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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山賊會突然出現(xiàn)在附近?這事像是故意而為之。但是趙騎督是個急性子,聽到有了消息后,再也待不住,立即便勸他趕緊動身,宜早不宜遲。“這事情有什么好猶豫的?不過區(qū)區(qū)山賊,我們鎮(zhèn)南軍的翼州軍還能怕了不成?!”范意致皺眉,只能說:“先觀察吧?!?/br>但是,入夜后,急躁的趙騎督按捺不住地率領(lǐng)著騎兵進未名山剿匪了!他在半山腰遇到飛馬寨的人阻攔,已經(jīng)覺得奇怪。待上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等場面。此時,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竟是被人利用了!還是被山賊利用!他不管是什么樣的山賊,那都是山賊,對他來說都沒有區(qū)別,一樣是罪大惡極!“稟告校尉!寨子里外已經(jīng)檢查完畢!山賊余黨一律未剩余!只是發(fā)現(xiàn)了兩名在山賊屋子躲藏的人。”“將人帶上來!”“是!”隨即士兵便帶著兩位少年到范意致面前,并說了發(fā)現(xiàn)兩人的情況。范意致看到兩位少年,一位身著薄薄的白色褻衣,身子微顫,目露些許驚恐之色,半邊臉蛋紅腫如饅頭,一位身子纖瘦,卻微低著頭,看不清他的模樣全被發(fā)絲擋住,不過有著另一位害怕的模樣,范意致也只當(dāng)這人只是怕見生人的內(nèi)向,并沒有放在心上。范意致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們是何人?”少年還沒打算先開口,他本來想先聽聽旁邊那人怎么說來著,但是,只見李垚微微側(cè)頭,恰巧是他只能看見的角度,那雙黝黑的眼睛微瞇,一股脅迫之感撲面而來!只見那白色褻衣少年道:“大人……我我我家原是小康之家,我名喚肖越。跟隨父親全家大小前往鹽京移居,經(jīng)過此地卻不料山賊在此埋伏……于是將我擄上山,卻不料今晚恰逢事亂,我怕有危險便趁機躲起來?!闭f這話時,他的手還在微微顫抖,配合著他說話的結(jié)巴害怕。范意致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見他肩不能扛的纖細模樣,也不會是山賊,而且害怕的模樣也太真實。范意致沒說話,看向李垚。有了少年的說辭,李垚可以省去很多解釋。李垚還是微微垂頭,聲音依然是平靜無波,不過多了些停頓:“我原是罪臣之子……被押送翼州時經(jīng)過此地,山賊在此埋伏……將我擄走了?!边@停頓是他能做出的最大情感模擬了。少年的嘴角不由抽搐,這分明是照著他的說辭給照掰了一套!不過是改了幾個字!他想著,看對方怎么相信你!然而,李垚還真沒說謊。范意致連忙上下打量他,問:“你可是李秉的兒子李垚?”李垚點頭:“是的?!?/br>范意致露出一絲笑:“那太好了,你的母親已經(jīng)在翼州等著你?!?/br>這還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在翼州意味著他全家都在做著暗無天日的苦役罷了。不過范意致卻認為,這可能是對這少年最好的消息了。李垚:“哦。”這反應(yīng)冷淡得超出了范意致的意料。于是范意致下山之時,帶上了這兩位被擄走的少年。范意致見肖越衣著單薄,夜晚山間涼風(fēng)陰寒,見他被風(fēng)吹得打了冷戰(zhàn),還喚人給他加了一身外衣,免得他一路上受寒發(fā)熱可就麻煩了。這個時候穿著外衣的肖越轉(zhuǎn)頭有些哀怨地看著“罪魁禍首”,然而對方絲毫沒有愧意,甚至還對上他的眼神,黝黑的眸子無實質(zhì)地盯著他,里面絲絲殺氣顯露,嚇得肖越轉(zhuǎn)過頭。范意致問肖越:“我乃鎮(zhèn)南軍下翼州軍的校尉范意致,此行是來剿匪的,此次任務(wù)完成是要回翼州,你可有什么打算?”肖越想了想,到鹽京,他沒有手書和通關(guān)文牒是進不去的,如果暴露身份,更是麻煩地將自己陷入更糟困境,經(jīng)歷了拐賣和山賊這件事,他已經(jīng)比一開始滿懷天真地出來謹慎許多。至少在前往翼州的路上,他有很多機會。他抬起頭說:“我父母皆被山賊所殺,如今已是無依無靠,而鹽京里也無親人……不知可否跟隨大人前往翼州?至少在翼州我聽說我的表舅在那做賬房先生謀生,或許可以投靠他?!?/br>這些話,都是他曾經(jīng)無聊聽下人說家里的情況時,聽到的,表舅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他只是照搬過來,反正說得像是這回事就行了。范意致望了他兩眼,見他雖然抬起頭,但是身子還在微微顫抖,眼神也不敢直視自己,似乎還在害怕,但是范意致還是不能完全放心信任他,不過將他放在自己的軍隊里,相信他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于是便允許了肖越一起上路。范意致與趙騎督在山腳匯合時,這才知道,飛馬寨的大當(dāng)家居然突破重圍逃出來了。而趙騎督也試過下來搜尋,也沒找到一行人。范意致皺眉,顯然對趙騎督掌握這么多士兵卻還是讓人給跑的事實很不滿意。再加上此次還被山賊之間的恩怨利用,心里難免不平。趙騎督連忙說:“校尉,你上山后,又來了一個山賊!還是個姑娘!她首當(dāng)前沖以一敵百??!帶著山賊就往下沖,她力大無窮根本無法阻擋!”范意致臉色鐵青,忍不住出口大聲斥責(zé):“荒唐!你要編故事,也得編個合理的!怎么會有姑娘比那些個山賊還厲害?而且還能將士兵輕松砍于馬下?你當(dāng)這是姑娘繡花一針一個不成?!”混在士兵里的肖越忍不住瞄了一眼身邊的李垚,他直覺就是面前這個扒人衣服的強盜!李垚也轉(zhuǎn)頭看他,黑漆漆的眸子滿是威脅,大有你敢說出去我就弄死的意味。于是肖越不敢再看他,開始納悶他以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即使是被山賊要挾,他也敢硬鋼,偏偏李垚一個眼神,他就慫了。這話一出,讓趙騎督不敢多說,臉色發(fā)黃戚戚然地低著頭,卻瞧見有別個士兵想要笑,一個兇狠的眼神瞪去,卻看見了不應(yīng)該屬于軍隊里的兩個人。這兩個少年都體型差不多,其中一個體態(tài)更纖瘦,但卻不瘦弱,脊背挺直,一眼就讓人注意到。趙騎督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他總覺得這個少年有些奇怪。“校尉,這兩位是何人?”范意致看向那兩人,解釋:“他們都是被山賊打劫擄上山的人,一個就是之前該押送翼州的罪臣之子,一個是路過此地被打劫的。”趙騎督掃視著李垚:“那位是押往翼州的?”范意致點頭:“對,怎么了?”趙騎督湊到范意致跟前,自以為神秘地說:“我覺得他有點不對勁?!?/br>“哪里不對勁?”“有點像個姑娘的身段……”范意致皺眉,不認可趙騎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