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錯軌、春來不覺曉、娛樂圈有個郁大廚、一眼萬年、笑里春風、獸契、主人賣萌犯規(guī)、最美的單相思、雜種、[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
不然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br>好半天都沒等到對面人的回答,魏子芩奇怪地回過頭:“怎么,還有別的問題嗎?”“沒有沒有,我們今晚一定把人看好了?!比~尹幾人總算從方才的驚訝里回過神來,哪里還敢反駁,只能一個勁兒地點頭答應(yīng)。白珩是過了子夜之后才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身上還結(jié)著冰霜,讓魏子芩忍不住懷疑對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當然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寒月宮,不過寒月宮在極北之地,哪怕乘坐飛舟,往返一次最少也要花費幾日的時間,怎么可能一日之內(nèi)就趕回來。白珩并沒有隱瞞,而是干脆點頭道:“我確實是回寒月宮去了,只是路上的時候用了點小竅門,所以才能及時趕回來?!?/br>“放心,”白珩湊了過來,伸手將魏子芩已經(jīng)明顯困倦的雙眼輕輕合上,“我畢竟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會隨便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的?!?/br>第二天早上魏子芩是被一陣敲門聲音叫醒的。匆匆趕來的葉尹滿臉都是淚痕,哽咽了好半晌才勉強吐出一句話……葛義死了。第六十章“我早說過了不能相信那個人修,偏你們都不肯信我?!?/br>九星閣原本就不是專門用來住宿的地方,里面的客房并不大,原本被束縛在陣法之中的葛義已經(jīng)被挪到了床上,雙目緊閉,已經(jīng)再看不到一點聲息。蕓織沒有說話,只是安靜流著眼淚,一面拿著塊已經(jīng)浸濕的帕子,一點點幫自己的夫君擦拭臉上臟污的痕跡。“蕓姐你倒是說話啊,他害死了大哥,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吧?!币姶笊┦冀K不肯說話,葛丘忍耐不住,終于提高了嗓音。“夠了,”蕓織擦了擦臉上的淚,放下手里的帕子,“不關(guān)別人的事,醫(yī)治火毒本來就有風險……我不想再待在這里了,我們回去吧,我想帶你大哥回家?!?/br>只來得及簡單洗漱,魏子芩便跟著葉尹一起匆匆往客房的方向趕去。一路上都忍不住奇怪,強行祛除火毒確實會有很大的風險沒錯,但以魏子芩的估計,哪怕到了真的不可挽回的地步,對方至少也能再活上一兩日才對,絕無可能半日之內(nèi)就徹底沒了性命。葛義的兩個家人都在屋里,蕓織勉強還算鎮(zhèn)靜,甚至還起身和魏子芩道了謝,結(jié)果話沒說完,后面的葛丘就已經(jīng)拿著法器沖了過來,要魏子芩給他的大哥償命。直接將對方凍在原地,白珩皺著眉頭,心底對這幾日的鬧劇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轉(zhuǎn)頭對跟在后面的陳司遠道:“把人帶回寒月宮去,讓他們族長親自過來領(lǐng)人?!?/br>“先等一下,”魏子芩進到屋里,安撫地拍了拍明顯已經(jīng)有些動怒的白珩,之后才把視線轉(zhuǎn)向葛義道侶的方向,“我想問一問,昨晚他到底是怎么出事的?”“我大哥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問這些還有什么用處?”被寒冰凍在原地的葛丘依舊吵鬧不休。那邊蕓織也搖了搖頭:“你是想問昨晚有什么不對嗎,沒有,我一直都守在他旁邊,除了到外面取藥的時候,幾乎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甚至前半夜的時候他還都是好好的,體溫也沒有升的太高,直到快臨近清晨的時候,才忽然出了問題,一直在說自己不舒服,體溫也突然升得很高,沒多久就……”“蕓姐不用再說了,說到底他們也不會承認是自己用錯了法子,才會最后把大哥害死的,”葛丘冷笑,“不是要帶我走嗎,好啊,我和你們走,到時候等我們族長來了,讓他來評評道理,看看究竟到底是誰對誰錯。”魏子芩輕輕看了他一眼,直接打斷他的話道:“我說,是誰告訴你,你大哥如今已經(jīng)死了?”葛丘一噎,只感覺所有沒說完的話都被卡在了喉嚨里。“什,什么意思?”蕓織腳下一軟,幾乎沒能站穩(wěn)。“意思是,他身上還有生氣,所以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還算是活著的?!蔽鹤榆说馈?/br>如果面前的是個人修的話,那么到了如今這樣的境地,即便魏子芩是個神仙,此刻估計也沒什么辦法了,可葛義是個妖修,還是靈草成精的妖修,對魏子芩而言,幾乎和普通的靈草沒有什么分別了。而死去的靈草要怎么復(fù)活,他恰好正知道一個方法——枯木回春。很奇怪的預(yù)感,雖然之前已經(jīng)失敗了很多次,但經(jīng)過上一次生死之間的那靈光一閃,魏子芩莫名覺得,如今的自己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能夠成功了。“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如果你們愿意再讓我試一次的話……”魏子芩看向?qū)γ娴膸兹说馈?/br>“蕓姐?”葉尹急得不行,也轉(zhuǎn)頭看向蕓織,很怕她會拒絕,無論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碌?,如今葛義已經(jīng)死了,再如何也不可能有比如今更壞的結(jié)果了。蕓織心底五味雜陳,即欣喜又不敢讓自己抱太大的希望,過了許久才閉了閉眼,輕輕點頭道:“請魏公子盡管一試吧,無論什么結(jié)果,我們都不會再有任何怨言了?!?/br>躺在床上的葛義已經(jīng)微微顯出了妖族的本相,葉尹回過頭,甚至不敢再看。沒有人開口說話,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像是凝滯了一般,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就在葉尹差不多快要麻木的時候,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蕓織的驚呼。“好了?!蔽鹤榆巳讨^暈站起身,哪怕有手上的的銀砂石補充真氣,如今體內(nèi)的真氣也幾乎已經(jīng)快消耗一空了。那邊葉尹和蕓織已經(jīng)撲到了床前,看著已經(jīng)明顯恢復(fù)生機的葛義,一時間都忍不住落下淚來。沒等葉尹兩人從驚喜里回過神來,還被困在原地的葛丘便先開口道:“不,不對,今早我明明已經(jīng)檢查過了,人死怎么可能復(fù)生,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術(shù)……”“住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葉尹不敢置信地看過去,幾乎不敢相信葛丘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因為先前的一些事情,近幾年里修真界對于邪派修士的打壓已經(jīng)日益嚴厲,抓住了根本不會問任何緣由便會就地格殺。葉尹覺得好友的弟弟簡直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會當面污蔑一個修士是邪修。“我剛剛其實就已經(jīng)想問了,你和葛義,應(yīng)該并非是親兄弟吧。”并沒有解釋自己到底是不是邪修的問題,站在一旁的魏子芩忽然開口道。很簡單的道理,除了極少數(shù)的情況,一個草木成精的妖修幾乎是不可能有兄弟或者姐妹的,再加上葛義的本體是艾冬草,也不存在并蒂雙生的問題,所以答案顯而易見。“是,我夫君是葛家收養(yǎng)來的孩子,與葛丘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闭f話的人是蕓織,她總有種古怪的預(yù)感,對方應(yīng)該還有事情沒有說完。魏子芩點了點頭,卻顯然沒有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