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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頰上。涼涼的……唐硯背對著安以忱站了一陣,然後轉(zhuǎn)身走過來,臉上掛的居然是不痛不養(yǎng)的笑容。“咱們回去吧……”盯著他微紅的面頰,安以忱挑眉問:“疼嗎?”“沒有你打的疼!”“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安以忱冷冷的笑了?!澳愀揪蜎]有辦法喜歡上她,還要給她希望……更何況,她對你是真心的好,她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唐硯的笑容卻掛不住了。“你心疼了?!”“是!”安以忱沒有說氣話,對於楊思凌,他即使沒有男女之情,卻也有青梅竹馬的兄妹之意?!拔倚奶鬯ぉに且粋€多麼可愛的女孩,卻因為我喜歡她,你就──”“我不準(zhǔn)你說喜歡她──”唐硯咆哮一聲,將安以忱攬入懷中,熾熱的唇貼上他冰冷的面頰,然後堵住他的嘴,唇齒糾纏。安以忱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是徒勞,便一動不動,任唐硯瘋狂的索吻。結(jié)束在口中的探索,唐硯將唇轉(zhuǎn)移到他的耳邊,輕輕啃咬他的耳垂,柔聲道:“別刺激我,你知道我有多愛你……若是你喜歡上別人,我真的會有殺人的沖動──”“原來如此……”安以忱的聲音充滿嘲弄:“原來你說的沒有條件,別無所求……是這個意思……”唐硯的身體一僵,他停止熱烈的親吻,扶著安以忱的肩膀,拉開兩人的距離,靜靜的凝視他的眼。安以忱也沒有絲毫畏懼的與唐硯對視著。“你不勉強(qiáng)我,卻不允許我喜歡別人──”他的語氣很輕,奇異的,帶有些須調(diào)情的味道?!拔铱梢杂肋h(yuǎn)不接受你,但我也不能接受別人,我要一輩子孤單,跟你做伴……對嗎?”唐硯沈默。“這就是你毫無條件的愛……”安以忱嘆息著搖搖頭?!澳屈N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可能這樣被你掌控……我要的是完滿的家庭?!?/br>“家庭?”唐硯終於有了反應(yīng)。“什麼叫家庭?我不明白……我小的時候由外祖父生活,他寡言少語,但對我很好──在我還沒有真正理解什麼是家庭的時候,他就死了……”唐硯按著自己的額頭,目光染上深深的困惑。“我一直一個人生活,不也過得很好嗎?只要快樂,要家庭有什麼用──我愛你,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努力給你的?!”“你不能給我家庭!”推開唐硯,安以忱鄭重道:“你聽好……我不像你,我在乎親情,我要有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要生一個聰明的兒子,或者乖巧的女兒,我要像我爸媽那樣,在溫馨的家庭里生活,這個,就是我的理想!”他沒有過多的野心,他只想像安家夫婦那樣,平穩(wěn)幸福,被所有人稱道與贊揚的過一生!唐硯怔怔的望著安以忱,第一次被無力感籠罩,原來他這些天的努力換來安以忱的和顏悅色,只是一種假象,他的觀念和他對自己的看法,卻沒有本質(zhì)的改變!深沈的夜色中,唐硯再度將安以忱攬進(jìn)懷里,緊的恨不得將他揉進(jìn)身體。安以忱并不掙扎,他只是掛著那抹刺眼的笑容,逆來順受的接受唐硯所施與的幾乎讓他窒息的擁抱。“對不起……我不會再強(qiáng)迫你了……”半晌,唐硯道歉的話語在他耳畔響起?!暗恰矣肋h(yuǎn)愛你!”