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7
然有權(quán)勢,但昭檬公主作為皇室公主,是下嫁,這是怠慢。 夜傅銘拉著蕭鎮(zhèn)海說的過去,但是拽著蕭憑望,卻不合情理,也不應(yīng)該。 蘇梁淺思量到的,蕭鎮(zhèn)海也想到了,他對夜傅銘也有不滿,這會是更加不痛快,狠狠的瞪了蕭有望一眼。 要不是蕭有望,蕭家何至于被夜傅銘拿捏? 蘇梁淺之前一直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這會聽夜傅銘一直拽著蕭憑望,心里更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蘇梁淺思忖了片刻,看著蕭有望道:“我過去看看?!?/br> 蕭鎮(zhèn)海見蘇梁淺的樣子不對勁,幾個跨步攔在蘇梁淺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蘇梁淺知道蕭鎮(zhèn)海對夜傅銘的種種不滿,對他也不隱瞞,直接道:“七皇子今晚可能是有什么計劃,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是蘇傾楣的事很有可能只是第一步,他擔(dān)心他會針對蕭憑望?!?/br> 蕭鎮(zhèn)海一聽這話,腦袋都炸了,酒一下全醒了,“我和你一起過去!” 蘇傾楣現(xiàn)在這情況,他難受,但是蘇傾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他在這里也無濟于事,而且就算是有用,對比蘇傾楣,那也是蕭憑望更加重要。 蘇梁淺這一走,院子里的人轉(zhuǎn)移了大半。 蕭鎮(zhèn)海擔(dān)心蕭憑望,腳步生風(fēng),走的很快,蘇梁淺也是小跑著的。 蕭鎮(zhèn)海是武將,今日駐京的武將,不說全部,大半都來了,那些都是酒缸子,夜風(fēng)中,都摻了甘醇濃烈的酒氣,老遠都能聞的到。 本來,朝中大臣誰家有這樣的喜事,都是會鬧洞房的,但新郎官蕭憑望常年不在京城,和京中同齡的公子哥沒幾個相熟的,他從來也都是一本正經(jīng)一身正氣的模樣,昭檬公主作為皇室唯一的嫡公主,還是太后身邊長大的,身份也是尊貴,所以并沒人敢胡鬧。 賓客都走光了,亂七八糟的,一地狼藉,府里的下人正在收拾。 花廳很大,蘇梁淺并不知道夜傅銘坐哪里,跟著蕭鎮(zhèn)海。 他還在之前的桌上坐著,蕭憑望已經(jīng)不在,就只有蘇克明。 蘇克明喝多了,趴在桌上,醉死過去了都。 蕭鎮(zhèn)海雖然喝的有些多,但是并沒有醉,經(jīng)過這事情,再風(fēng)一吹,整個人都是清醒的。 無比清醒的那種。 “明王?!?/br> 蕭鎮(zhèn)海抱拳叫了夜傅銘一聲,問道:“憑望呢?” 夜傅銘端坐著,手里拿著酒杯,他喝的并不是很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架勢,莫名的欠扁。 “侯爺真是會開玩笑,這么晚了,新郎官自然和新娘子在一塊了。” 蕭鎮(zhèn)海半點也沒避諱,當(dāng)著夜傅銘的面,叫了個下人過來,詢問蕭憑望的下落,對夜傅銘的不滿,完全溢于言表。 顯然,蘇傾楣的事,他歸咎到了夜傅銘身上,當(dāng)然,夜傅銘也一點都不冤枉。 “二少爺已經(jīng)走了,剛走沒多久,應(yīng)該是去喜喜房了?!?/br> 蕭鎮(zhèn)海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 蘇梁淺看著似笑非笑,仿佛就和她示威似的夜傅銘,心里繃著的弦并沒有放下,她扭頭看著秋靈,吩咐道:“你去公主那邊看看?!?/br> 秋靈得了蘇梁淺的命令,離開。 蕭鎮(zhèn)海見蘇梁淺這樣子,瞬間不再樂觀。 蕭有望沒參與進這些人,只讓院子里收拾的下人都離開了。 “這么晚了,縣主還沒回去呢?” 夜傅銘笑看著蘇梁淺,整個人仿佛在膨脹,目光落在她身后似左右護法的謝云弈和季無羨,臉上是冷輕的譏笑。 “小公爺,你可是季家的繼承人,不像某些人,整天無所事事,只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轉(zhuǎn)吃軟飯就行了?!?/br>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謝云弈是吃軟飯的男人。 他故意說這樣的話刺激,本來是想看謝云弈生氣失態(tài)的,但是謝云弈就連眉都沒挑一下,淡然的很,反倒是這樣的結(jié)果,讓夜傅銘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蕭有望看著謝云弈,雖然臉上沒有太大的波瀾,心里卻是忍不住一驚。 謝云弈出乎人預(yù)料之外的淡然,是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只要像權(quán)財這樣的東西做支撐的,還有就是優(yōu)越條件帶來的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 像夜傅銘,雖然是皇子,但因為很多時間都被人看不起,他就不能別人這樣說他。 季無羨憤怒,反駁道:“明王,您管的是不是太寬了點,一個大男人,管著管那的,和個娘們似的!” 夜傅銘臉上流露出羞惱,蘇梁淺不緊不慢的走向他,“七皇子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我留下來,看您給我安排的戲碼嗎?” 夜傅銘惱火的神色,被詫異取代。 “縣主對我還真是了解?!焙喼本褪且会樢娧?。 蘇梁淺微微頷首,在夜傅銘的對面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要說吃軟飯,誰能比得上明王您???要不是蘇傾楣,讓皇上都同情憐憫您的遭遇,您拿什么成為親王啊?估計其他皇子都羨慕不已呢?!?/br> “蘇梁淺!” 蘇梁淺在夜傅銘鮮血淋漓的傷口撒鹽,夜傅銘哪有不惱羞成怒的? 其他人:“” 他們不得不說,蘇梁淺說這話是真狠啊,換他們也受不了。 “實話實說,而且這也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認為,北齊的百姓,他們都是這樣的看法。” 夜傅銘手握成拳,放在桌上拍了拍,“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下手很用力,厚重的桌子都震了震,桌上趴著的蘇克明被這有些大的動靜弄醒,勉強睜開眼睛,醉醺醺的嘟囔著道:“怎么了怎么了?” 他看四周圍的人,人影都是晃動的,一張張臉,白花花的,他都分辨不清誰是誰的,只是片刻,他很快又支撐不住,再次重重的趴在了桌上。 蘇梁淺沒搭理夜傅銘,扭頭看向謝云弈,微笑著面對他道:“謝云弈,站著太累了,你坐我旁邊?!?/br> 謝云弈不說話,走到蘇梁淺身邊坐下,用行動表情自己的乖順。 “原來你喜歡這種聽話好調(diào)教沒骨頭的。” 夜傅銘說這話時,挑眉往蕭有望的方向看了眼,含義很深。 他隨后目光再次落在蘇梁淺身上,見她身姿筆直,仿佛不會彎折,恨恨道:“你就猖狂,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br> 蘇梁淺了解夜傅銘,他一旦出手,捏的也是蛇的七寸打,他這樣信心滿滿,蘇梁淺心中并非完全沒有忐忑,但是輸人不輸陣,尤其面對夜傅銘,蘇梁淺更是不慌不忙的,不肯表露出半分的擔(dān)憂。