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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卻不料琉璃動作太快,那土之氣已經(jīng)越聚越聚多,撲向宋澤權(quán),將他捆得嚴嚴實實。 宋澤權(quán)感覺自己被裝進了一個□□袋,半點都移動不得,不由得大驚失色。他張大了嘴,想要說話,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說話! 琉璃喝斥道:“這么不講道理的人,還理他做甚?”說罷,她上前一步,從宋友梅手里把宋澤權(quán)搶了過來,單手拎著這個人形大繭子,一馬當(dāng)先,走了出去! 僵局被琉璃打破! 唐墨染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挽著宋友梅的手,道:“老宋,別發(fā)呆,走吧!” 宋友梅手上一輕,正有點蒙圈,被唐墨染一挽,順勢往外跨出一步。呆呆地看著嬌小玲瓏的琉璃,一手拎著宋門的掌門人,輕松地走在前面,半天說了一句:“好大的力氣!” 石學(xué)文輕輕一笑,拖了宋澤楷,道:“走!” 就這樣,琉璃雷厲風(fēng)行,唐墨染和宋友梅一組、石學(xué)文和宋澤楷一組,四個男人跟在其后,就這樣走出了宋門別院! 宋門的四位長老、兩名武師,傻瓜似地看著掌門落在琉璃之手,被裹成了一個大繭子,頭朝下拎在琉璃右手,就這樣揚長而去! 攔不攔?掌門若在大長老之手,大家還敢攔,但在琉璃這個二愣子手上,誰敢動?萬一她當(dāng)真?zhèn)苏崎T,這口鍋誰來背? 琉璃一行五人出了別院,走過青石拱橋,宋友梅堂而皇之在橋中間站定,彎腰探身,敲下側(cè)面青磚,取出一個油紙包,笑道:“我一直以為,我死了之后,它才會現(xiàn)于世。沒有想到,我竟然有親自取下它的一天!” 宋澤權(quán)雖然不能動彈,但他的耳朵可以聽到聲音,待得聽聞宋友梅的笑聲,他暗自懊悔:當(dāng)初趁著宋友梅病重,他親自把別院搜了一個遍,卻無勞而返。怎么就沒有想到,要檢查一下這一座石拱橋呢?可惡! 四位長老眼睜睜地看著宋友梅將那油紙包納入懷中,心知這應(yīng)該就是大家搶了半天的黑耀石礦脈開采資質(zhì)審批書。宋澤欞和宋澤櫝有些眼熱,對視一眼,道:“不能讓他把東西拿走!”他倆正欲上前,卻被宋友松大喝一聲:“干什么?!沒有看到掌門在他們手里么?” 宋澤欞大著膽子回了一句:“若是我們就這樣讓他們把東西拿走,掌門知道事后一定會懲罰我們辦事不力!” 宋澤櫝也點頭道:“正是如此。剛才掌門即使被大長老拿住,也沒有松口呢?!?/br> 宋友松展開雙臂,攔住這兩個年青的長老,罵道:“我看你們是失心瘋了!剛才掌門在誰手里?現(xiàn)在他又在誰手里?這能一樣嗎?那個丫頭就是個膽大包天的,我看她把天捅個窟窿,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若是她真的下了黑手,掌門倒是可以換,可是我的兒子呢?誰來賠!” 宋友松罵了一頓,還不解氣,索性指著宋澤欞,怒氣沖天地繼續(xù)罵道:“我看你是黑了心腸,想篡位不成?巴不得看到掌門出事吧?你!” 宋澤欞被他這么一罵,哪里還敢接嘴,脖子一縮,嘴里嘟囔道:“篡位?我可不敢……” 就這樣,宋門幾位長老半點不敢阻攔,任由琉璃一行人如飛一般到了山頂停車場,那里整整齊齊排著六輛掛著唐門標(biāo)志的銀色轎車。唐德宏與兩位唐門長老正站得筆直,安靜地等待著。 