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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他知道這件事。若說不相信,他又在心里否認(rèn)自己的念頭。傅彥成一向是個重情且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大學(xué)時期他就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雖然有些冷,但也是個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班干。若是他真的機(jī)緣巧合之下讓人大了肚子,以他的品性,打碎牙齒往肚子吞,娶了別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陳晏扔掉鼠標(biāo),往后一仰,靠著椅子揉自己的眉心。不遠(yuǎn)處是搶救室,外面一片嘈雜聲,亂哄哄地,吵得人腦仁疼。他站起身,緩慢踱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窗外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的噴泉幾丈高,在彩色的霓虹燈下?lián)u擺生姿,行人三三兩兩地經(jīng)過,嬉笑怒罵,哀樂哭嚎,堪稱人間百態(tài)。再遠(yuǎn)處是馬路,來來往往的車輛絡(luò)繹不絕,汽笛聲不絕于耳,哄鬧個不停。一時間,天地間好像就這個幾近封閉的小房間是安靜的,置身其中,猶如被困在了緊緊閉著的貝殼中,讓人窒息地喘不過氣來。難過的情緒像排山倒海一般翻涌而來,陳晏雙手用力地捂住臉,手指輕輕地哆嗦著,修長的指尖漸漸濕潤。他肩膀微顫,永遠(yuǎn)筆直的脊背似乎被壓了千斤,慢慢地弓下了背。“…陳…晏?”身后有人疑惑地喊了下他,聲音里滿是不確定。陳晏的身形微微一僵,他沒有回頭,略顯沙啞的聲音里透著平靜:“先等一下,我洗把臉?!?/br>他挺直腰身,大步走到洗手池旁邊,把水來到最大,捧起水用力地沖了幾次臉,而后拿紙巾略略擦了擦臉,抬起頭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張清雋中泛著水青色的臉龐。適才的情緒收得滴水不漏,他面色平靜地問來人:“看急診?”來人是個二十出頭,大學(xué)生模樣的小年輕,長得粉雕玉琢,嫩得能掐出水來,神情怯怯弱弱的,纖細(xì)嬌小的身軀倒是挺得筆直。聽了陳晏的話,他如同受了驚的兔子,連連搖頭,搖完頭,看見陳晏疑惑的眼神,他趕緊解釋說:“我是來找你的?!?/br>陳晏對聲音極為敏感,之前他沒在意,便也沒有聽清,現(xiàn)在對方這一說話,他便聽出了點(diǎn)什么——這個人的音色,和他有七成相似。不過他的是那種不急不緩,清澈如水的聲音,而眼前的小年輕的聲音,更偏向于溫柔內(nèi)斂。陳晏挑了挑眉,眼睛一轉(zhuǎn),把眼前人的身份猜了個七七八八,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了茶杯輕嘬一口,輕笑說:“怎么,找我算賬來了?”那人渾身頓時狠狠一顫,受了驚似的連連搖頭,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溜圓的眼睛瞪圓了,否認(rèn)道:“不不不不,我是專程來道歉的!”陳晏的視線在他空空如也的兩手間兜了一圈,似笑非笑道:“道歉你空著手來?”那人一愣,而后整個人猶如剝了殼的蝦,從頭紅到腳,他低頭看著腳尖,支支吾吾了那么一會兒,轉(zhuǎn)頭就要往外跑:“我馬上就去買!”“唉——?回來!”陳晏輕呵一聲,把他喊了回來,那人連忙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陳晏,等他開口。“怎么那么不經(jīng)逗。”陳晏笑說:“好了,坐下吧,有事說事啊,不用扯那些虛的?!?/br>那人點(diǎn)頭如搗蒜,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陳晏輕輕往后一靠,翹起二郎腿,一副放松的姿態(tài),他的手緩慢地磨著杯沿,說:“你找我啥事兒啊?”第20章第20章道歉來人叫袁北北,大一的學(xué)生,因?yàn)槁曇艉统姟俺裂唷毕嗨?,被默守陳?guī),也就是他的學(xué)長莫子揚(yáng)看中,蠱惑著他去假扮沉燕。“對不起,都怪我鬼迷心竅?!痹北辈煌5氐狼?,姿態(tài)放得極低,愁眉苦臉的罵著自己,轉(zhuǎn)而又憤憤不平:“莫子揚(yáng)知道我喜歡他,騙我說幫他一個忙,說什么有人要黑他,讓我假裝一個人,然后引蛇出洞,但是一日一日過去,我一直沒等到黑他的人,反而我自己沉迷在眾人追捧的虛妄世界里不能自拔。”陳晏愜意地抱著水杯,面容平靜地看著他頭要埋到胸前,雙手不停地?cái)Q著麻花兒,“一步邁錯,步步邁錯,漸漸地,我竟然開始不滿足于只在微博上和粉絲聊聊天,不再滿足于再做幕后,我每天偷偷地進(jìn)房間,看你在麥上,一言一語撩得無數(shù)粉絲瘋狂刷屏,我就想著,如果哪一天,在上面唱歌的人是我就好了,終于,這一天來到了?!?/br>袁北北滿含歉意地抬頭,眼眶通紅地的看著陳晏,“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假的終究成不了真的。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對于給你造成的傷害,我一定會盡力彌補(bǔ)!”陳晏招招手示意他別激動,然后問:“說完了?”袁北北愣著點(diǎn)頭:“說完了?!?/br>陳晏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身體懶洋洋地傾向前,靠在桌子上,古井無波地看著袁北北,“我不知道你來這邊究竟有什么目的,不過,既然你說完了,那我這個樹洞的作用也就沒了,還請你移步吧,我在上班,工作時間不適合說私事?!?/br>袁北北漲紅了臉,連連搖頭:“我沒有什么目的,只是想給你道個歉而已!”陳晏左右轟不走他,終于不耐煩了,他嗤笑一聲,“你家里有人教過你,什么是道歉嗎?”袁北北愣愣地?fù)u頭。陳晏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真不知你是缺心眼呢,還是說你假不知呢,道歉這個事兒,在古有負(fù)荊請罪,在今有攜禮上門賠罪,這其中其他雜七雜八的風(fēng)俗就不說了,單就這兩樣,你家人沒教過你,你小學(xué)老師沒教過?”袁北北:“我小學(xué)沒好好學(xué)?!?/br>陳晏:“……”他氣笑了,“那我就直說吧,我們的恩怨在網(wǎng)上,先不說你從哪里得知我的身份,就你冒冒失失地找到我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工作單位就是大忌,更何況,誰知你是真綠茶,還是假白蓮?哦,你說你是來道歉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偷錄音,轉(zhuǎn)眼就掐頭去尾地把錄音傳到網(wǎng)上,再可憐兮兮地說一通,好嘞,轉(zhuǎn)眼我就會成為墻頭熱門,標(biāo)題我都能猜到,恩,就叫【一新白透真誠道歉,某知名唱見卻不依不饒】。恩,你說這名字怎么樣?”袁北北眼淚巴巴地看著他,“我真的沒錄音,你可以搜我身!”到這里,陳晏其實(shí)已經(jīng)分辨出眼前這人是黑心肝的還是傻白甜的了,他擺擺手,和顏悅色道:“算了,不逗你玩兒了,看你這逗不起的出息樣,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也道歉完了,這事兒就算翻篇吧,就當(dāng)這事沒有發(fā)生過,回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