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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現(xiàn)在怎么又變卦了?寒霆大人的心思真難猜。“H市的氣運(yùn)有些奇怪,那里原是龍脈被斬斷的地方,上神不放心,請寒霆大人去查探一下。”“我知道了,你先去,我處理點(diǎn)事隨后就到。”因著現(xiàn)在還沒有威脅到人類安全的事情,寒霆沒像以往那樣匆忙離去,子仙翁也沒有不識像的催促。“那寒霆大人、舒離大人,小老兒就先行告退了?!弊酉晌叹狭艘还螅瑥拇翱陔x開了。少年喝完藥坐到床上,面色愉悅的抱起小獸,用臉頰蹭了蹭它:“雪雪,我很高興?!?/br>小獸別扭地從舒離懷中跳下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你很快就走嗎?”“嗯,不能拖太久?!毙~F抬起爪子扒拉了好一會自己脖子上的鈴鐺,掏出了一張符箓遞給少年:“這次我可能要去的久些,如果你遇到什么危險,就撕掉這張傳送符?!?/br>“你就會回來嗎?”舒離好奇地打量著手里的符紙。“不,是你就會被傳送到我身邊。”寒霆有些尷尬地用爪子撓了撓床單:“空間術(shù)法類的符箓我不會做,這是……以前做的時候剩下的?!?/br>“誰?”沒有聽清寒霆含糊的人名,舒離下意識問了一下。“一個大……”小獸抬起頭,恰好對上了少年澄澈的雙眼,喉嚨中“騙子”兩個字生生咽了下去,換了個語氣:“就是,我的前任主…………仆人!”“你以前好像提過,說和我長得很像是嗎?”舒離回憶道。寒霆忽然覺得有些焦躁,就像是一個他一直想不通,一直在回避的問題,突然被放到了眼前。他該回答什么?像還是不像?“我,我該走了?!毙~F極力掩飾自己的煩躁,趕緊跳到了窗口。“路上小心,早點(diǎn)回來?!鄙倌隂]有繼續(xù)追問,只是站起來沖著小獸揮了揮手,目送著寒霆的身形消失在天際。少年怔怔看著天空,直到一陣涼風(fēng)吹過,舒離才記起自己似乎快感冒了,抬手關(guān)上了窗戶。書桌上還攤放著作業(yè),他卻沒有一點(diǎn)心思去寫,他有些在意小獸口中和他相像的那個人,想要知道更多關(guān)于小獸的事情。人啊,果然是貪心不足。舒離躺會床上,暗暗告誡自己,要注意分寸,不能得寸進(jìn)尺,否則會被討厭的。作者有話要說:么么噠~第32章憐取2人是一種特別容易被寵壞的生物。因為童年的與眾不同,舒離總是時刻注意和人群保持距離,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的秘密。他習(xí)慣了孤獨(dú),習(xí)慣了將其他人拒之門外,也從來不覺得一個人是什么難以忍耐的事情。空蕩蕩的宿舍變得那么寬敞那么安靜,書桌上鬧鐘秒針滴答行走的聲音在深夜中格外清晰。少年閉著眼睛,下意識伸手摸向身側(cè),旁邊卻空無一物。舒離動作僵住了,半天才緩緩收回手臂,側(cè)過身將自己蜷成一團(tuán),睜開眼在黑暗中注視著小獸經(jīng)常趴著的地方。他忽然覺得有點(diǎn)孤獨(dú),甚至不習(xí)慣到失眠了。舒離翻了個身,這樣的改變,究竟是好還是壞?他是應(yīng)該退回去還是任由發(fā)展?直到天色泛白,少年無奈的揉了揉有些紅血絲的眼睛,爬起來洗漱一番去了教室,一天下來幾乎沒聽進(jìn)什么,暈乎乎地又回了宿舍。舒離坐在書桌前,拿著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事情,直到晚上十一點(diǎn)多,少年才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時少年臉上郁色盡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往床上一躺,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符紙,反復(fù)看了幾遍,壓到了枕頭下才入睡。兩天后,李彥覃出院回到了宿舍,抱著舒離叨叨咕咕了好半天。“舒舒啊,你不知道,因為被掐脖子傷到了喉嚨,根本沒辦法說話,一說就疼,”李彥覃灌了一大口水:“可憋死我了,我跟你說,照顧我的那個小護(hù)士長得可漂亮了,要不是嗓子壞了,我出院的時候說不定都脫單了。”舒離好笑地看著室友:“行了行了,對了,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一直覺得奇怪,幾乎癲狂的許灝怎么會放過李彥覃。提到這事,李彥覃忽然安靜下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問道:“舒舒,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舒離愣了一下,斟酌著回答道:“鬼神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吧?!?/br>“我要是說是鬼救了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鬼?”少年有些意外:“能具體說一下嗎?”“那天我被許灝掐住了脖子,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只手?!崩顝葎澲骸澳侵皇趾芷?,從我身后探了出來,就那么輕輕拍了一下許灝的手背,許灝就把我放開了?!?/br>舒離好奇道:“那只手有什么特征嗎?”“舒舒,你不覺得我在胡說八道?”李彥覃淚眼汪汪地看著少年。“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對我而言,知道你現(xiàn)在還活著就夠了。”李彥覃感動地又要往少年身上蹭,被舒離一把推了開來:“好好說話,別亂動?!?/br>“哦,”李彥覃癟癟嘴:“其實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些迷糊了,就記得那只手的手腕拖著長長的水袖,就像電視里唱戲的那種?!?/br>“其實,我自己也有點(diǎn)不信,也許只是許灝以為我死了才松手的,什么水袖什么手,都是我的幻覺罷了。”李彥覃趴在桌子上,臉上有幾分失落。舒離笑了笑,沒有再多言,而是換了個話題:“我看了下課表,這周剩下幾天我們課也不多,我有點(diǎn)事想去處理一下,如果沒趕回來,你幫我請下假吧?!?/br>原本攤著要死不活的李彥覃立刻坐了起來,滿臉寫著“求八卦”問道:“哎哎,第一次哎,舒舒居然不上課都要出去,怎么,春心萌動要去追女朋友?這架勢還是異地戀?難不成還是網(wǎng)戀?”舒離抬手把那個湊過來的腦袋拍了回去:“我又不是你,成天就想著女朋友,不過呢,的確是很重要的朋友?!?/br>重要到想不擇手段也要留下他。“你們吵架了?去賠罪?”“沒有,就是有點(diǎn)想他罷了。”舒離無奈的笑道。“成,你盡管去,剩下的包在兄弟身上。”李彥覃拍了拍少年的肩。隔天晚上,舒離下課后就出了校門,他躲到附近的小巷里,再三思量還是掏出了那張傳送符。他確認(rèn)了周圍沒有攝像頭,也沒有路人經(jīng)過后,深吸了一口氣,撕掉了符紙。少年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那種感覺挺不舒服的,類似于忽然失重,停下來的時候還覺得雙腳像踏在棉花上似的,半天才緩過來。然后他一抬頭,就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