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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他愛到骨子里的男人頭一回如此低聲下氣地懇求,只為了讓他回去。“久哥。”蘭小川捧著常久的臉胡亂地吻,“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br>常久插得魯莽,蘭小川其實并不舒服,可他硬忍著纏住Alpha的身子:“我不……不怕疼了……你再用力些……”常久便拎著Omega的手臂逼他跪趴在床上,邊咬蘭小川的后頸邊狠狠地抽送。蘭小川疼得近乎暈厥,咬牙死撐,到最后被濃稠的精水灌滿短暫地失去了幾分鐘的意識,繼而猛地驚醒,虛弱地翻身抱住了Alpha精壯的腰。常久睡著了,眉眼較之蘭小川離開前憔悴了不少,下巴上都有青青的胡茬。蘭小川順著Alpha的眉眼輕柔地吻,連眼窩都不放過,吻完用一只胳膊撐著下巴瞧常久的睡顏。他還從未如此細致地看過常久,蘭小川看著看著嘴角就勾了起來,常久的臉頰上卻忽然出現(xiàn)了幾滴跌碎的淚。“我的久哥?!碧m小川用指尖輕輕拂去那幾滴淚,借著搖曳的紅燭摸索常久的唇。Alpha親吻他的時候永遠那么霸道,像是要奪走所有呼吸一般帶著股與生俱來的征服欲??葾lpha吻他的時候又是那么溫柔,每一次呼吸都是謹慎的,生怕他難受。蘭小川俯身與常久額頭相抵,像Alpha無數(shù)次對他那樣輕吻常久的額頭:“久哥,我該走了。”常久在睡夢中微微蹙眉,蘭小川小心翼翼地撫平他的眉頭,起身把旗袍重新穿回身上,再費力地幫Alpha擦干凈腿根,最后連床上自己躺過的印記都抹平了,這才戀戀不舍地關(guān)上了房門。冷風(fēng)一下子把他從里到外吹透了,沒有常久,蘭小川凍得面色青灰,回到屋里倒頭睡去,第二天就病倒了,所以他沒見著常久每日來戲樓找他的身影,連躺了兩三周才勉勉強強能下地。可能走路后他卻開始犯惡心,三天兩頭地吃不下飯,戲樓的阿媽來看過他兩回,回回都問:“告不告訴常久你在這兒?”“別?!碧m小川固執(zhí)起來誰都勸不了,“阿媽,你千萬別告訴久哥,你就說那天是他自己做夢,晚上誰也沒進他的屋?!?/br>“我說了,可人家不信?!卑屝挠杏嗉碌嘏闹馗?,“若不是常久給的錢多,我哪兒能由著他日日來樓里鬧?”“別說……千萬……”蘭小川說著話忽然一陣干嘔,扶著床沿半晌說不出話。阿媽神情微動,攥著蘭小川的手腕問:“那天常久是不是碰你了?”“我早就是他的了,久哥想要我自然愿意給?!碧m小川答得坦然。阿媽蹙眉算了算日期,又驚又喜:“小川,你怕是有了。”“阿媽,您說什么呢?”蘭小川無力地笑笑,“有什么有?!?/br>“有孩子?!卑屜残︻侀_,“你的肚子爭氣呢?!?/br>蘭小川聞言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捂著小腹喃喃道:“可……可我那天不是發(fā)情期……”“平時又不是懷不上?!卑屝老驳锰饋硗萃馀?,“若是你真的懷了常久的孩子,咱戲樓的好日子就長咯!”蘭小川坐在床上怔怔地摸自己的小腹,許久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我和久哥的孩子?”他眼前晃過Alpha略顯憔悴的臉,腰腹邊似乎都有了被撫摸的guntang觸覺。常久心心念念的孩子,蘭小川心底最深處的執(zhí)念,竟在他們分開以后不期而至。蘭小川捂著小腹又哭又笑,他發(fā)情時日日與常久纏綿也沒能懷上,重逢一夜卻迎來了期盼許久的孩子,命運當真是奇怪得很。阿媽很快請來了大夫,確認蘭小川懷孕以后興奮得在屋里來回走動:“小川,常久心里只有你,咱們戲樓以后也靠你了?!?/br>“阿媽,你知道我不會回去的?!碧m小川輕聲細語道,“我不能拖累久哥,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意外……”他說著眼里有了淚,“都怪我,孩子也要跟著我受苦?!?/br>阿媽杵在屋里半晌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猶豫地問:“你還要躲?”“躲?!碧m小川咬牙點頭,“躲到久哥忘了我。”“說得輕巧……”阿媽冷笑著搖頭,“我的戲樓都快被他砸干凈了,如果不是這閣樓太過隱蔽又從來沒住過人,你早就被逮回去了?!?/br>“不行,我不能回去,我是久哥人生里的污點,我不配待在他身邊……”蘭小川著了魔一般嘀咕。“那孩子呢!”阿媽的話卻把他硬生生拉回了現(xiàn)實。“孩子……是我和久哥的……”蘭小川抱著膝蓋蜷縮在了床上,“我生下他以后阿媽把他偷偷送去常家好不好?”“哎呦,你舍得?”“舍不得……”蘭小川摸著小腹不停地掉眼淚,“可我不能讓他跟著我一起受苦,再說了,我的身份也會讓這個孩子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我……我怎么能讓久哥的孩子從出生起就和我一樣被人恥笑?”阿媽捏著手帕連連搖頭:“小川,你太喜歡常久了?!?/br>“我愛他?!碧m小川眼底燃起熊熊的火光,像是把自己的生命點燃了,“只要久哥好,讓我死都行?!?/br>阿媽張了張嘴,最后嘆息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出去瞧瞧,剛剛和大夫要了方子,你喝了或許舒服些?!?/br>“謝謝阿媽?!碧m小川虛弱地笑笑,繼而抱著膝蓋望著窗戶發(fā)起了呆。或許是大夫的藥有用,又或許是蘭小川肚子里的孩子聽話,他慢慢能下床走動了,甚至偶爾還能外出幫阿媽買東西。臨近年關(guān)的時候,蘭小川的肚子還不太明顯,戲樓里不如往日熱鬧,阿媽也懶散了下來,趁著沒客人的時候拉著Omega們折騰年貨,連蘭小川都被拉著一起剪窗花,一屋子人熱熱鬧鬧得倒真有幾分過年的氣息。“小川,你那兒還有紙嗎?”阿媽剪著剪著叫起來,“誰那兒還有?”“我去買罷?!碧m小川戴了個厚厚的帽子往屋外走,“阿媽,你等等我?!?/br>“小心些?!卑尣簧醴判乃纳碜樱瑓s怕別的Omega說漏了嘴,一直沒把蘭小川懷孕的事兒透露出去,現(xiàn)在當著旁人的面也不好細說,就對他使了個眼色,“路上滑,千萬別跌倒?!?/br>蘭小川感激地點了點頭,冒著風(fēng)雪出門,大街上連輛黃包車都沒有,猩紅色的春聯(lián)被寒風(fēng)吹得支離破碎,年味中平添了些許慘淡。蘭小川想著這光景只有大的幾家商鋪開著門,便頂風(fēng)往那里跑,跑著跑著身子發(fā)起熱,哈出的霧氣氤氳在眼前把視線都糊住了。可就是這樣模糊的視線依舊讓他捕捉到了那個深深印在心底的身影。“久哥……”蘭小川顫抖著伸手揉眼睛,“我的久哥……”常久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