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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撓了撓脖子,跑進廚房灌了一大杯水,然而絲毫不能緩解喉間的灼熱,仿佛整個身體只有這里被點燃了。舒凱麗打開冰箱,礦泉水,雪碧,啤酒……她一刻不停地往肚子里灌,只有冰水流過的時候才會有片刻的緩解,可是只要停下來就會更加難以忍受。她喝得太多了,忍不住吐了一地,舌頭刺啦啦的疼,舒凱麗無奈,只能冰敷著喉嚨趕去醫(yī)院。舒離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他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wěn),原本因為缺覺的頭疼都緩解了許多。他起身時,旁邊的小狗也跟著立刻爬了起來。“雪雪~”舒離抱起它,揉了揉毛絨絨的尾巴,將小狗放到肩上,出了房間。客廳里已經(jīng)擺放了不少大箱子,李云秀坐在沙發(fā)上將衣物折疊好,規(guī)整地放進箱子里,見少年出來,問道:“午飯在電飯煲里溫著,現(xiàn)在要吃嗎?”“嗯。”舒離進了廚房拿出飯菜,見有水煮魚便將小狗的食盤洗了洗,撥了許多魚rou進去。寒霆一邊吃一邊熟練地將魚刺吐了出來,少年單手支著腮,笑道:“每次看雪雪吃魚,都覺得它好像成精了?!?/br>李云秀點點頭,同意道:“雪雪真的很聰明啊,吃魚知道吐刺,吃個西瓜還會吐籽。”寒霆在心里冷哼了兩聲,說到吃魚,要不是那個大騙子嗝屁了,它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魚其實挺好吃的。想到這里,寒霆突然有些好奇,不知道投了個胎后,舒離做菜地手藝會不會有長進?畢竟每天都要吃飯的,耳濡目染了那么久。很久以后,寒霆才明白,做菜這種事,也是需要天賦的。舒凱麗從醫(yī)院回來,醫(yī)生檢查了幾遍后表示沒有任何問題,最后只是開了一些清熱解毒的藥片。她吃了藥躺在床上難受地翻來覆去,只覺得原來喉間的疼痛在向舌根蔓延,仿佛舌頭被什么東西大力拉扯著,說話都變得格外吃力。她撥通了兒子的電話,不清不楚的說著自己的情況,對方似乎實在酒吧,聲音吵雜,沒一會就不耐煩地掛了電話。舒凱麗氣的把手機扔到地上,吃了幾顆止疼藥,又掰了半片安眠藥,重新躺倒床上。她只希望明天早上一醒來病就好了。次日早上,舒凱麗睜開眼,感覺舌頭似乎沒有昨天那么疼了,就是整個麻麻地。她揉了揉暈乎乎的頭,穿著拖鞋進了衛(wèi)生間,低著頭接了杯水,擠上牙膏。在她抬頭的剎那,舒凱麗驚叫了一聲,手里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鏡子里的女人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臉色慘白,微微張開的嘴唇間竟然露出了小半截舌頭。“腫么費個樣?!”舒凱麗驚道,卻發(fā)覺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清楚的說出話來。她努力把舌頭卷回去,閉上嘴巴,這樣看上去好像就和正常人一樣了。可只要她張嘴說話,舌頭就不受控制的掉出來。她又去了趟醫(yī)院,看了幾個醫(yī)生依舊沒查出什么問題。舒凱麗慌了,她在回來的路上咬緊牙關(guān),用力閉著嘴巴,看到別人打招呼也不敢回應(yīng),生怕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異狀。就在她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恰巧舒離開門去樓下扔垃圾,舒凱麗嚇了一跳,舌頭一個不留神掉了出來,她趕緊卷了回去,背過身開門。“二姑,你聽過一個詞嗎?叫‘長舌婦’,在你身上還真是名副其實啊?!?/br>少年的語氣明明淡淡地,舒凱麗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悄悄回頭瞄了一眼,就見沒有帶著眼鏡的舒離,瞳孔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這樣的目光讓她想起了少年小時候,總是對著沒有人的地方自言自語,好像那里有什么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令人毛骨悚然。一個荒唐的念頭浮上了舒凱麗的心頭:她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作者有話要說:目測還有一章,這個故事就結(jié)束啦。明天要出差辦點事,無更新,就不要等啦。第16章長舌9隨著對面的門“砰”地一聲被關(guān)上,少年垂下眼簾抿了抿嘴,心不在焉地下了樓。他見到舒凱麗的模樣時,著實駭了一跳。原來圍繞在女人身旁的黑霧,不知何時竟?jié)庥舻赝耆谏w了她的身體,只剩下一顆頭顱露在外面。那些黑霧下面仿佛藏匿著什么東西,在翻滾涌動著,每一次起伏都像是攪動著她的嘴巴,只要女人一張嘴,黑霧就會拉扯著舌頭溢出來。那個場景看起來有些惡心,只是一想到宋瑜的死,舒離就忍不住想要刺激她幾句,才說了之前的話。回屋后少年并沒有和李云秀提起這件事情,在他看來舒凱麗就該被教訓(xùn)教訓(xùn),活該有此一劫。只是當他靠近小狗時,寒霆忽然警覺地站了起來,沖著他叫了幾聲。寒霆聞到了一股令他厭惡的氣息,充滿了惡意與怨憤,就像是那些厲鬼身上的氣味,只是里面還夾雜一點熟悉的味道。像是之前碰到過幾次的女生。他不知道舒離在哪沾染上的,有些急躁地圍著他叫著,可是舒離根本不明白小獸的意思,安撫地揉了揉它的腦袋,就去幫李云秀收拾東西了。寒霆頗為糾結(jié)地在少年房間里轉(zhuǎn)著圈圈。他能看出舒離對那個女生的在意,宋瑜死時怨氣頗大,會成鬼魅也不奇怪,但是粘在少年身上的氣息里已經(jīng)有些微的血氣,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開始動手傷人了。然而無論人生前孽債幾何,自有冥界來審判定奪,若以鬼魅之身傷人便是重罪,怕是來生要進畜生道了。小獸抬起后腿撓了撓耳朵。冷靜,冷靜,他只是去丟垃圾,樓上樓下就幾步,能遇到的和宋瑜有過節(jié)的人也只有對面那個八婆了。自己先去看看,也許不用驚動其他人就能處理了。寒霆嘆了口氣,隨即化身出了房間,原本活蹦亂跳的小獸乖乖趴在床上,好像睡著了似的。舒凱麗的住所就在對面,寒霆剛一進去,就被滿屋古怪的味道熏得差點暈過去。他是妖獸,更擅長用暴力處理情況,解決靈魂相關(guān)的事情,他心里其實挺沒底的。寒霆飄到女人的身后,試探性地伸手去觸碰那些黑霧,堪堪碰到就覺得皮膚一陣刺痛,仿佛被許多針尖扎了一般。男人不由瞇起了眼睛,修長的手指長出了利爪,隱約還帶著雷電的火花。他將手緩緩插/進了黑霧之中,伴隨著尖銳的叫聲,黑霧開始激烈地翻滾鼓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劇烈掙扎。舒凱麗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她雙手在面前胡亂地抓著,高仰著頭張大嘴巴,涎液順著嘴角留了出來。女人的舌頭被拖得長長地,她連高聲喊叫都做不到,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氣流聲。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