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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事,根本就是你一手cao縱所為,一個為了皇位,可以將自己的女人獻出去的人,沒有資格接受我們的跪拜,我姚放就算是死,也不會承認(rèn)你這樣的人!” 姚放直視著夜傅銘,腰板挺直,抬著下巴,態(tài)度強硬的很。 泗水的事,太子被獲罪,夜傅銘確實出力不少,不過這并不是最讓夜傅銘受不了的。 他最最不能承受的是,夜向禹睡了蘇傾楣,但是他后來卻娶了蘇傾楣的事,這在他看來,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當(dāng)然,夜傅銘也確實因此遭受了莫大的非議,那段時間的日子,夜傅銘簡直不敢去回想,他聽著底下的議論聲,只覺得那些曾經(jīng)擁護他的大臣,看他的眼神,都變的有異。 夜傅銘手握成拳,脾氣變的難以抑制的狂躁,沉著臉,眼神更是陰鳩。 “想死?那我成全你!” ------題外話------ PS:明天多更 第四百二十章:當(dāng)年之事(大結(jié)局上) “想死?那我成全你!” 這樣的抗議和反對的聲音,完全在夜傅銘的預(yù)料之中,夜傅銘早有準(zhǔn)備。 他給同他一塊前來的隨從使了個眼色,那隨從會意,抽出手里拿著的刀,疾步走向姚放,朝著他最脆弱的脖子砍去。 “你” 姚放一只手捂著自己不住流血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指著夜傅銘,臉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震驚,無與倫比的震驚。 他知道,夜傅銘不是什么好人,相反可能是個心思陰暗手段殘忍的人,但是姚放覺得他既然偽裝了那么多年,就是個在意名聲的,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夜傅銘竟然在金鑾殿,當(dāng)著武百官的面,對朝中重臣行兇,自己就這樣喪了命。 不過,一旦這樣的人當(dāng)上了皇帝,四皇子五皇子慧貴妃,還有姚家,都難逃一劫。 姚放手指著夜傅銘,滿是憤恨不甘,他一句話一個字都沒說完,猝然倒地。 一刀斃命,鮮血四濺。 其他人也被嚇得不輕,臉色蒼白,有些膽小的官直接被嚇得尖叫,尤其是平日里擁護四皇子夜梟然和姚家走的近的。 大殿內(nèi),是持續(xù)了好一會的嘈雜,良久才漸漸平息下去。 夜傅銘滿意的看著他們臉上的驚恐忌憚,勾著唇道:“還有誰不滿的?” 夜傅銘話落,陡然又變的安靜的金鑾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大殿內(nèi),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個佩刀的侍衛(wèi),一個個冷沉著臉,兇神惡煞的,讓那些原本有反對之意的人也禁了聲。 “姚放詆毀新君,忤逆不道,罪該萬死,你們誰想落的和他一樣的下場?” 夜傅銘直接用上了威脅,大殿內(nèi),寂靜無聲。 朝中官員的注意力在夜傅銘身上,而夜傅銘則看著那些大臣,誰也沒有注意到躺在寶座上的慶帝,他袖下的手,握成了很緊的拳頭,閉著的眼睛也是,那是昏睡狀態(tài)不會有的顫抖。 “沒有的話,禮部那就著手準(zhǔn)備,五日后安排登基事宜?!?/br> 五天的時間,正??隙ú粔虻模窃诖酥?,夜傅銘就和禮部的官員往來了,很多要提早許多準(zhǔn)備的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還有事嗎?沒有的話,退朝!” 從頭到尾,夜傅銘表露出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強悍態(tài)度。 勝者為王敗者寇,歷史是交給勝利者來書寫的,夜傅銘擔(dān)心生出變故,要求的就是快。 五天,只要五天后他成功登基,一切成了定居,他今后就可以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肆意妄為了。 “五天后登基?七皇子是不是太心急了?” 就在夜傅銘沾沾自喜,都有些飄飄然的時候,外面一道熟悉的女聲,打破了他的幻想。 夜傅銘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最先看到的就是蘇梁淺,她攙著太后,身側(cè)跟著謝云弈季無羨和王承輝沈大夫人等人,朝著大殿的方向而來。 夜傅銘看著蘇梁淺淡定從容的模樣,心不自覺的往下沉了沉,有種極其不好的預(yù)感。 她怎么會來?她怎么進來的? 夜傅銘之前之所以信心滿滿,是因為現(xiàn)在把守皇宮的,全部都是他的人,任何敢和他忤逆作對的,其結(jié)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殺無赦。 蘇梁淺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 夜傅銘有些心慌,不過很快安慰著自己穩(wěn)住了情緒,看著蘇梁淺道:“父皇病重昏迷,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將皇位傳給了我,你來做什么?蘇梁淺,本王警告你,你要敢搗亂的話,休怪本王不客氣!” 夜傅銘加重聲音,目光落在已死的姚放身上,暗示的意味很重。 “將皇位傳給你?” 蘇梁淺嗤笑了聲,隨后聲色變的嚴(yán)厲起來,“皇上是眼瞎嗎?將皇位傳給你這樣一個為了權(quán)勢濫殺無辜,手段狠辣的人?哦,還有,置江山百姓于不顧,也不念手足情。” 接下來的時間,蘇梁淺當(dāng)著滿朝武的面,一一數(shù)落夜傅銘的罪行。 泗水時慫恿太子,不顧百姓,回京后又設(shè)計太子;和朝中的官員勾結(jié),暗中cao控,要了蕭燕的性命;威脅皇上,和他身邊的人勾結(jié),意圖弒兄殺父。 蘇梁淺說的慷慨激昂,一字一句,充滿了力量,就好像擂鼓,打在夜傅銘的心上,同時也極其容易調(diào)動眾人的情緒,激起對夜傅銘的不滿。 夜傅銘一臉憤色,他是做了那些事情不錯,朝中的官員,也不是全然不知,但就算知道,也應(yīng)該是心照不宣,而不是像蘇梁淺這樣說出來。 他馬上就是皇帝了,他不容許任何人這樣說他。 “蘇梁淺,以下犯上,詆毀新帝,你該當(dāng)何罪!” 夜傅銘看著蘇梁淺,嘴角抽動,眼神更是兇狠無比。 他在蘇梁淺的手上敗了太多次,吃過太多的虧,夜傅銘看到她心里都覺得發(fā)慌發(fā)虛。 夜傅銘話落,之前和他一起進來的兩個隨從,凌空飛起,朝著張口還要繼續(xù)的蘇梁淺劈去,其中一個人劍上還沾著血,他們氣勢騰騰,殺意沖沖,都還沒碰到蘇梁淺,疾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一腳將人踹飛,另外劍上染血的,直接被他控著手,抹了自己的脖子,重重摔在地上。 另外那個被踹飛的,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的后背重重的撞在柱子上,因為沖撞的太過激烈,柱子都有輕微的晃動,他慘叫了一聲,摔在地上,口吐好幾口鮮血,奄奄一息。 夜傅銘見狀,臉色鐵青的越發(fā)厲害,呼吸都是急促的。 他就知道,蘇梁淺出現(xiàn),準(zhǔn)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