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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演戲,你可不能打人?!?/br>李垚回:“我現(xiàn)在沒打?!?/br>齊牧野被打的地方隱隱作痛:“事后打也不行!!”李垚:“哦,行吧?!?/br>齊牧野松了口氣,終于放了心,原本虛托的手終于放在了那腰上。李垚瞥了他一眼,沒動作。如果是演戲附帶的,李垚可以配合,暫時還是不會打齊牧野的。于是,齊牧野似沒有察覺蕭正越那殺人似的眼神,一路攬著李垚的腰上了畫舫。上了畫舫,他果斷撤開了手,他畢竟還是打不過李垚。不過,那腰的手感確實不錯,柔韌有力很是緊繃,讓他有些流連忘返。在畫舫的燈光之下,李垚的面容更加清晰了。白皙的臉上多了幾顆黑痣,眉峰斜飛,少了幾分秀美,多了兩份俊逸,但是底子仍然是極好。蕭正越震驚著這才過了幾日,李垚居然白了這么多,除了眉目長開了,簡直就是當(dāng)年的模樣!原星宿的視線碰觸到李垚的臉時,不由愣了,站在門口面色古怪地看著他,直到齊牧野喚了幾聲,才抿唇進(jìn)入門內(nèi),然而視線還是時不時繞在李垚身上。最終,他還是忍不住望著李垚開了口:“你喚何名?”其實賣身契上也有名字,但不知為何,原星宿還是想要問上一句。李垚抬眼看他,淡定地說:“林渺?!?/br>這個身份是齊牧野給他找的,他照著來說就行。一瞬間,原星宿的眸子閃過一絲黯然,又問:“你可是鹽京人?”李垚搖頭,說:“不是,兩年前,我跟我爹來鹽京做買賣,他沾上賭,然后就輸死了?!?/br>原星宿:“……”再次被李垚的話語弄得不知該說什么才好,看了李垚一眼,在明亮的光線下,那面容清晰起來也越發(fā)像了,雖是過了三年多,但是那人應(yīng)當(dāng)就算長開也應(yīng)是這般秀雋。多了個李垚,幾人坐在畫舫游湖也全然沒了心情,懷著不一樣的情緒都放在了一旁跟上畫舫的李垚身上。李垚察覺到幾人的視線在他身上來來回回,沒有反應(yīng),佇立在一旁如松竹般。視線不變看著湖面,卻想不通這些古人為什么會有夜晚看著黑漆漆的湖面的想法。戀愛智腦說:“這就是古人的意境了,你沒有身處這樣的背景下,是無法理解的。但是你看著看著,說不定也能領(lǐng)悟出來?!?/br>李垚:沒有精神力,他們除了水,還能看到什么?這么黑連魚都看不到。所以古人可真夠無聊的。于是,覺得很無聊的齊牧野開始仗著李垚不打人,開始提議:“如此良辰美景下,若沒有表演可如何助興?”他彎彎的眼睛亮如星辰,望著李垚,“不如林渺為我們表演一下吧。”李垚:……我就該打他。第六十七章不會打你原本莫名地沉默的氣氛,在這句話下,其他兩人都忍不住看瞄了眼李垚,氣氛暗流中涌動著一股莫名的蠢動。蕭正越其實不想讓李垚勉強,但是他竟然也很想看看李垚表演,看李垚到底能表演個什么出來,心里隱隱地有著期待,本來要出口的話也不說了,原本眼里還帶著些許哀傷著李垚跟別人跑了,現(xiàn)在琥珀色的眸子里涌現(xiàn)著點點期待。原星宿并沒有意見,事實上他的心底還在疑惑著為何有這么相像之人,而且出現(xiàn)的時機太巧了,謝莫寒剛說過在城門外見過像李垚的賊人偷了東西,這過不了多久,又有一個像李垚的人就出現(xiàn)了,不過是膚色完全不一樣。只不過,膚色的偽裝倒也是簡單。在他凝視著李垚時,冷不丁地撞進(jìn)了那深淵的眸子里,準(zhǔn)確無誤地鎖定他,眸子里空蕩蕩,沒有怯弱和淚光,讓他微愣。相反這樣的視線,還頗具威壓,讓他微撇過頭,卻意識到了這人跟他所認(rèn)識的李垚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李垚轉(zhuǎn)頭看向始作俑者,齊牧野臉上笑意不減,眸子亮晶晶,甚至還敢繼續(xù)問:“如何?隨便表演一些即可,就是討個興子罷了。”其實齊牧野已經(jīng)感覺到了李垚的精神力威壓了,但是他勉強還能頂?shù)米?,他現(xiàn)下終于逮著機會調(diào)戲這個根本沒有情緒波動的小綁匪了,挨打了這么多下,他總該看看這個小綁匪別的表情,更重要的是他相信李垚是答應(yīng)了不會打他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短時間里他還是不會被打的,至于之后的話,他大不了多穿兩件軟甲護(hù)體好了。蕭正越越發(fā)覺得齊牧野這是在李垚頭上動土,但是也忍不住說:“若你不想便作罷……但是表演一下也未嘗不可?!闭f實在的,他心里實在想要看看,但是又覺得李垚恐怕不會答應(yīng)。李垚望著他們,卻沒有發(fā)怒的意思,依然那副冷淡的表情,出乎意料地說:“可以?!?/br>齊牧野笑意更濃了,他倒沒想到李垚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不過,李垚又說:“不過我沒有義務(wù)給你們表演,這是有償演出?!?/br>聽此,齊牧野的笑容越發(fā)擴大,提醒著:“……你可是被我買下了??!”李垚盯著他,放出威壓,這次威壓有點狠,讓齊牧野的臉色有點蒼白,笑容差點掛不住。演戲可以,但是這份賣身契是假的,他沒必要履行假的賣身契。演出也可以,但是這是附加的要求,他當(dāng)然要報酬了。這是很公平的交易。蕭正越還奇怪這個齊牧野怎么臉色這么差,莫不是逛多了窯子,這腎都虛了吧……但是他并不會出口去關(guān)心齊牧野,管他去死,相反還語氣欣喜地對李垚說:“你想要什么?”李垚還沒說話,原星宿冷靜地指出:“若是要打賞,也得看看表演只得打賞多少,哪有表演之前先給打賞的道理。”齊牧野都被威壓弄得臉色蒼白,還能硬生生地分出精力來附和原星宿的話語。“對,就是這么個理?!?/br>聽到齊牧野的附和,原星宿根本不想理他。戀愛智腦:“估計是齊牧野的受虐嗜好發(fā)作了,十分迫切你再次對他的rou體造成痛感?!?/br>李垚:不急,待會再打。對于原星宿所說,李垚覺得也沒問題,說:“可以?!狈凑膫€都不可能賒賬。李垚放在齊牧野身上的威壓減弱了一些,齊牧野得以松了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就忍不住問:“你要表演什么?”說實在的,他還真有點怕李垚待會來個當(dāng)場暴打他的表演,雖然他被李垚打得有點習(xí)慣了,但是到底是愛點臉面的。李垚瞥他一眼:“等會你就知道?!彪S即看向原星宿,說:“我需要一些工具輔助我表演。”原星宿不知為何李垚會問他,到底覺得自己有些不一樣,點頭,說:“自然可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