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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她哭訴告狀。 沈老夫人和沈大夫人忍著一腳踹她的沖動,聽她繼續(xù)在那抱怨,深惡痛絕的口氣,咬牙切齒,就好像蘇梁淺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 “母親,大嫂,你不知道蘇梁淺有多過分,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欺負針對善兒,還讓她下人用襪子塞住我的嘴,將我綁著回來,她根本就沒將我當舅母” 沈大夫人看著沈五夫人那樣,只覺得蘇梁淺做的好。 沈五夫人抱怨著的時候,沈琦善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她神色憔悴,一臉的淚痕,眼睛都是紅腫的,一如以往的唯唯諾諾。 她小聲叫了句祖母,大伯娘,踩著小碎步上前,在沈五夫人的身側(cè)跪下。 回來的一路,沈琦善想了許多,她下定決心,要說服沈老夫人她們,幫著自己盡快嫁到蕭家。 蕭家那樣的門第,蕭憑望娶的又是公主,她不能沒有靠山。 蘇梁淺就在沈琦善身后,她進來前,屏退了云霄院一眾的下人。 沈大夫人見人都到齊了,不想再聽沈五夫人繼續(xù)說蘇梁淺的壞話,問道:“你們不應該在莊子上休養(yǎng)悔過嗎?誰讓你們回來的?你們怎么回來的?回來了為什么不回沈家?” 沈大夫人這一張口,就讓沈五夫人和沈琦善覺得,她是站在蘇梁淺那邊的。 “是不是蘇梁淺和你說了什么?她和你們說什么了?她就是個吃里扒外的,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根本沒將自己當成沈家人,善兒出了事,她不幫著善兒,還向著公主,對付我們,她根本就不盼善兒點好,她說的話,不能相信,你們千萬別聽她亂說,她那是惡人先告狀呢!” 沈五夫人甩鍋的做法和態(tài)度,和以前是如出一轍。 “淺兒和我們說了什么?你們怎么不說說,你們做了什么?” 蘇梁淺之前只和沈老夫人她們說了個大概,因為擔心刺激她,就連這大概都是不清不楚的,沈老夫人只知道沈琦善在蕭憑望的新婚夜將他騙走,但是具體的經(jīng)過,還有其后的事情,卻是一無所知。 沈老夫人她們知道,蘇梁淺是不好說,也難以啟齒。 沈五夫人唯恐被蘇梁淺再搶了白,很快接沈老夫人的話道:“我們做什么了?作為母親,我只是盼著善兒嫁得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這有什么錯?還有善兒,她和蕭家那小子的事,您和大嫂都是知道的,他們是兩情相悅,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會一樁婚,你們非但不幫著撮合,還要拆散她們,就因為蘇梁淺,到底蘇梁淺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們什么都聽她的,姓沈的是善兒啊,你們一個個的胳膊肘為什么都往外拐!” 沈五夫人振振有詞,還是和之前一樣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半點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沈老夫人用力敲了敲自己拄著的拐杖,沉著臉道:“你們不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就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琦善囁嚅著嘴唇,她和蕭憑望的事,雖然是她自己做主計劃的,但是現(xiàn)在,她卻做不到像沈五夫人理直氣壯的說出口。 沈五夫人一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說辭,挺直著腰背道:“我和善兒受夠了在莊子上被人監(jiān)視著的日子,那和坐牢有什么區(qū)別,所以才逃回來的,但是我們知道,我們要回來的話,你們肯定又會聽蘇梁淺的話將我們送走,所以我們就住在城中一家破敗的尼姑庵,是蕭憑望主動去找的善兒!” 都這時候了,當著沈老夫人的面,沈五夫人依舊不肯說實話,將責任推給蕭憑望,一副蕭憑望非她女兒不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太愛沈琦善造成的。 蘇梁淺看著,氣的是無語又服氣,只覺得沈五夫人無可救藥。 沈琦善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沈老夫人她們固然是要負責任的,但她分明就是受到沈五夫人的直接影響。 “一派胡言!” 沈老夫人和沈大夫人異口同聲。 沈大夫人在沈老夫人其后道:“蕭憑望不是那種人,而且早不和善兒私會晚不和善兒私會,選擇和昭檬公主成婚當晚該洞房的時候去找善兒,你是當他傻還是我和母親傻?竟然說這樣的瞎話來哄騙我們!” 沈五夫人心虛,卻不肯輸了氣勢,梗著脖子大聲道:“蕭憑望不是那種人是哪種人?你和他接觸過幾次?你這是懷疑善兒嗎?她可是你看著長大的!是不是因為蘇梁淺?因為蘇梁淺救過蕭憑望,所以你就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是個無可挑剔的好人!” 沈大夫人看沈五夫人那樣子,瞪大著眼,臉色鐵青。 沈老夫人也是頭痛的很,她看都不愿看沈五夫人一眼,目光落在沈琦善身上,手中的拄杖指著她道:“你說,你來說,不許撒謊!” 沈老夫人少有的嚴厲,沈琦善嚇得,眼淚都忘流了,她吸了吸鼻子,叫了聲祖母,柔柔弱弱的,鼻音很重。 沈老夫人依舊是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沒有半分動容。 “祖母,不管是什么原因,蕭憑望在新婚夜扔下公主來找我,足以說明我在他心中的分量,他愛我,他愛得是我!” 沈琦善手指著自己,雖然沒哭,不過眼淚依舊沒停,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好像是被棒打的鴛鴦。 “我也愛他,我之前就和大伯母還有蘇梁淺說過,我此生非他不嫁。祖母,從小到大,我都沒求過您什么,這次就當我求您,您就成全我們吧!” 沈琦善說到激動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滿是哀求。 “成全你們?讓你給別人做小嗎?放著好好的正頭娘子不做,給人家做小妾,我們沈家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的混賬來!” 沈琦善就巴巴的看著沈老夫人,聲淚俱下,說不出話來。 “母親,老五就善兒這么一個女兒,她現(xiàn)在更是您在家的唯一孫女兒,她當然是不能做妾的,就算是公主,也得是平妻。蕭家和蕭憑望前途都不可限量,嫁給這樣的家庭這樣的人做妾,都好過給那些碌碌無為的人做正房!” “自甘下賤,這是自甘下賤!” 沈老夫人那個氣的,邊說話邊拄著杖站了起來,揮著拄杖對著沈五夫人就是一下。 “閉嘴,你給我閉嘴,不該啊不該,當初我就不該將善兒交給你撫養(yǎng),她就是被你養(yǎng)歪了,你竟然讓她做妾,老五要是地下有知,真的會氣的跳起來!” 沈老夫人這話說的又氣又急,一口氣上不來,眼睛翻白,向后栽去。 “母親!” 沈大夫人驚叫了聲,將她扶住,蘇梁淺也上前幫忙,將沈老夫人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