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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臉一紅,迅速低下頭,擠出一句:“楊姐慢走?!?/br>“你對小楊倒是禮貌,怎么跟蔣柔就總是不對盤?!?/br>“楊姐只是你的一個秘書,蔣柔可是想當你老婆的,我和她是情敵!”說到這洛新大著膽子冷笑一聲,“我要跟她好言好語,那心得大成什么樣?”“心眼是挺小的?!毖嘧谧酱策呴_始脫鞋子,“你對我是多沒信心?明知道我喜歡的是你還要屢屢和她起爭執(zhí),你瞧她有理你嗎?”洛新一屁股坐到燕宗身邊,床鋪往下一陷?!拔抑浪龥]戲,她才和你認識多久啊,但就是控制不住情緒嘛,畢竟我們分開這么多年了......”“蔣柔不是個好相與的,”燕宗攬住洛新胳膊將人拉近,低聲規(guī)勸,“我又少不了要和形形□□的人打交道,要是每個人那里你都要鬧脾氣,讓我還怎么做人做事?”洛新立刻又要道歉,被燕宗及時制止:“我不想要你口頭承諾什么,只希望你心里真真正正明白?!?/br>“知道了......”洛新情緒略顯低落,轉念一想,覺出此情此景是久違再遇,又笑起來,“真知道了。那我們再一起去洗澡,一起嘿嘿,一起睡覺吧!”第22章第四日(一)入夜微涼,黑影走進廚房,將蠟燭擱在臺面上,小心翻動起用具,越是謹慎,手腳便越不自然,清脆撞擊聲零散響起。“找什么?”詢問聲忽然在背后響起,黑影雙肩一抬,心跳驟疾,反手按住后腰忽地回頭看去,帶起一陣細風,將身側燭火吹得搖曳,忽明忽暗極不穩(wěn)定,襯得站在黑暗中的女人愈加陰森虛幻。“蔣柔!你怎么出來也不帶個蠟燭!”蔣柔神色不明雙臂環(huán)胸倚在墻邊,唇間吐氣:“睡不著下來走走,沒想到還能遇見人?!?/br>“你這樣是會嚇死人的!”“陸伯伯,這么晚了你還在廚房找什么呢?”“口渴。”陸宇沒好氣道。“是嗎?水桶在墻角,燒水壺就擱在燃氣灶上,不難找吧?”“你好像是在懷疑我?蔣柔,你最好客氣點,你的言行比我可疑多了。”“陸伯伯未免太敏感了,換做任何一個人三更半夜發(fā)現(xiàn)你在廚房,應該都會心存疑惑吧,畢竟這里有可以用來殺人的利器呀......”“隨你怎么說,真是莫名其妙?!标懹钆鉂u濃,更不想同蔣柔大半夜發(fā)生爭執(zhí),誰知道眼前這女人是不是殺人瘋子。陸宇帶走了唯一的照明蠟燭,留蔣柔一個人徹底陷入黑暗,她靜站了一小會兒,回身走回大廳,夜色銀光穿越窗戶銹鐵灑進來,倒也并非兩眼一抹黑。回到房間,楊靜依然側身熟睡,呼吸輕重交替,姿勢與她出門時一般無二。蔣柔無聲冷笑,吹滅蠟燭翻身上床。次日八點四十幾分,聶橫匆匆下樓,直到走近餐桌才放緩腳步。洛新多少還是擔心他的安危,問了句:“昨天睡晚了?”得了洛新關心,聶橫心情不錯,繞到他旁邊落座:“沒有,一口氣睡了快十一個小時,我也是服了自己?!?/br>蔣柔插了句嘴:“年輕人心思淺,我昨天也睡得很好,可能是身體已經(jīng)熟悉環(huán)境了吧。不過,陸伯伯不像是晚起的人,我們要不要直接上去喊一喊他?”燕宗瞧了瞧洛新碗里還有剩,知道他早餐吃不了太多也不勉強,問:“吃飽了?”見洛新點了頭,才回復蔣柔:“非常時期,就由我上去......看來不用了?!毖嘧谡酒饛陀肿?,人已自己下來了。陸宇在樓梯上隱約聽到幾句,他今日臉色差的不行,疲態(tài)盡顯,皺眉問:“什么非常時期?”洛新見不用麻煩燕宗上去跑一趟,好心給他解釋:“大家是說擔心你這么晚沒出來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畢竟前兩次遲遲不下來的人都出......”“你咒我死嗎?”陸宇勃然大怒,脖頸經(jīng)絡根根凸起,罵道:“說話知不知道分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爸在耍什么小手段洛新!等出去了大家走著瞧!”放下狠話陸宇氣得連早飯也不愿再吃,怒沖沖進廚房倒了杯水返身又上了樓。洛新也同樣被氣得不輕,且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連反駁幾句的時間都沒留給他。“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就算不高興也不用沖我發(fā)這么大火吧!”他這話雖是對著燕宗說,但其余人倒也一人一句紛紛抱不平,尤其是蔣柔?!八懔?,昨晚我下樓來找水喝,湊巧碰到他在廚房,也受了他好大一頓脾氣。畢竟是五十多的人了,心態(tài)不比我們好,再說我看陸伯伯在吃的藥,似乎和心臟有關,看來他身體也確實不大好呢。”這一打岔反比單純勸慰有用許多,只是引起楊靜的強烈不滿:“我怎么不知道你出去了?不會是我睡著之后吧......”一想到是這種可能頓時情緒激動:“有沒有搞錯?這里房間的門只能在里頭上鎖,你一聲不吭就開門出去,要是有人進來我怎么辦?”“不用這么緊張,”蔣柔神態(tài)紋絲不變,“前后也不過四五分鐘,這么短的時間能出什么事?”楊靜豁然起身:“你這人太可怕了,和你同住根本沒有安全保障!今天晚上我絕不會和再和你一個屋。”轉眼又一人憤而離席,洛新完全掌握不了情勢,驚得合不攏嘴,與聶橫對視間覺出雙方都有些尷尬,干脆閉口不再多言,以免又惹出事來。不過此間還有一人任泰山崩于前也不會改色,關注點總是尤為奇特:“陸宇隨身攜帶的藥瓶,上邊應該是德文,怎么你對這也有研究嗎?”蔣柔沒想到燕宗連這都知道,一時愣住,回過神來臉色便有些不自然:“連蒙帶猜而已,畢竟只有某些疾病才需要固定服藥,再說陸伯伯對食物并不忌口......這次還是我草率了。不過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連德文也能看懂?!?/br>“讀書時修過而已?!毖嘧趯⒆约汉吐逍碌牟途咄奥酝屏送疲Y柔立刻起身道:“我來整吧?!?/br>“別,每天做飯就夠麻煩你的了?!毖嘧谑帜_麻利清干凈桌子,洛新乖乖擰了個抹布來擦拭,兩人分工配合,只幾分鐘便收拾完畢。洛新邊甩手上的水漬邊笑:“其實做飯洗碗也沒多麻煩嘛,我們以后要是住在一起,也不用請阿姨?!?/br>“不許甩手?!毖嘧诔檫^兩張紙給他擦干,忍不住一樂:“不請阿姨,你每天給我洗衣服做飯?我找的小媳婦可真夠賢惠的?!?/br>洛新遭他調笑,臉熱了一熱:“你不是比我會做飯嘛......”“原來打這主意呢,那我工作要是忙起來,你豈不是要餓肚子?!币娐逍逻€有反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