離開安靜的學(xué)校,來到喧嘩的馬路上,聽到窗外的喇叭聲,唐硯感嘆道:“自從來到這兒,我就沒有放過炮仗了……第一年還很不習(xí)慣過年不準(zhǔn)煙花……”安以忱笑著搭話:“既然這樣懷念家鄉(xiāng),你就回去看看吧……”“不回去!”唐硯堅決的搖搖頭?!爸灰阍谶@兒,我就不會離開!”更何況,家鄉(xiāng)已經(jīng)沒有他的家了,他考上大學(xué)後便將房子買給了村里。家鄉(xiāng)只剩下,外祖父與唐以玟的兩座孤墳。回到安家,已經(jīng)是十一多,肖欣和安成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晚會,時而捧腹,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餃子香味,與愉悅的笑聲交織在一起,似乎就構(gòu)成了安以忱所謂的──家庭!這就是他不顧一切要守護(hù)的幸福嗎?!唐硯不相信這份幸福是無懈可擊的,盡管不愿意傷害安以忱,但是,他必須把他從這信仰中拉出來!他一定要得到他!在安家住到初二,唐硯回了宿舍,本想邀請送他回來的安以忱上去坐坐,但一想到自己亂糟糟的狗窩,還是打消了念頭。爬上狹窄且空氣流通不暢的樓梯,來到簡陋的都掉了漆的門前,他低著頭打開鎖,正要推門進(jìn)去,一股沖力攀上他的背,硬是將門撞開,并拽著他向大床上摔去。溫?zé)岬拇蕉律纤淖欤竦纳囝^攪動他的口腔,冰涼的手伸入他衣服里,撫摩他結(jié)實的胸膛……“cao──你沒事發(fā)什麼情──”唐硯笑著罵了一聲,翻身將來人壓到身下,凝視著那張清秀又布滿情欲的娃娃臉。“我想你了……想死了──”身下的男人熱烈的呼喊著,斯磨著,很快將唐硯寂寞的身體點燃……他脫下自己的上衣,解開男人的衣服,如野獸一般啃咬著,糾纏著……“啊──”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唐硯僵直著身體回頭,大開的門旁站著一臉驚駭?shù)臈钏剂瑁纳磲幔敲鏌o表情的安以忱。26唐硯迅速從汪奇的身上站起,但衣衫不整的樣子依舊狼狽,未等他說話,楊思凌如暴風(fēng)驟雨的拳頭與謾罵便向他襲來。“我早該猜到的,你這個無恥的家夥,我居然對你這種人抱有幻想──”唐硯干脆就不講話,任她發(fā)泄著怒火與哀怨。他的眼睛直視著一直站在門外的安以忱,想在其中看到一絲嫉妒,然而那雙精亮的眼里平靜且毫無波瀾。這時汪奇已經(jīng)穿戴完畢,他低著頭想悄悄離去,卻被楊思凌發(fā)現(xiàn),於是復(fù)仇的火焰又燃燒到他身上。“你這個變態(tài)──是你,就是你把唐硯給教壞的──”楊思凌突然沖過去抓住汪奇,左右開弓給了他兩個耳光!“你這個男妖精,你不要臉──”汪奇被打得愣住,剛要還手,可看到淚流滿面歇斯底里的女人,又忍下了。算了,反正被打幾下也死不了人──正當(dāng)他閉上眼準(zhǔn)備咬牙挺過時,唐硯將他拉回來,攬進(jìn)懷里,擋去楊思凌的攻擊。“咱們的事跟他無關(guān),你有脾氣沖我發(fā)就可以了!”然,唐硯對汪奇的維護(hù),卻是對楊思凌的又一個打擊?!澳悌ぉつ憔瓦@麼喜歡他?!那你把我當(dāng)成什麼?”“思凌……”唐硯小心的措辭:“我已經(jīng)說了,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合適……”“就是因為他?!就是因為他你才要跟我分手?!”楊思凌幾乎支撐不住,她抱著頭,發(fā)出竭力的嘶吼:“我恨你──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然後沖了出去。安以忱雙手插兜,冷然的看著相擁的兩人,淡淡的對唐硯解釋:“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她,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