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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西裝撕扯開來,余路衍心猿意馬的想著。等到謝承冬把案子介紹完了,余路衍才不著痕跡的挪開了眼神。這個案子雖然說是短時間內(nèi)趕出來的,但謝承冬心里有八成的把握能通過,正等著經(jīng)理敲定,身側(cè)的余路衍已經(jīng)開了口,“那就這么定了吧?!?/br>謝承冬回過頭去看余路衍,余路衍唇角掛著淡淡的笑,像是對這個策劃很滿意的樣子,謝承冬又看了眼經(jīng)理,經(jīng)理說,“你把策劃案潤色一下,以后的工作就直接匯報給我們總監(jiān)吧?!?/br>他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不動聲色的說了聲好。經(jīng)理走后,會議室就剩下謝承冬和余路衍兩人,也不用假裝不認(rèn)識了,謝承冬松弛下來,收拾文件的時候覺得沉默著太尷尬,只好沒話找話,“你這么快就上任了?”余路衍說是,“我剛回公司,很多業(yè)務(wù)都不熟悉,這次策劃就當(dāng)試試手了?!?/br>謝承冬想到要和余路衍打交道不禁有點頭疼,但他又不好提出讓他們換個對接人,畢竟能和余氏合作是來之不易的機會,謝承冬不敢出半點岔子。他把文件收拾好,余路衍提出,“一起吃個飯吧。”謝承冬下意識的拒絕,“我還得趕回公司?!?/br>“剛才有些細(xì)節(jié)我沒有聽清,想和你再探討探討?!庇嗦费苷f得很認(rèn)真,似乎這頓飯就真的只是為了公事。既然是公事,謝承冬也沒有推脫的理由,只好應(yīng)了,他率先出去,組員還在外面等著,他跟組員說了下情況,讓組員先回公司把文件整理好,組員應(yīng)了,眼睛卻飄過了謝承冬的身后,眼神里的驚艷抹滅不去,謝承冬按了按她的肩膀,小小聲說,“要不要捎上你一起吃飯?”組員佯怒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組長才是天底下最帥的男人?!?/br>謝承冬被她逗笑,“辛苦啦,回去叫個下午茶,我請客?!?/br>這邊謝承冬和組員講話的情景全被余路衍收納眼里,他發(fā)覺謝承冬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才緊繃得像只隨時會炸開的刺猬,至于嗎,他是洪水猛獸么,余路衍啞然失笑。謝承冬和組員交代完畢后,就跟余路衍就近找了間餐廳。兩人點了很簡單的意飯,謝承冬其實還不怎么餓,就沒怎么吃飯,把策劃給余路衍講了一遍,又挑出了重點,余路衍一直很認(rèn)真在聽著,末了,甚至還幫謝承冬把策劃里有瑕疵的地方挑了出來。謝承冬拿手機記了下來,一頓飯也就吃得差不多了,除了公事,兩人其實沒多大話題可以聊,謝承冬想著回公司,這時余路衍卻開了腔,“我昨天見了鐘祁?!?/br>謝承冬表情一凝,假裝不在乎的說,“挺好啊,鐘祁一直想見你。”“你不好奇我們聊什么?”余路衍喝了口檸檬水。謝承冬笑了下,“你們兩個的事.....”他的話被打斷,“我們聊了你,聊了很多。”謝承冬的眉頭微微一皺,不明所以的看著余路衍,余路衍拿手撐著下巴,狹長的眼睛倒映出神色局促而緊張的謝承冬,緩緩道,“很奇怪,我和鐘祁在一起的時候,好像除了你,并沒有什么共同話題?!?/br>他語氣很正常,但謝承冬莫名的覺得有那么一點兒曖昧,他緊張起來,“你.....”余路衍知道他想問為什么,搖頭,“沒說......其實就算鐘祁知道又怎么樣呢,他自個兒玩得那么開,未必會在意。”字字往謝承冬心里戳,謝承冬提了一口氣,“你明明知道鐘祁喜歡你。”鐘祁在意的不是他,而是余路衍,想到這里,謝承冬的心就跟被一只大手抓住似的,一抽一抽的疼。余路衍沉吟幾秒,目光深深的看著謝承冬,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慢慢而愜意的說,“那你怎么不問問我喜歡誰呢?”謝承冬怔怔的看著余路衍,余路衍的眼神深得像是一汪不見底的潭,謝承冬要被吸進去似的,很是不再在,他抿了下唇,生硬的說,“那是你的私事?!?/br>“是,”余路衍笑了聲,腦袋偏了偏,凝視著謝承冬,“那如果,我的私事有關(guān)你呢?”第7章謝承冬的腦袋有幾秒是空白的,他怔然的看著眼前的余路衍,好似聽明白了余路衍的話,但真正想要去捋順邏輯時,卻亂成了一團漿糊,半晌,他才干笑著說,“別開玩笑了?!?/br>余路衍坐直了身體,神色很是認(rèn)真,他說得慢而清晰,低醇的音色就像一壺釀了百年的酒,“我沒有在開玩笑,謝承冬,我這么說可能有點唐突,但我絕對比鐘祁更適合你?!?/br>謝承冬簡直無法思考了,他連假笑都掛不住,沉下臉來,“我不管你是說真說假,這些話我不想再聽?!?/br>“你心里很清楚吧,鐘祁一直都在吊著你,享受著你對他的傾慕,卻又不肯給你回應(yīng),”余路衍把血淋淋的事實撕扯攤開在謝承冬面前,“你是個明白人,為什么偏偏在這件事上要裝糊涂呢?”謝承冬呼吸不順暢了,他像被人打了一個耳光,腦袋轟轟轟的響,咬牙道,“那又怎么樣,這是我的事情,我愿意這么做?!?/br>“可是你不開心,”余路衍再一次把謝承冬的偽裝給打破,“鐘祁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對他究竟是愛情,還是鐘家給你的恩惠讓你混淆了自己的心,有沒有仔仔細(xì)細(xì)想過,謝承冬,你喜歡鐘祁什么?”喜歡鐘祁什么?謝承冬在心里反問自己,可是他想了很久,都沒有一個答案,似乎從見到鐘祁的那一眼起,他的目光就追隨著鐘祁,他的心意就偏袒著鐘祁,他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鐘祁,可是,若真要讓他明明白白的說出他喜歡鐘祁哪一方面,他卻無法具體說出。他喜歡鐘祁成為了一種習(xí)慣,習(xí)慣到連自己都戒不掉。他干巴巴的,甚至是慌張的想要開口,余路衍截了他的話頭,“又想說不關(guān)我的事?”謝承冬啞口無言。“我只是覺得,你不該再在鐘祁身上浪費時間,你的條件絕不乏追求者,為什么不嘗試著放寬眼界,”余路衍輕緩道,“世界上比鐘祁愿意珍惜你的人有很多?!?/br>謝承冬有一瞬間的恍惚,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珍惜,他的心臟像被這兩個字重?fù)袅艘幌拢悬c疼也有點麻,他從小就習(xí)慣了察言觀色,處處在乎別人的感受,但從來沒有人為他設(shè)身處地的著想,就連鐘祁,也成為對他說過這么動情的兩個字。打得他措手不及,讓他也要品嘗這兩個字隱藏的含義。他看著余路衍,余路衍俊朗的臉越來越清晰,國旗下的少年已經(jīng)長成了顛倒眾生的青年,只要一眼,就能讓人為他折服,可這是余路衍,是鐘祁喜歡的余路衍,是誰都好,但不能是余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