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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希望你以后后悔,你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怎么可能害你呢?剛才澳洲的公司來電話了,有一個慈善晚宴要在這周舉行,所以,在你這兒我也呆不了兩天,我希望你能和小丁好好相處,在生意上絕對能幫你,這孩子人也不錯,你倆先處處,時間久了可能就喜歡了,走吧,既然來公司了,就開個董事會,順便把小丁引薦給大家,我也看看你們的項目做得怎么樣了。”對于父親的軟刀子,康橋沒什么反應(yīng),工作上自己就是個傀儡,隨他吧,隨即甩開老爸看似溫柔的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看著兒子倔強的背影,又看了看一地的手機碎片,還真有點自己當年的風采,神情肅穆的也跟著走了出去。“老原,少爺呢?”康憶喬一下車就問管家老原康橋的去向,那有力的步伐,那挺拔的身軀,真是一點不減當年的風采,從這外型身材就能看出來,康橋是隨了他爸爸,顏值是隨了他mama,各取了其中的優(yōu)點。老原馬上從屋里跑出來,畢恭畢敬的鞠著躬,小聲的說道:“少爺他,他還沒起來呢?”“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去,上樓給我叫他下來?!笨祽泦贪压陌拥讲鑾咨希l(fā)出“啪”的一聲響。“是,老爺?!崩显焖俚呐矂铀抢线~的腿,蹬蹬蹬的跑上了樓。“當當當,少爺,該起來了?!崩显p輕的敲了幾下門,又聲音極其輕柔的叫著,生怕驚著康橋似的。“老原,你大點聲,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怕什么?!笨祽泦淘跇窍驴床幌氯チ恕?/br>老原看了看樓下的老爺,又看了看那緊閉的房門,“唉”了一聲,這爺兒倆,自從見面就沒消停過。“當當當,少爺,少爺,你起來了嗎?老爺…”還沒等老原說完,房門就打開了,康橋蓬頭垢面的出現(xiàn)在老原的面前。“呀,少爺,你咋變成這樣了,嗯?”康橋一臉胡子拉嚓的,頭發(fā)亂蓬蓬的,還有一撮翹得老高,就像用手抓過一樣,就那樣直挺挺的立著,睡衣扣子也系錯了,弄得兩個大襟不一邊長,臉色臘黃,眼睛發(fā)苶沒精神,一向干凈潔癖的少爺,邋遢的像個無家的孩子,怎么才兩天就造成了這樣,真是把老原心疼壞了。康橋倚在門框上,聲音懶散的說:“又干什么,原叔,離吃晚飯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康憶喬抬頭瞟了瞟樓上康橋的衰樣,真是恨得牙根直癢癢,突然大吼了一聲:“吃什么吃,就知道吃,趕快給我下樓,我有事跟你說?!?/br>“呵呵”康橋不禁笑了出來,自己都覺得有意思。“我現(xiàn)在除了吃,還能干別的嗎?爸,你告訴告訴我唄。”康橋根本沒把他爸的態(tài)度看在眼里,一臉的不屑,輕佻的說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康憶喬也同樣不想再跟他討論什么人生大道理,直截了當?shù)恼f:“你先下來,我跟你說事?!?/br>康橋很不情愿的挪蹭著下了樓,用手又抓了抓那亂著像稻草似的頭發(fā),把抱枕撇在一邊,一屁股就癱倒在了沙發(fā)上。“你沒骨頭啊,就不能好好坐著,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兒,哪像個企業(yè)的領(lǐng)導(dǎo)人,照你這樣下去,公司早晚得黃?!笨床粻帤獾膬鹤舆@樣,心里就堵得慌,我康憶喬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二世祖。康橋微閉著雙眼,把一只腳搭在茶幾上,很悠閑的說道:“現(xiàn)在公司不是有人管了嗎,還用得著我嗎?有一個那么能力超群的人替我管著,我不吃,不睡,我還能干嘛?”“那天開完董事會你就沒影了,一連兩天你都不見面,小丁剛到公司還沒熟悉,沒個拿事兒的難道就那么擱著不管嗎?”康憶喬又狠瞪了他一眼,真恨不得把這個沒出息的家伙撕巴了。那天康橋把丁可妮在董事會上介紹完,又給他爸介紹了一下手里的幾個開發(fā)項目,然后就當著所有董事會成員的面溜了,康憶喬顧忌面子也沒攔他,尋思鬧兩天也就完了,沒想到還杠上了,看他這墮落的樣兒真是又氣又恨,真是造孽扶不起的阿斗。康橋之所以走,是不想看見丁可妮,更不想看見他爸,心想,不是以工作為由嗎,不是說她能力怎么怎么超強嗎?那么好,你自己玩吧,我還懶得管呢。兩天來,康橋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別墅里,餓了讓老原送飯,渴了讓老原送酒,然后就倒頭大睡,什么他媽的前途,事業(yè),似乎都和自己無關(guān),他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暗無天日,醉生夢死。“好了,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些了,今天你徐叔的兒子結(jié)婚,邀請咱們?nèi)⒓踊檠?,你收拾收拾,晚上和我一起過去,正好也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些同行和政要?!笨祽泦虜苛艘幌虑榫w,坐在康橋的對面,點了一支煙。“哪個徐叔,不認識,不去?!毖燮ざ紱]撩,就果斷的拒絕了。“就你小時候總上咱家來的那個,一見你就稀罕的不得了,原來是我公司的員工,后來辭職單干了,現(xiàn)在也做地產(chǎn),過去聯(lián)系一下,跟人家好好學習學習,別整天這么不著調(diào)?!笨祽泦掏铝艘豢跓煟胫思业膬鹤佣冀Y(jié)婚了,自己的兒子還在這兒鬧革命呢,怎么就這么不省心。平時他在家是不抽煙的,只有實在是煩心了才會叼一根,自己的事業(yè)做的再大再出色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沒人繼承,這東奔西跑的為了什么。“有什么好學的,地產(chǎn)的銷售都是透明的,也沒有什么值得隱晦的東西,只要地拿的好,抓住老百姓的心里,就不愁賣?!笨禈?qū)W習一說根本不感興趣,知道老爸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多認識一些政要官員,到時候辦事能順利些。康憶喬掐滅手里的煙,站起身,不容置喙的說道:“趕快收拾你自己,我五點過來接你,別廢話?!闭f完,一陣風的走出了別墅。歪在沙發(fā)上,康橋兩眼空洞無神的盯著天花板,這就是他的生活,難道要這樣的過完一生嗎?又突然想起什么,姚遠是不是該到家了,于是快速的摸兜,摸了半天沒摸著,才想起來手機已經(jīng)陣亡了,這兩天盡顧著鬧心了,都沒聯(lián)系他。拿過座機,撥了一串熟悉的號碼: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關(guān)機了。康橋抬起手腕,看了看日期和時間,16號,下午3點19分。這個時間應(yīng)該在飛機上,晚上回來再打吧,先去買個手機,不然姚遠回來找不到自己肯定著急。康橋飛奔上樓,沖進洗手間開始收拾自己。下午五點,康憶喬準時來別墅接康橋去宴會現(xiàn)場,康憶喬依然是一身成熟的職業(yè)裝扮,舉手投足都透著一種穩(wěn)重和儒雅,因為保養(yǎng)的好,看上去精神煥發(fā),一點都不像50多歲的人。“老原,上樓看看少爺完事沒,告訴他我在車里等他?!笨祽泦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