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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來了?”“認(rèn)識的男生給我發(fā)信息,說你出事了。”徐瑤走到床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本來許灝的臉上還帶著笑,徐瑤話音未落忽然就沉了下來,隨后他可能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太好,勉強堆起了笑意:“說來話長。”醫(yī)務(wù)室的幾人只當(dāng)許灝是因為想起自己的遭遇所以心情不好,這時又有人走了進來,寒霆認(rèn)識這兩人,就是那日問舒離話的兩個警官。“余警官?!毙飕幐蜻^幾次交道,算是熟悉了,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徐同學(xué)也在?!庇嗑冱c點頭,又看向秦闕:“病人現(xiàn)在可以問話嗎?”秦闕遞了個椅子:“狀態(tài)還可以?!?/br>余警官坐下去,掏出了記事本:“許灝同學(xué),關(guān)于發(fā)生的事情你還能記得多少?你對自己怎么到天臺上還有印象嗎?”男生捏了捏鼻梁,緩慢道:“我在床上睡覺,隱約覺得有人打開了門,他用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有種甜膩的味道……”余警官在記事本上寫下了□□兩個字,圈了個重點。“我覺得有些暈乎,就是那種很恍惚,沒辦法集中注意力的感覺,那個人把我扛了起來,對了他的外套應(yīng)該是黃色的?!痹S灝停頓了一下,皺著眉頭好像在努力回憶。徐瑤有些佩服地看向男生,能對方居然想起很多有用的東西,不像自己直接暈過去了,根本幫不上忙。許灝注意到了女生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接著道:“我被扛到了天臺上,能感覺到風(fēng)很大,他在我脖子上套了繩子,嗯,他個子很高,我被從欄桿上放了出去……”余警官停下筆,打量了一下男生:“你有多少斤?”許灝的話被打斷,他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在提問,男生的眼中帶上幾分不悅,但是意識到對方是JC后,立刻收斂了起來,回答道:“115左右。”“繼續(xù)?!庇嗑冱c點頭,在記事本上快速寫了些什么。男生吸了口氣,稍稍停頓了下,說道:“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清醒很多了,他沒有立刻把我推下去,我害怕的伸手去抓欄桿,他笑了一聲,聲音很低,應(yīng)該是個男人?!?/br>“我張口問他是誰,他沒有回答,忽然從下面的縫隙踢了我一腳,我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掉了下去,慌亂中抓住了欄桿?!痹S灝咽了咽唾沫:“后來你們就知道了,我大聲呼救,幸好老師經(jīng)過,救了我?!?/br>“你平時有得罪過什么人嗎?”余警官繼續(xù)詢問道。男生猶豫了許久,又看了幾次徐瑤才吞吞吐吐道:“我覺得,這事可能和瑤瑤有關(guān)。”徐瑤驚訝地看向男生。余警官注視著許灝,問道:“為什么這么說?”“死的言然是瑤瑤的男朋友,我……”許灝不情愿地說道:“我是她的前男友,余警官不覺得太巧合了嗎?”余警官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著那個老師道:“貴校真是教導(dǎo)有方啊,同學(xué)們遇到事情都非常冷靜呢。”許灝臉色一變,似乎有些惱意,雙手抓緊了床單:“我可不是某些廢物?!?/br>余警官呵呵一笑,把徐瑤叫了出去。寒霆見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打探的了,甩了甩尾巴,跑回了宿舍。舒離今天沒課,一直坐在宿舍發(fā)呆,反復(fù)回想著言然生前和死后的畫面。小獸回來后把所見所聞和少年說了一遍,舒離食指曲起,扣了扣桌子:“從許灝被救下到JC趕來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吧?!?/br>“嗯?!?/br>“我覺得余警官那句話非常有意思,”舒離將小獸抱到懷里,無意識地?fù)崦骸岸际鞘芰梭@嚇,徐瑤暈倒了,問話持續(xù)了兩天才完成。我自認(rèn)膽子比較大了,靠著秦醫(yī)生也緩了好久才鎮(zhèn)定下來。余警官問我話時,我之所以能清晰的回答,不是因為冷靜,而是因為我早有準(zhǔn)備,準(zhǔn)備好了需要說謊的回答?!?/br>少年手上的動作一頓:“余警官居然說了差不多意思的話,確實有些,嗯,意味深長。不過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說不定許灝的心理素質(zhì)真的很強大,畢竟那種玩命的事情,正常人做不出來?!?/br>寒霆用后腿撓了撓耳朵:“人類這種東西,我活了那么久,依然搞不清楚。不過他有句話沒說錯,兩個受害人確實和那個姑娘關(guān)系匪淺。”余警官問完話后又去了宿舍樓。根據(jù)宿舍管理員的說法,樓梯出口的大門每天晚上十一點鎖門,早上六點左右開門,外人這個時間段基本是不可能從正門進來的。“正門?”余警官重復(fù)了一遍。舍管尷尬的笑了笑:“這里住的都是大四的學(xué)生,肯定也都成年了,晚上陪女朋友逛夜市,出去打游戲之類的事情肯定有不少。宿舍一樓衛(wèi)生間的窗戶通常不會上鎖,男生都喜歡從那里翻進來?!?/br>“這可是安全隱患啊。”余警官半正經(jīng)半開玩笑地說道,搞得舍管一時弄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不停保證以后會改進,嚴(yán)格管理。“帶我們?nèi)ヒ粯堑膸纯??!庇嗑俑峁苓M了廁所。廁所的窗戶是左右推動式的,貼著窗紙,外面看不到里面。兩扇窗戶里有一個鎖是壞的,看起來關(guān)上了,但是交扣的地方斷掉了。廁所已經(jīng)被負(fù)責(zé)衛(wèi)生的同學(xué)打掃過了,連窗框都擦得干干凈凈,余警官苦惱得用隨身攜帶的鋼筆撓了撓頭發(fā):“太勤快仔細(xì)也不全是好事啊?!?/br>就在警方辛苦走訪調(diào)查時,一些言論在別有用心的人推動下席卷而來。舒離和李彥覃發(fā)現(xiàn)不對勁是在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因為接連出事,課間氣氛都有些壓抑,所以表現(xiàn)的并不明顯,但是到飯?zhí)玫臅r候,就暴露出來了。徐瑤似乎被孤立的。以往吃飯的時候不管男生女生,她坐的地方都會滿座,有的時候甚至有人專門拖張桌子過來拼桌。而現(xiàn)在,別說女生面前的桌子坐不滿,連周圍都沒人坐,仿佛徐瑤是瘟疫一樣。舒離和李彥覃對視了一眼,直直走向女生的座位,同班的另外一個女生在兩人經(jīng)過的時候,立刻拉住了他們,小聲又焦急的說道:“不要過去,和徐瑤關(guān)系好,可能會被殺掉的。”李彥覃本來就是個熱心腸,見不得別人受委屈,一聽這話反而更加要過去了:“是嗎?有本事來殺我試試???”舒離跟在李彥覃身后一起坐到了徐瑤面前,他也非常期待兇手能來找他。念頭剛一出,少年自己就嚇了一跳,他做事一直挺謹(jǐn)慎的,何時居然變得這么激進了?不期然看到肩上的小獸,舒離一陣恍惚,是仗著有寒霆保護他,才敢如此吧。他為什么對寒霆會保護自己如此堅信不疑?這個妖怪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那么重要和值得信任了嗎?徐瑤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