看到唐墨染,唐門眾人發(fā)出一聲歡呼。唐德宏急急上前幾步,笑道:“父親,我們回去吧!” 兩位唐門長老身份尊貴,平日里難得外出,今日若不是唐德宏訴說父親性命有憂,他們根本不可能踏足西山??吹教颇景踩粺o恙,長老們松了一口氣,再看到唐墨染帶來的人,卻皺起了眉毛。三長老唐墨雨冷哼一聲,道:“老七,你在搞什么名堂?怎么把宋門的大長老給帶出來了?” 九長老唐墨嵐也問了一句:“七哥,你這是……到宋門搶人么?這丫頭手上抓的是誰?” 唐墨染眼睛一瞪,道:“問這么多?趕緊走、趕緊走,回家了再細說!” 唐門一向團結(jié)、護短,聽唐墨染這么一說,又見他們身后的確有宋門長老追隨其后,看著好像真的是唐墨染在宋門惹上了不得了的麻煩。唐墨雨一擺手,司機迅速把一輛大車的車門打開,讓唐墨染一行人上了車。 宋友松在后面心急若焚,叫道:“唐長老,你們走便走了,好歹把我兒子放了啊?!?/br> 唐墨染看著琉璃,笑道:“丫頭,你這把人抓來了,應(yīng)該如何善后???” 琉璃手一松,將宋澤權(quán)這個大繭子放在座椅之上,耍賴道:“這不是你唐門要的人嗎?你們處理啊?!?/br> 唐墨染哈哈一樂,虛虛一點琉璃的額頭,道:“好了、好了,將他放了吧。俗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趁現(xiàn)在送走,我們一走了之!” 琉璃點頭道:“你說了算!”她那小胳膊一伸,已經(jīng)掄起宋澤權(quán),舉至車窗,作勢要丟。 宋友松一看,慌忙叫道:“小心……小心點!” 琉璃大叫一聲:“走!”司機是唐門的黃級武師,年青機靈,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如劍一般竄了出去。但見“嗖——”地一聲,一個土黃色的人形巨繭飛出了車窗,在空中卷起一陣塵土,遮了眾人的眼睛。 宋友松和宋友柏大叫一聲:“兒子(掌門)!”同時飛身而起。那大繭卻越飛越高、越飛越高,根本不按照預(yù)期往下墜落。宋門兩位長老只得雙手下壓,借力飛起,追隨著大繭而去。地上還有兩名長老,也趕緊雙足點地,疾馳而去。 時機正好!唐門六臺車接二連三地奔馳在山道上,就這樣開出了西山。 大繭飛出十米之后,終于減緩了去勢。但聽得“啵!啵!”兩聲,大繭破裂,土黃色的土之氣迅速散退,消失在大氣、塵土之間,似乎從來都沒有存在過。宋澤權(quán)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滿面鐵青,雙手緊握,咬牙罵道:“這該死的唐門!” 待得汽車開在了去往京城的康莊大道,車內(nèi)陡然爆發(fā)出一陣爆笑:“哈哈哈哈……” 唐墨染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連笑邊道:“我的天!琉璃你這一扔簡直是鬼斧神工!” 宋友梅笑得比較端莊,左手握拳放在嘴邊,道:“宋澤權(quán)這次當(dāng)真是踢了塊鐵板!” 宋澤楷早就把平時的端方君子模樣丟在了腦后,笑得前仰后合直打跌:“能夠看到掌門被拎在一個小姑娘之后,象袋垃圾一般扔出車窗,此生無憾吶、此生無憾!” 石學(xué)文伸出大手掌,輕輕地拍了拍琉璃的腦袋,贊嘆道:“好姑娘!好身手!” 琉璃有點不好意思,低下了頭,嘟著嘴道:“這個宋澤權(quán),難道不可惡嗎?我這已經(jīng)是非常非??蜌獾牧耍 ?/br> 聽到她這么一說,唐墨染點點頭,忍住笑,道:“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