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伸出手道:“石館長,久仰久仰!我是泰和武館的陳升陽?!?/br> 石學(xué)文伸出手,兩人表面握手言歡,實際在較勁。 陳升陽已是黃級二階,手勁很大,平日里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揮去,可以打碎一個沙袋!他對自己的筋骨之力很有自信。 至于石學(xué)文的底細?陳升陽來之前與董海天還是做了一些功課的。他們打聽到石學(xué)文今年剛剛晉級為玄級一階,比董海天低一階。夏蟬說,青石武館并沒有功法傳承,石學(xué)文其實就是個空殼子。真正厲害的,那個殺了地級武師的人,其實是石學(xué)文身后的小白花琉璃。只要不惹惱這個殺神,就不必害怕。 這么一想,陳升陽有了信心。他有心試探,右手一握,蘊養(yǎng)的筋骨之力全力擊出…… 琉璃感受到了空氣中不尋常的勁力流動,凝神一看,樂了!陳升陽以黃級之力,對抗玄級,哦,不!石頭已經(jīng)是地級水準了。簡直就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石學(xué)文微微一笑,收斂、柔和的力道緩緩流出,宛如一個巨大的容器,將這股筋骨之力盡收其間。陳升陽感覺不管自己如何使勁,都如石沉海底,半點水花都沒有激起??词瘜W(xué)文氣定神閑的模樣,也不知道到底對方是個什么底細,他有點慌,想收回力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控制。 筋骨之力,一點一點地被石學(xué)文的陰陽訣牽引而出,陳升陽的右手越來越酸軟、越來越無力,他徹底怕了,冷汗從額頭冒出,戰(zhàn)戰(zhàn)兢兢求饒:“石館長,手下留情啊?!?/br> 石學(xué)文的笑意更深了,明明是美色無邊,落在陳升陽眼里卻如惡魔一般。石學(xué)文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陳館長使這么大的勁兒,我年輕,可當不起。都還給你吧!” 寒氣從陳升陽的腳底涌了上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讓他迅速地松開手,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石學(xué)文的混沌陰陽訣,修習的便是如何利用陰陽生萬物的道理,推動萬物的發(fā)生與發(fā)展。剛才他輕柔地收納陳升陽的勁力,這是陰。由陰轉(zhuǎn)陽,周身的“氣”便開始流動。而陽,是迅猛的、是洶涌的、是博大的! 陰陽訣開啟!陳升陽曾經(jīng)加載于石學(xué)文手上的所有筋骨之力,瞬間噴涌而出…… “啊——”地一聲慘叫,陳升陽的右手被這股勁力猛擊,五根指骨“啪!”地一聲,齊齊折斷。 董海天大驚,搶上前來,扶住滿頭冷汗的陳升陽,察看他的傷勢,嘴里道:“這……太無禮!太無禮了!” 石嗣在一旁看了,笑嘻嘻地走過來,雙手托著陳升陽的右手,一縷木之氣環(huán)繞一周,緩解了他的疼痛。忽地雙手一錯,如蝴蝶翻飛,“咔咔”數(shù)聲,指骨歸位。石嗣道:“無妨無妨,回去不要亂動右手,養(yǎng)幾天就好了?!?/br> 琉璃見了,一挑眉毛,贊道:“不錯,有進步!” 石門這幾個人,師父動手、徒弟療傷、師娘點贊,這……當真是太可惡、太無禮了。 可是,能夠怎么辦?唉!自認倒霉吧……陳升陽擠出一個笑:“石館長好手段、好威風!” 石學(xué)文嘿嘿一笑,攤開手,道:“陳館長,我可是半分力氣都沒有使啊?!?/br> 陳升陽咬咬牙,轉(zhuǎn)過臉,不想再理他。 夏蟬推了推董海天,滿臉媚態(tài):“董館長,這里你的武師級別最高,你可要幫我們主持公道啊。” 董海天矮銼矮銼的,長得有點丑,平日里不太有女人緣,難得有個女人獻媚,還是武者,他一顆心已經(jīng)不曉得飄蕩到哪里去了。他咳嗽了一聲,伸出肥厚的大手掌,在夏蟬手上摸了摸,感受著手下的滑溜,道:“放心吧,夏武師。” 石學(xué)文沒有理會他們,他牽著琉璃的手,向屋內(nèi)走去。這個會客廳,是青石武館接待外客的地方,堂上正中央懸了一塊牌匾,上書“蒼松迎客”四個字,和青云廳的牌匾一樣,亦是石門先祖所書。 牌匾之下,是主人位。一張紫檀條桌,上面擺放著青松假山盆景,條桌兩旁各有一張紫檀圈椅,石學(xué)文和琉璃分坐兩側(cè),石嗣奉上兩杯清茶,主人架式擺得十足。 石學(xué)文雖只有二十歲,但從十六歲開始擔任武館館長,承受了無數(shù)白眼和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