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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將軍不敢出聲了,只是想著六皇子估摸是有什么毛病吧。李垚見此也該走了,跟蕭正越約好三天后再見,便一溜煙地跑了,瞬間不見了人影。出了茅房后,毛將軍發(fā)現(xiàn)蕭正越嘴角帶笑,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第八十章再次綁架在最后一日時限,傍晚時分,他去到牢房里,再用障眼法去真正關(guān)押著范意致的地方時,看到的卻是對方傷痕累累的身軀,以及奄奄一息的神情。原星宿神色一凝,厲聲道:“沒有我的命令,這是誰干的?!”一旁的獄卒不敢看向原星宿,微低著頭,生怕被盯上。“可是你們干的?!”原星宿氣極,怒罵著:“誰給你們的膽子這樣做的?!”獄卒立馬跪地求饒,身子瑟瑟發(fā)抖,說:“大人饒命啊??!不是小的私自這么干的,是上面下了命令,讓小的動用刑罰逼他說出主使人是誰。”原星宿皺眉:“上面?”想到了今日衛(wèi)俊譽與蕭正越說的一事,頓時有些明了,臉色依然鐵青,獄卒看著他的臉色不敢出聲。范意致被脫了上衣,上身赤裸拷在刑架上,背后的傷痕已經(jīng)裂開,涌現(xiàn)了血跡,前面是多處鞭打的痕跡,血跡斑斑,皮rou翻開,極其慘烈。原星宿湊近點看,發(fā)現(xiàn)范意致已經(jīng)半失去意識,眼睛微閉著,但是臉色卻有些不對,依然是黝黑的膚色,沒有被折磨過后的臉色蒼白,就像是什么覆蓋在臉蛋上面一樣。原星宿疑惑著,伸出手去觸碰范意致的臉蛋,果然摸到一層軟軟有質(zhì)感的面皮,他摸到耳朵前有個小小的邊角處,他用力地撕開,果然那是一張假面皮!他看向范意致的臉覺得有點眼熟,猛然驚醒,這正是前幾日在鹽京里通緝的幾人之一??!在他們偷了通關(guān)文牒后進城不久,便發(fā)生了這種事情,莫非真的與他們有關(guān)?原星宿看著面前傷痕累累的男人,眼神陰了下來,他坐在范意致面前,命人叫醒他。獄卒采用一貫粗暴的手法,用冷水狠狠地潑向范意致的臉,讓他從昏迷中醒來。范意致咳了幾聲,身上劇痛難忍,抬頭一看,便見眼前坐著原星宿,面色不愉,目光不善地盯著他,他還不解發(fā)生了什么,視線碰觸到原星宿手上抓著一片rou色的薄薄面皮,心里一驚,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原星宿拿著人皮面具,冰冷地質(zhì)問:“你說一切事情與你無關(guān),為何你要易容?你在城門外偷了通關(guān)文書進來,不久后太傅壽宴便發(fā)生了刺殺的事情,你如何解釋?”范意致盯著他,知道自己洗不脫罪名了,但是他不能多說,否則將會暴露,只能說:“不是我,你們愛信不信?!?/br>原星宿冷笑,目光似寒冰,將面具扔到一旁,說:“本官本不欲對你動刑,你還是乖乖交代為好?!?/br>范意致覺得好笑,覺得原星宿甚是虛偽,說:“那我這身上的傷哪里來的?府尹大人,你要對我動刑,直說就可以,無須如此虛偽。”原星宿給了個眼神一旁的獄卒,獄卒立即領(lǐng)會,拿著鞭子上前,又抽了范意致幾鞭,范意致緊咬牙關(guān),愣是一聲不吭。原星宿見此不忍再看,轉(zhuǎn)身要離開前,吩咐著獄卒:“別下手太重,若是他肯說了,你便喚人叫我。”獄卒連忙說:“那是自然的,小的下手有分寸。”便送原星宿到外面。從里面出來,原星宿從牢房里出來,呼出了一口濁氣,想到明天就是最后一天限期,他不由感到頭痛。這哪里能找出主使給蕭正越呢?原星宿煩不勝煩,決定還是先回官府去處理公務(wù),這些事情明日再做決定。待他走了之后,昏暗的夜色下,在不遠處的角落閃過了一個人影,有一兩個士兵留意到了,但是由于速度極快,眨眨眼就不見蹤影,便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不再在意。李垚在遠處已經(jīng)察覺出異常了,他覺得范意致應(yīng)該不在里面,這么大的空隙換班,就像是誘敵入侵,他的精神力卻能感覺到幾道門里的守衛(wèi)并不放松,尤其是最后一道門坐在牢里的人,給他的感覺不像是范意致。范意致給他的感覺是更有活力,精神氣飽滿,況且抓了人為什么不審問?他這么幾天都留意著,根本沒有實質(zhì)性的審問。原星宿并不像是無作為的人,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里面的那個人并不是范意致。可是原星宿將范意致關(guān)押在哪里了?戀愛智腦:“明天就是最后的限期,如果你無法救出范意致,他很有可能會被判死刑?!?/br>李垚則覺得可以再觀望一下,他覺得原星宿倒不像是陷害別人,若是到時候范意致真的要被砍頭,他提前去救應(yīng)該也可以來得及。戀愛智腦:“你不能因為對方是你的前男友就默認了他的人品?!?/br>李垚:他不是我的前男友。他不過只是感覺這人跟神州聯(lián)邦的正直的清廉官員很像罷了。戀愛智腦:“根據(jù)資料,你的父親曾經(jīng)也是一名清廉的神州聯(lián)邦官員,你想你爸了?”指的自然是神州聯(lián)邦的父親。李垚:沒有。他出生前這個人就死了,他并沒有任何感覺。不過……李垚: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戀愛智腦:“本智腦檢測到你最近的情緒起伏有些大,所以全方位關(guān)心你,以便于采集更準(zhǔn)確的數(shù)據(jù)?!?/br>李垚不想理會它了,安靜地等待明天的到來。原星宿忙了一晚的公務(wù),用兩指揉捏眉心,緩解疲勞,剛剛下屬稟告,范意致已經(jīng)暈過去了好幾次,就是不肯說話,連獄卒都沒見過這么硬氣的男人。原星宿輕嘆一口氣,吩咐下屬:“不要對他動刑了,恐怕他的身子扛不住?!?/br>下屬應(yīng)下,又問:“那六皇子那邊?”“我去與他說說?!闭f罷,原星宿便起身,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差點站不穩(wěn),幸好一旁的下屬扶了一把。“大人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很蒼白?!毕聦贀?dān)憂地看著原星宿。原星宿拂開他的手,說:“無礙,回府吧,等會還要進宮?!闭f著,便往官府外走去,上馬車時,身形比以往要慢一些。下人們覺得蕭正越今天很不對勁,因為他明明在看書,嘴角卻一直在上揚,心情很是不錯,仿佛沒受過傷似的。不對,應(yīng)該是他這兩天心情都很不錯,臉上時常帶笑,但是笑了之后又會兀自蹙眉,開始懊惱,這等反常讓下人們都有些惶恐。而蕭正越腦海里還浮現(xiàn)著李垚靠得極近時的氣息,還有那句“獨一無二”,這是他這一生所聽過的最令人心動的情話了。但是他又想到,明日他們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