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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這樣我怎么拿東西?”這句話純屬雷聲小沒雨點,洛新得寸進尺,湊到燕宗耳邊壓低聲音:“我可以幫你拿啊。”燕宗松開手伸到后面重重拍了拍洛新繃緊的小屁股,想把他打下來,沒想到背上的人身子一顫,收緊束縛住他的手腳,呼吸略略急促起來。兩人這種互動,在旁人看來豈止是過從親密,恐怕普通男女情侶也不是都會這樣玩鬧,但要是有人親眼見識燕宗從十歲到二十歲是怎么把洛新捧在手里,洛新又是怎么在他面前裝乖賣巧,就不會再有這些疑惑。燕宗大伯從政,姑姑二十出頭就嫁給了廳級干部,只有他爸爸燕留痕劍走偏鋒到南方發(fā)展。洛新父親創(chuàng)業(yè)不久與燕留痕結(jié)識時,燕留痕在業(yè)內(nèi)已經(jīng)頗有名氣,兩人性格相投惺惺相惜,合作越來越多。洛新母親身體不好,久病不愈,在他兩歲時候就沒了,偏偏洛天培遇到燕留痕后便是事業(yè)的急速上升期,當時洛聞剛上小學已有自理能力,可洛新卻無人照顧。燕宗少年老成,心性過于成熟,燕夫人喜愛洛新可愛,軟綿綿小小個,漸漸就把人接過來照顧。沒想到洛新不知怎么合了冷心冷面的燕宗眼緣,從他四歲起就這么同吃同睡照顧了十年,從生活瑣事到讀書交友,一切都由燕宗全權(quán)管控。燕宗是那種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就如蔣柔所說,這世上有些人學東西做事情的天賦,是別人拼命努力也彌補不了的。在燕宗爺爺心里,這個孫子的心智手段才是最佳的從政人選,可惜他偏偏跟燕留痕走了同一條路,當年真把老爺子氣得不輕。洛新原本近鄉(xiāng)情怯生,怕兩人隔了十年無法再回到當初,可是有些感覺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呼吸,就有如積雪消融為似水柔情。久違的肢體親密接觸,不僅只有洛新身體異樣,燕宗前面剛好被洛新腿肚壓住,也相當不好受。重新拖住大腿根,燕宗無奈妥協(xié):“怕了你了,趕緊拿上東西。”他這樣說就是默許洛新放肆了,洛新一手努力拿過兩人的洗漱用品,一手拿起蠟燭,燕宗就這么背著他往浴室走。所謂浴室只有一個舊兮兮的淋浴噴頭,隔水的簾子另一邊是洗手臺和馬桶,蠟燭就放在洗手臺上,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照鏡子,恐怕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洛新全然顧不上害怕,此刻兩人的衣物都堆在馬桶蓋上,赤條條擠在噴頭下,冷水打在身上,即使是七月仍凍得人一個激靈,將大半的曖昧都沖走了。饒是如此,兩人手臂大腿時不時擦到,洛新偷眼看到燕宗的下身已微微抬頭,心中一喜,自己那根也更蠢蠢欲動,故意朝他貼去,打著壞主意:“我?guī)湍悴帘??!?/br>不等燕宗拒絕就抓過肥皂繞到他身后,伸手涂抹起來。燕宗微微弓起背,他渾身的線條緊致,但并非肌rou虬結(jié),而是非常有男人味的健康身材,沒了衣服的包裹看起來身形寬闊厚實許多,皮膚不算白,哪哪都是洛新最喜歡的模樣。他胡亂抹了兩下,將自個兒白花花的身子緊貼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朝燕宗底下探去,趁其不備一把捉住那個大物件,生澀地揉捏起來。燕宗喉間發(fā)出一聲輕顫,一把將洛新手拉開,轉(zhuǎn)身跟人面對面,微微喘著氣,拒絕之意不言而喻。洛新已經(jīng)做出極大的努力,拋卻所謂的面子,還是換來這樣的結(jié)局,眼淚一下子混進水里,崩潰喊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喊完這一句洛新光著屁股就往外跑,燕宗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抓住,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喝道:“你這個樣子上哪兒去?”“我愛去哪兒去哪兒,你管不著!”緊跟著火上澆油地補了一句,“我去找聶橫,我要告訴他你欺負我!”燕宗明知他說的是氣話,仍然心頭火起,牙根發(fā)緊,把人拽回來,另一只手壓住他的肩發(fā)狠道:“去找誰?”洛新見他神情不善,縮了一下脖子,立刻認慫,不敢再說一遍。燕宗瞧他委委屈屈的那樣,心剛軟下一點,又想到他剛才赤身裸體的就說要去找聶橫,他們倆昨晚還睡在一起,控制不住在他軟屁股上狠狠抽了兩下,發(fā)出啪啪兩聲。這兩下不比之前在房間里的玩鬧,痛的洛新幾乎跳起來。從前洛新一日二十四小時全都由燕宗把控,哪像現(xiàn)在,燕宗最不喜歡一個人胡亂猜測,也料定洛新不敢對他撒謊,直接問:“膽子那么小,昨天有沒有這樣叫聶橫陪你去洗澡?”“嗚......我才沒有!我是因為今天陪你出去走了一身臭汗才來洗澡的?!?/br>“這又怪上我了?”燕宗見他一臉不忿,又好氣又好笑,“好了,都是我的錯,女生都沒你能哭。這個地方這么破爛,就算我想,也不會允許自己真的在這里要了你?!?/br>洛新剛才哭的太急,一下子收住就止不住打起嗝:“嗯......真的嗎?”“行了,”燕宗關(guān)掉水,“越大越傻,等回房間再收拾你?!?/br>第9章第二夜(二)洛新輕哼了一聲,還不死心:“那等回房間,你是不是就肯......”“還說,”燕宗受不了他,“你也不擔心隔墻有耳,讓人抓住把柄怎么辦?”“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又怎么樣?你居然會在意這些?!痹诼逍滦闹?,沒有燕宗怕的事情,他要真顧慮他人的眼光......那洛新也還是愿意退而求其次。“想激我?”燕宗用毛巾把洛新下身圍住,掀開簾布去洗兩人的內(nèi)褲。洛新一看,又扭捏起來,臉紅紅地上去幫忙:“還是我自己來吧?!?/br>“這樣就不好意思了?臉皮忒薄了點?!毖嘧谟酶觳矒蹰_他,說,“行了,兩三分鐘的事。你情緒這么不穩(wěn)定,等會要是把我褲子撕了,我可沒臉光屁股出去跑。”洛新笑得冒鼻涕泡,燕宗慕名奇妙,不知道他在高興些什么。卻不知洛新在想,沒法見人更好,關(guān)上房門獨處幾天,閑人勿擾,不怕生米燜不成鍋巴。八人被困在這里,連件替換的衣服都沒有,幸好是夏季,衣褲攤在桌子上,一晚上也能被風吹個干透,但這也意味著兩人要□□的睡一個被窩。少年情熱,聞到枕邊人淡淡的肥皂清香和比自己兇猛許多的雄性味道,根本把持不住,很快就立正升旗。洛新毫不客氣,摸索著扯過燕宗的一只胳膊,把他的手掌往自己那里按,懇求道:“都這樣了,你幫幫我?!?/br>燕宗眼皮也不抬一下,戲弄他說:“這也要我?guī)??自己不會弄嗎??/br>“不會不會!分開那年我才十四,你還沒來的急教呢!”燕宗忍不住笑,微微動了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