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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自然是忙碌得頭暈目眩。只不過,裴浩這人向來處事決斷很快,所以也能解決這些事情,只不過還是要比其他人忙碌一些。林亦白把那些該他解決的不該他解決的事情都處理了,這才用晚膳。林亦白的口味比較清淡,所以每次阿卓給他弄得晚膳都是些清粥小菜,比起普通百姓家里的也好不了多少。不過林亦白并不介意這些,用完了晚膳就去睡了。古代的活動自然是不如現(xiàn)代多。林亦白剛來的那幾天偶爾還會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到現(xiàn)在,他的作息已經(jīng)調(diào)的跟周圍人差不多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林亦白夢到了一些現(xiàn)實世界的事情。他夢到高樓大廈,人海流動。也夢到自己一個人孤獨地在屋子里對著忽明忽暗的電腦屏幕,過了一個又一個夜晚。那個時候的他多孤獨啊。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了阿斯,也有了離軒納德。林亦白從夢中醒來,靜靜地看著有些昏暗的床頂。春祭前幾天,早朝也不用上了。阿卓心疼林亦白,每天辰時才慢悠悠的端著洗漱的水過來。只是他不知道,林亦白卯時就醒了,不過每次醒來以后,他都不會立刻起床,而是躺在床上發(fā)呆。他來到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卻除了把大皇子也送去了圳南,并沒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再過一段時間,離京的瘟疫就要出現(xiàn)了。離京的瘟疫不知該稱為什么,原故事情節(jié)稱這種瘟疫為“蔽癥”,因為這種瘟疫染上以后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埋伏期,等到埋伏期過了,才會顯出癥狀,如頭暈,惡心,人中潰爛等。一般這種癥狀出現(xiàn),這個人就離死期不遠了。蔽癥出現(xiàn)是在春祭以后一個多月左右,不同人體質(zhì)不同,蔽癥埋伏的時間也不一樣。那段時間人人自危,連皇帝都宣布早朝不用上了。即便如此,皇上和離軒裕德還是感染了蔽癥。他們兩個或許是因為吃的好,所以蔽癥埋伏期很長。當時太醫(yī)研究出了防止蔽癥發(fā)作的辦法,只是太醫(yī)開出的方子里有一味藥是“云香”,其實就是某種動物的糞便。身為皇室之人,自認為龍為鳳,又怎么肯喝下這種東西。所以兩個人最后都感染了蔽癥。離軒仁德跟離軒納德回宮的時后,應該剛好是在太醫(yī)已經(jīng)研究出防止蔽癥發(fā)作的藥物之后了,所以他倒是不用擔心這兩個人會染上蔽癥,只要顧著自己就行了。此時,阿卓過來敲門了。林亦白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門口朗聲說了一句:“進來?!?/br>阿卓聽了,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另外一只手端著銅盆,銅盆上還搭著擦臉的白布。一進來就看到林亦白拿起床頭的衣服要自己穿上,阿卓急忙快步走了過去,按著林亦白的手說道:“宰相大人先去洗漱吧,我來為你更衣?!?/br>林亦白并不習慣讓別人幫他穿衣服,他有手有腳,自己也可以穿,何必非要別人幫自己?只是阿卓太過執(zhí)拗,林亦白說了幾次都拗不過他,只能先洗了臉,漱了口,這才讓阿卓幫他更衣。這幾天天氣逐漸轉暖,阿卓給他準備的衣服也開始變得輕薄。雖然還披著大氅,但是已經(jīng)沒有厚的大氅了。他今天的衣服也是淡藍色的。阿卓把衣服舉起來給他穿上,嘴里說道:“宰相大人,您之前弄丟的那件大氅的布料我跑遍了整個離京都找不到了,給你換了種布料。來年冬天你再穿的時候,可能會有點不太協(xié)調(diào)?!?/br>“無妨。”要是阿卓不提,林亦白幾乎都要忘記這件事了?,F(xiàn)在他提起來,林亦白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想到那個至今還在圳南處理水患的人,林亦白心頭柔軟了一下,這才叫上車夫出了門。這個時候,有一匹棗紅色的馬出了離京城門直向圳南奔去。趙思雨坐在馬背上,用馬鞭在馬鞍上敲來敲去,嘴也不高興的噘了起來。前段時間離軒納德受皇帝之命要去圳南,她聽說了這件事,就跟父親說了自己也想去,卻被父親說了句:“女孩子家家去什么圳南?”給回絕了,還把她攔在家里不讓她出門。她在家里跟父親冷戰(zhàn)了很長一段時間,卻還是沒能讓父親回心轉意,點頭答應讓她去圳南。這讓趙思雨非常生氣。她在家里哪次說的話父親沒有聽從?誰知道這次她撒嬌耍賴使盡十八般武藝,都沒能讓父親改變主意。想起趙興那張臉,她覺得生氣又委屈。這天趁著趙興不在家,帶了一些錢,她從馬廄里偷出一匹馬,騎著馬就往圳南的方向趕去。第57章傾我河山[七]趙興出門回來,就聽下人說小姐騎了馬出門一路向南去了,還以為趙思雨只是跟自己鬧別扭,過個一兩天就回來了。也就沒有多過在意這件事。只是他在家里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趙思雨回來,又派人在離京找了趙思雨足足兩天才從守著離京城門的守衛(wèi)口里得知小姐這是去了圳南,當時就氣的差點昏過去。他念著趙思雨是他唯一的女兒,對于趙思雨也是寵愛有加,沒想到趙思雨竟然做出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來,生氣的不得了。只是兩天以后就是春祭,百官都要參與春祭不能離開,他現(xiàn)在也不能親自去圳南把趙思雨從圳南抓回來,只能等春祭之后再說。林亦白從阿斯口中得知了這件事,倒是沒什么反應。阿斯看到林亦白這幅平靜無波的樣子,有點著急地對著林亦白說道:“離軒納德要被趙思雨搶走了,你怎么還是不著急呢?趙思雨去圳南,肯定能在離軒納德面前刷不少好感度?!?/br>林亦白聽了阿斯的話,揉揉他的腦袋,微微勾唇一笑,對著他說道:“放心吧,趙思雨絕對受不了圳南的環(huán)境的,到時候她會回來的?!?/br>他從原來的故事情節(jié)里就能了解到趙思雨是個什么人,一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沒吃過苦的大小姐,能在圳南那種地方呆多久。圳南雖然田地收成好,但是建設的時間短,并不算什么富饒之地,很多離京有的東西,圳南都是沒有的。而且氣候比之離京要濕潤不少,在那邊的衣服長時間不曬就會發(fā)霉。趙思雨一向生活在離京,對圳南那種條件那種氣候怎么可能適應得了?“放心吧,趙思雨能夠在圳南呆超過半個月算我輸。”林亦白最后補充了一句。阿斯雖然嘴上非常著急,不過他也知道林亦白已經(jīng)把這個世界的事情改變了不少,而且當時離軒納德之所以會跟趙思雨結婚,也并不全都是因為喜歡上趙思雨的緣故,這才放下了心,任由林亦白放任這件事不管。圳南跟離京距離并不算很遠,趙思雨騎得馬又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