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1
經(jīng)事,而且除了他,好像也沒別的更好的人選了。 蘇梁淺見季無羨應(yīng)下,轉(zhuǎn)身回頭,又上了昭檬公主所在的馬車。 昭檬公主痛苦難受極了,那種滋味,不能訴說,卻讓人崩潰捉狂。 她之前在夜傅銘和蕭鎮(zhèn)海她們面前還端著忍著,看到王承輝卻忍不住,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的嘴唇,因為咬的太緊,已經(jīng)破皮了。 王承輝這會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讓昭檬公主靠在他身上安慰,見蘇梁淺上來,看著她道:“我離開沒多久,突然有人沖撞了我的馬車,說昭檬在蕭家出事了,我不放心,回府也沒什么事,就又折回來了,這到底怎么一回事?蕭憑望呢?他人呢?” 王承輝的口氣急切,是對昭檬公主毫不掩飾的關(guān)心。 蘇梁淺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才好,將之前昭檬公主扔給她的紙條給了王承輝,王承輝一看,都炸了,“這什么意思?這誰?” 他一副要將人揪出來的態(tài)度,說話吐字都有些惡狠狠的。 “蕭憑望這個混蛋,早知道我這么不靠譜,我我看錯了他!” 王承輝氣憤至極,安慰昭檬公主道:“別傷心,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傷心,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等我給你找個好的!” 他這話一出口,昭檬公主饒是壓抑克制,也忍不住哭的更大聲。 蘇梁淺揉了揉有些發(fā)漲的腦袋,咽了咽有些干澀的喉嚨,“是沈琦善?!?/br> 蘇梁淺的口氣透著說不出的疲累,“我大舅母之前已經(jīng)將她和她母親都送離京城了,安排在沈家的一處莊子上,日夜都找人盯著看著,我也不知道她怎么逃出來的,這事和七皇子也有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懷疑,那天攔住七皇子馬車的人,就是沈琦善?!?/br> 王承輝極少見蘇梁淺這個樣子,就是心里有苛責(zé)也不忍心開口說她了,反而泛起了心疼。 之前夜傅銘從皇宮離開被人攔車的事,在京城鬧的是沸沸揚揚,夜傅銘還因此博了個好名聲。 王承輝作為王家的嫡子,消息靈通,自然不可能連這點事都不知道,他還知道,夜傅銘那天進宮,和夜向禹大打了一場。 王承輝一直都覺得這事是夜傅銘自導(dǎo)自演,就算不是,他也沒想過那個人會是沈琦善。 沈琦善的怯弱和膽小,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誰能想到她會做出那樣瘋狂的事? 他這樣想,蘇梁淺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一時疏忽,造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 王承輝想安慰蘇梁淺幾句,目光觸及昭檬公主,又將話吞了進去。 “蕭憑望錯了,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他的人品,你們也都知道,我當(dāng)初撮合,雖存著私心,但也沒有要害公主的意思,不過事情既然發(fā)生了,能承擔(dān)的責(zé)任我會盡量承擔(dān),公主,你做好準備?!?/br> 等會會看到什么,發(fā)生什么,然后又該怎么處理,昭檬公主已經(jīng)可以想了。 昭檬公主坐直身子,抬起頭來,看向蘇梁淺,“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她的聲音略微有幾分沙啞,不論是神色還是口氣,都盡顯冷漠。 很顯然,因為這樣的事,她對蘇梁淺生疏了。 “公主問我,不擔(dān)心我存私心,偏袒沈琦善?” 蘇梁淺口氣雖然平靜,心里卻上火的很,對沈琦善根本就叫不出表姐二字。 “我只是讓你建議,我有腦子,而且我表哥還在呢?!?/br> 蘇梁淺看了王承輝一眼,向后靠在馬車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片刻后再睜開,整個人較之之前,都變的平和了下來。 “今晚的事情鬧大,不管對誰,都沒好處,尤其是公主。您要沒想和蕭憑望一刀兩斷和離,不管等會會發(fā)生什么,都要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不能被外人看出來,不該知道的,也不該讓他們知道?!?/br> 一旦今晚的事情宣揚出去,昭檬公主作為受害者,自然可以博得同情,但更會淪為笑話,被人恥笑議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這對像昭檬公主這樣心高氣傲又身份尊貴的女子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你的意思是,這口氣,我就這樣咽下去了?” 蘇梁淺和昭檬公主接觸來往那么久,對她是知道了解的。 雖然發(fā)生這樣的事,讓她對蕭憑望失望透頂寒了心,但她不是那種彪悍耍潑的女人,為了自己一時痛快全然不顧后果魚死網(wǎng)破的事,她做不出來,她種種的顧忌,讓她也不會那樣做。 受了這么大的氣,不能任性而為,只能忍氣吞聲,自然會有莫大的不甘心。 “公主覺得這委屈白受了?” 蘇梁淺盯著昭檬公主,問道。 “以公主的身份,只要這件事您處理妥當(dāng),就算是蕭鎮(zhèn)海,您說一他也不會說二,還有蕭憑望,他是個重情又有責(zé)任感的人,只要公主您不要提觸及他底線的要求,您可以對他予取予求,包括他的心,還能拿捏他一輩子?!?/br> 蘇梁淺神色從容,口氣卻堅定。 王承輝看著聽了蘇梁淺的話,怔怔的有些發(fā)愣的昭檬公主,拍著她的背,嘆息著道:“我覺得樂安縣主說的有道理,如果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鬧的話,不過是圖一時快活,對自己也沒好處,不如退一步,以退為進,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br> 昭檬公主抿著嘴唇,神色落寞,不甘又惱火。 蘇梁淺也沒再說話,一路抵達目的地,皇城西快到城門口的一家靠山的尼姑庵,也是蕭憑望和沈琦善幼年相遇的地方。 蕭家距離此處不近,蘇梁淺一眾人到的時候,亥時都已經(jīng)過了。 因為地處偏僻,不在皇城中,就只有月亮和星子的光輝,黑漆漆的,更是安靜到寂靜。 尼姑庵久未修葺,從外面看,都有些舊舊的。 數(shù)輛馬車,齊齊停下。 蕭鎮(zhèn)海下馬車后,是想直接沖進去的,但還是克制著走到了昭檬公主的馬車前。 他行的是君臣的禮,態(tài)度恭敬。 昭檬公主看他,雖然臉色還是不怎么好看,但勉強還算平和,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以示尊重。 “尼姑庵,蕭憑望還真是會選地方?!?/br> 夜傅銘幸災(zāi)樂禍,邊說話邊也走向昭檬公主,“知人知面不知心,meimei你可要小心,不過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br> 他嘖嘖了兩聲,眼角瞟向蘇梁淺,那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分明是意有所指。 蕭鎮(zhèn)海臉色難看,呼吸也是急的很。 新婚夜,新郎官不在洞房,深更半夜的跑到尼姑庵,這要傳出去,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